月色映照着他的腰窝,前面是流畅而紧绷的人鱼线,林春芳都有些醉了。
她听见贺永安叹了口气,算了。
他捧起她脚,射这可以吗?
林春芳咬唇,你本来想射哪儿?
贺永安瞥了眼她的鞋,你鞋里。
林春芳的小嘴微张,有些惊讶,贺永安自己冲刺,低声闷哼,放着她面,一股一股的白浊,就射进她鞋窝里,还有喷涌而出的,顺着鞋光滑的漆面流下来。
直到他伸手摸她长发,林春芳才发现他还迸溅了几滴在她发丝上。
贺永安的小腹收缩,一呼一吸,紧绷得肌肉分明。他小腹上全是汗,喘息之间,声音性感又有磁性,偏偏说的是禽兽之词。
他哑着嗓子,穿上。
林春芳还在梳自己那片被他精液射过粘黏起来的发丝,歪头看他,什么?
我说,贺永安单膝跪地,捧着她脚,一只手里是她灌满精液的高跟鞋,他那么伏低做小,语气却不容置喙,穿进去。
林春芳瞪大眼睛,有些结巴,里面都是你的
她忽然说不下去了。
正是因为里面是他精液,他才想看她穿进去。
贺永安开口,你这样的骚货,想把你脚上涂满精液,想让你这样出门。
他挑眉,别人都不知道吧,清纯妹妹可是踩着男人的精液,鞋里都被灌满了。小骚穴里也被灌满了,不想试试吗?
他继续诱惑她,妹妹,穿上鞋,乖,我任你践踏,射给你,还全被你踩在脚底,没有成就感吗?以后我也不会这样玩别人。
林春芳不知道哪句打动了她,昏头昏脑,她还穿着破破烂烂的丝袜,就伸脚踩进鞋坑里。
贺永安用手捉着她,替她穿好。
一种占有欲油然而生,他低头吻了吻她发梢,把她抱起来,掰开她双腿。
两个人身上都是汗。
她往下滑。
贺永安捧着她臀,蹭了蹭她鼻尖,夹着我腰。
林春芳柔若无骨,勾着他脖子,早没有开门时候的力气了,她感觉鞋里黏腻腻的,一种异样的欲望和快感,从她尖尖的鞋头蔓延,被射在臀上和小腹上都没有这种异样。
她足底的丝袜上都是黏滑的蛋清质感,她不自在地踢了踢小腿,我什么时候能去洗洗?
贺永安叹了口气,现在。
他又满足地喟叹一声,春芳妹妹,我现在可真是没有遗憾了。
如此占有了她。
最美妙的是,她也心驰神往,愿意被他以一切形式占有。
*
等喂她温水,吃了消炎药,天边已经隐约泛了点灰白。
床榻实在柔软,还有股林春芳专属的甜腻香气,床单侧面是蕾丝的手感,他刚要开灯被林春芳制止了,不知道林春芳光天化日穿个蕾丝短裙跪在这床上是什么模样。
贺永安压下念想。
他被命运戏耍的愤懑已经在酣畅淋漓的性.爱中治愈。
作为货车司机,随时随地都能睡觉,副驾驶能睡,货厢里能睡,地板上铺个纸皮也能睡。
早年时候为了返程多挣一笔,他们时常在农贸市场和家私广场前等活儿。车前放个写了电话的纸,等着人来敲玻璃。没等到活儿就窝车里睡,无论酷暑还是严寒,窗外飘雪还是热浪蒸腾。
然而林春芳荷尔蒙分泌过后的刺激感还未褪去,半天睡不着。
她踢贺永安,喂。
贺永安把她踢开的被子掖好,翻身直接把她揽在怀里。
重新闭上眼睛,敷衍道,睡觉。
林春芳不满,你很困?
贺永安眼皮都懒得掀开,我对着你就营养不良。
男人都爱说自己很行,林春芳对他这种厚脸皮实在有了新的认识,但她又隐隐地嗅到赞美之意,不同他计较。
林春芳凑过去贴了贴他的额头,又不安起来。
我还在发烧。
贺永安还是懒得睁眼,承诺倒是温情脉脉,我陪你一起。
林春芳:可你没发烧。
贺永安打消她顾虑,体液交换,你还怕我感染不了?
这话说得林春芳的脸颊更烫。
时隔一个月,林春芳久违地被男人搂在怀里睡,贺永安的表现实在令她很难生出后悔的情绪。
她想起来初次见他,在阳台上偷窥见他在荷尔蒙冲浪,那时候以为他是个猥琐男人。果然颜值和魅力能改变对一个人的印象,她不能想象自己在跟他打嘴炮过程中,到底有多肖想他。
贺永安是她认识的男人里,欲.望最露骨的。她对他的印象反反复复,他实在太过于直接,光打嘴炮就又欲又野,根本不屑于实际行动。一旦习惯了这种陷阱,就没有底线可言,只会越陷越深。
她是不是骨子里就是个放荡的女人,才会喜欢这种被随意调戏的滋味。
林春芳撇嘴,她想起来那个梦境,脑海里就回响《广岛之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