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林远之前是个“交际花”一样的存在,朋友一堆,动不动就要聚在一起玩玩,顺便炫耀炫耀自己最近新勾搭上的对象。
可他最近因为被APP改造的事情,已经消失在朋友间很久了。
有人忍不住询问起来:“最近怎么不见孟林远了啊?不会和哪个小情儿去哪儿快活了吧!”
“嘁!你还不知道他,撑死半月,早该换个新的了。”
在阮柏的朋友暗暗询问他和孟林远的事的时候,阮柏偶然得知了这事。他暗暗盘算着:看来不能让孟林远消失太久,他的朋友是在是太多了!想到这他就有些生气,这个可恶的渣男。可他现在能解锁的APP功能还不足以改变一大片人的意识,看来他得换个思路了。
阮柏和朋友表示他们当时也只吃过一次饭,后来不太合适就没再联系了。当然中间的过程被他含糊过去了。
朋友当了孟林远很久的摄影师,知道孟林远骨子里是个风sao浪荡的渣男,他暗自思索着,像阮柏这样一看就很乖巧温柔的,确实不太像是孟林远的菜。
朋友问过就走了,走前留了句,你要是和他有联系告诉我一声啊,他都好久没和我拍一组新的照片了,小粉丝该急了。
阮柏给孟林远放了一天假。孟林远按照APP中强行灌输的意识,前往了和朋友平日里相聚的地方。果然每一天哪儿都会有几个人在。
“好家伙!你终于出现了,这些天去哪儿逍遥了啊。”一个朋友打趣起孟林远来,“你不会找了个贼棒的小情儿吧!”
孟林远对他的挤眉弄眼视而不见,他现在就像是个按部就班的机器人:“没有,在忙。”
一个朋友推搡他一下:“半月不见,你怎么这么冷漠!快给我们说说,你到底去玩什么了呀!”
其实这并不是孟林远的冷漠,只是阮柏现在对他的催眠还不够彻底,无法强行灌输相关认知,只能勉强不暴露而已,因而导致了孟林远现在的行为就有些僵硬。
但在APP的提示下,他还在出门的孟林远的小xue里塞了个肛塞,AI这样表示:趁早让倒霉鹅习惯情欲的滋生,就能越早彻底驯服他。
阮柏原本还想在渣男的胸前挂点什么小玩具,但转念一想,那些朋友和孟林远关系好,平日总要动手动脚的,还是放在隐秘的菊眼里可以不被发现。
可隐秘不代表不存在,孟林远被好友重重往肩膀上一拍,整个人往下一坐——抵在xue眼处的肛塞就猛地又往里戳进去一点。
忽然听到孟林远哼叫一声,朋友诧异地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掌心:“不是吧?我力气这么大,轻轻一拍就能把你拍疼?”他夸张地比划几下,“下次我也和他们一起去打拳!”
只有孟林远轻轻皱起眉,不应该,照理说,苏兴的力气没有那么大的,他平时为了钓小0,经常回去健身,脱了衣服也是一身漂亮流畅的肌rou。
可不知为何,常年健身的身体却感觉异常酸软疲惫,他不停变换姿势:“这什么破椅子,坐得我好难受。”
孟林远有些暴躁起来,他不仅有些腰酸,脖子也疼,像是被人用力勒过似的。这么一想,他乐了,谁敢勒他的脖子?
“不是吧远哥,你痔疮啊,扭成这样?这座椅已经很舒服了好吗!”说着他还故意拍了拍孟林远身侧的软垫,那垫子一拍就弹性十足地往上回弹。
孟林远没好气地骂了一句:“你放什么屁呢。”
另一个男的贼兮兮的凑上来:“要我说,林远这扶着腰扭屁股的样子倒像是被人爆了菊,之前那些被林远开苞的小漂亮们,第二天不也是坐这种软垫都疼吗!”他故意贼笑几声。
苏兴踢了他一脚:“你再乱说,远哥可要揍你了。”
阮柏在他们身后的一张桌子上看着他们打趣,刚好有株快人高的绿植遮住了他,他完全不会被人发现。
“为什么……只对我这么残忍呢。”他忽然有些嫉妒,他觉得孟林远出来的时间足够长了,便在APP上Cao作了几下。
“我要走了。下次再聚吧。”
“不是吧!林远,这才多久,你就走啊?黎新还说过一会就到呢。”朋友试图挽留孟林远,可被灌输了离开明白的孟林远根本不会多停留一分钟。
苏兴连忙起身:“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回去。”他匆匆追上去,忽然拉住孟林远:“不对啊,远哥,你这方向走错了吧。你家不是往哪儿走的吗?”
孟林远有些不耐烦:“没错,就是那边。”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苏兴呆站在原地:“咦?他什么啥时候搬家了。我怎么不知道啊……”
“AI,他的数值如何?”
AI:因为在熟悉的朋友面前戴着肛塞,倒霉鹅的羞耻度上升,现在菊花的敏感度已经上涨了5点。
原来羞耻度也能和敏感度挂钩吗……阮柏暗暗思索着。
他忽然看见APP上孟林远体内塞着的肛塞后面的图标竟然不是灰色的了。他好奇地点了进去。
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