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灵魂,仿佛跟着这一声惨叫,一起离开了她的rou体。
「你快些。」冷兴文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老大,我还有好多东西没用上呢,您再等等吧。」
「我饿了,你赶快完事。」声音轻轻淡淡,却让满子发了一身冷汗。
他取出三个电极,接在了三个夹子上,然后再度绕到半昏死的夏子萸身后,拔掉了肛塞……
「不……不要……不要看……」身心遭受巨创的她显出了女性的软弱,开始开口哀求。
她努力的夹紧两片tun瓣,想要夹紧她最后一点尊严。满子看着她的神情,狞笑着一巴掌拍上了她的tun部。
「不……不能……」
她的肛门不受控制的松开,疯狂泻出的ye体流走了她体内残存的一切。她无力的垂下头,闭上了眼睛。但满子不想让她的意识就此逃开,他拿起一个开关,轻轻的一扳。电流通过铁制的夹子,准确的袭击了她身体上最敏感的三点。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仰起,眼睛瞪到了极限,被捆住的双手手腕勒出了血红的一道,手指无助的想要抓住些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
他把电极的电流调到了最弱,双手分开她的tun瓣,一口气把巨大的阳物捅进了伤痕累累的菊洞。里面的嫩rou上的血痕刚刚得到一点恢复,就被残忍的撕裂,疼痛让肠道不自觉的紧缩,正好达到了男人想要的效果。
他把绳子稍微松开了一些,让她的上半身无力的前倾,他就在身后扯住她的头发,骑马一样恶狠狠的抽送起来,撞击使得垂下的ru房像吊钟一样前后摇摆,男人空闲的另一只手,毫不怜惜的死命掐住了她的左胸,掐的洁白的rurou,泛起了一层红肿般的紫光。
满子在她的身后耸动着,奇怪的是他那凶狠的眼里,竟有恐惧和对身下保守摧残的女体的同情,好像自己这残酷的所作所为和接下去的事情相比,就如同慈善事业一样伟大。他似乎对后面的事情很是反感,完全不再压抑自己的冲动,双手收回挤压着她的tun部,rou棒的进出也愈来愈快,女人的悲鸣也愈来愈细微。
终于,摩擦的快感冲上了巨物的最顶端,量比上次少但仍比常人多出很多的白浆直冲进直肠深处。他趴在夏子萸的背上,快速的喘息着。
身下的女人被他一压,恢复了少许神志,先前的坚强早已荡然无存,她知道这个男人的结束对她意味着什么,求饶的话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放过我……拜托放过我……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让我做什么都行……放过我。」
当她看见冷兴文放下了报纸,对着她露出洁白的牙,微微一笑的时候,她猛地张开嘴,向自己的舌头咬去。但满子的动作比她更快,有力的大手牢牢地捏住了她的下巴。
「没关系,松开。只要让她嘴里的血流出来,舌头断了也不会死。她应该比咱们清楚。」
夏子萸突然恐惧的把头向后扭到极限,对着身后的男人大喊:「求求你……杀了我,杀了我吧……不要把我交给他……不要!」
满子有些同情的看了她一眼,起身开始收拾她身上的东西和满地的秽物。收拾完后,他解开了她的绳子,拖着她向一边一个特制的长凳走去。她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力气,狠狠的用膝盖顶上了满子的下体。借着他蜷在地上的时机,疯了一样的向大门口奔去。
就在她即将摸到厚重的铁门的时候,一声枪响,一颗子弹准确的打中了她纤细的脚踝,她看着近在咫尺的大门,重重的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满子,做完你的事就回去吧。喜欢看我办事的人不多。」
满字点点头,忍着下体的疼痛把已经绝望到了极点的夏子萸拖到了长凳处,用上面的四个手铐铐住了她的四肢,蹒跚着离开了地下室。
「夏子萸小姐,很久不见了,你还是这么动人。」冷兴文优雅的微笑着,把带着轮子的长凳拖到他的椅子前,温柔的说,「其实本来你就是我预定的猎物,要不是雪廊对我发出了黑色郁金香,小雅又摆了我一道,我也不至于到现在才和你单独相处。」
夏子萸什么也说不出来,苍白的脸渐渐转成死灰。
「不要这么怕我,我这就救你……」他拿出一个针管,刺进她的颈侧,把里面淡紫色的ye体推了进去,「看,打了这种药,你就不用担心现在会死了。这种药很贵的,我的猎物中你是第三个享受这一特优待遇的。你应该自豪才是。」
他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擦去她流了满脸的泪水,说:「这可是别人梦寐以求的东西,打了它,就算马上砍去你的头,放掉你身体里三分之二的血,你都可以让心脏再跳个三五分钟。」
果然,夏子萸苍白的脸上渐渐浮起了血色,但她眼里的恐惧却更加浓了。
他端过一杯酒,浅浅的抿了一口,一只手温柔的抚摸过她的伤口,说:「都怪满子不小心,你看他把你娇嫩的身体弄成什么了,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别生气,一会儿我替你教训他。」他提高声音,「满子,进来。」
「什么事老大?」满子探进了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