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可是了,难道疏影她们对你不好吗?我爱你们每一个人,你可以说我花心,但我是真的很爱你们,我不管你们以前是何身份,以后,你们只是我张霈疼爱的娇妻。”张霈紧紧握了一下她的柔荑,柔声道:“好诗儿,以后进门的,都要叫你姐姐,若是有谁敢欺负你,相公就打她屁股。”左诗芳心即是欢喜又是娇羞,螓首慢慢垂了下去,不让张霈看见她眸中的泪光,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高兴和喜悦。
张霈仔细审视着左诗如花容颜,风流身段,眼中尽是温柔之色,伸手在她掌心中轻轻勾了一下,道:“诗儿,你永远是相公的宝贝,不要再去想那些过去的事了,我愿意做雯雯的父亲。”左诗羞得连耳根都红透了,可是听了张霈的话,嘴角却露出甜甜的笑容,让他爱怜之心大作,轻轻嗅了一下,只觉一股如兰似麝的芬芳直冲鼻端,心荡神晃。
如果这里不是大街上,如果不是昨晚和今晨都埋头苦干了不知多少回,如果不是时间和地点都不合时宜,嘿嘿,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相信大家用膝盖想也能明白了。
自打张霈那句愿意当雯雯父亲的话一出,左诗一扫先前忧愁之色,虽然素服麻衣,可是却难掩其秀色。
张霈感受着左诗的变化,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随便找了个人问了一下,两人来到燕京城最大的布庄,今天逛街的主要目的是为了给左诗和雯雯添置新衣服。
对于逛惯了真维斯,美特斯邦威,耐克,阿迪达斯专门店的张霈来说,逛布庄还是头一次。
店家的门匾上用楷书端正的写着“泰祥布庄”四个字,处于燕京城最大的绫罗绸缎垄断销售商家。
泰祥庄主是的老板中原赫赫有名的富商之一,而他经营泰祥布庄不过三十年,竟能将它从一家小小的布庄发展成燕京城最大的布庄,其能力可见一斑。
泰祥布庄最大的招牌是它的琉璃纱,据说薄若蚕丝、轻如蚕翼,此纱极其珍贵,且少数之人才有缘得用;天然的好蚕好丝,经过Jing心制作而得的御织锦更是成为皇宫的必备之物,所谓一般达官贵人千金难求御织锦。
如今财大气粗的张霈可不知道这些,进店之后,张霈左看右看,什么都感觉新鲜,女人爱美的天性也让左诗忍不住的摸摸光滑如水一样的绸缎,色彩各异的彩帛。
张霈关心的是布料的材质和透明度,左诗关心的是布料的花色和柔软度,两人虽然是一起进店的,可是进来之后便分开了。
“这位客官,本店刚进了一批绫罗绸缎,您要不要看一下。”一个伙计模样的人走上前来,上下打量了张霈一番,顿时眼前一亮,绝对是贵客,嗯,就是那种买布不还价那种。
可是当他看到旁边穿着素服麻衣的左诗伸手去摸一匹绸缎,伙计急忙大声喝道:“住手。”他声到人到,颇有武林高手的威风和架势,一把推开了左诗,又拍了绸缎两下,似乎害怕留下一丝污痕,当看清她容貌,眼中闪过贪婪之色,冷笑道:“这可是波斯的上好绫罗,这种东西你买的起吗?”
猝不及防的左诗被他推的退后了两步,涨红了脸,美眸怒视着对方,却张口无言,她的确买不起,她和张霈出来逛街,身上可是一文钱都没带,可是她没有想到,不能买的连看看都不行。
张霈沉默下来,天外云淡风轻,室内寂静宁和,所谓暴风雨前的宁静,地震台风,火山爆发,洪水决堤前大抵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伙计还是不知死活,望着张霈似乎脸有不悦之色,似有打抱不平之意,直到现在还没有发现张霈和左诗的关系,这也是他始终只是一个跑腿揽客的伙计而不是收钱纳凉的店掌柜的原因。
伙计脸露谄媚之色,自作聪明的向张霈解释道:“这位客官,您不知道,这布摸不得,我们店里有规矩,若是不小心留下痕迹卖不出……”
他话未说完,张霈微微一笑,甩手给他一记耳光,“啪”的一声响,伙计痛呼一声,身子转着圈摔倒在地上。
左诗看着张霈,为自己给他惹了事端,心中有些歉然,柔声道:“大哥,对不起。”张霈闻言一怔,不解道:“诗儿,对不起什么?”
“诗儿给你添了麻烦,我们走吧!”
左诗不想惹麻烦,特别是不想给张霈惹麻烦。
“需要说对不起的不是你,而是地上那位。”张霈微笑摇头,肃然厉色道:“如果他不肯道歉赔礼,他泰祥布庄今天也就开到头了。”伙计只发现眼前黑影一闪,再清醒过来的时候,只能抬头看人了,等到他觉得脸上发热,嘴角发咸,明白被靠靠靠靠的时候,勃然大怒。
所谓店大欺客,强买强卖的事情屡见不鲜,伙计挣扎着站起身来,仗着自己舅舅是店掌柜,也不顾店上还有其他客人,扯开嗓子喊道:“打人了……”
听到他的喊叫,急忙跑出来的几个交好的伙计,围上来的,还有两个携器的护院。
如今虽然赶走了蒙人,天下太平,可是武风昌盛,这里又是燕王治下抵御蒙人的第一线,民风彪悍,为了防止宵小泼皮捣乱,店商一般都会请点护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