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天色依旧昏沉如墨,远处出现的巨大海漩把一切生物都卷入到其中不能抵抗,汹涌的浪涛和烈风向着四周扩散排开
就算强如冥王雷利也狠狠呛了两口水,他从浅滩上立起身,四处寻找一个娇小的身影,狂风呼啸着掩盖住不少他的呼喊声,雷利只能沿着海岸线不停找寻。
奥萝拉奥萝拉不知声嘶力竭地嘶喊了多久,才终于在远处找到心心念念的人。
她躺在沙地上,裸露出来的皮肤布满伤痕和淤青,小腿外侧的伤口渗出血将裙摆染红,一头柔顺乌黑的头发也被海水泡得交结在一起。
雷利跑过去轻轻抬起奥萝拉的头放在自己腿上,在探到那丝微弱的呼吸后总算松了一口气,他把少女横抱在怀里,趁着天色尚未黑尽,必须要先找一个落脚处。
2.
孽缘的开始是在一艘商船上,奥萝拉跟随父母环游四海作为自己的成年礼。
在天气尚且清朗之时,熙和的阳光撒落明净的金纱,奥萝拉站在船尾眺望着粼粼的水波在驶过后划开的水痕。
她伸出手掌来遮挡眯起的双眼,阳光有些晃眼,准备回房间去取自己的遮阳帽,冒冒失失地在甲板上撞到了人。
奥萝拉的额头和鼻尖被硬挺的胸口撞得泛着红,她轻轻捂着自己的额头对着面前的男人道歉:实在对不起,先生,撞到你是我不小心的。
在对上她明亮懵懂的眼神后,雷利轻轻撩开奥萝拉额前的碎发,看到了一块红晕,他哄小孩一般吹了吹受伤处,对不起小姑娘,撞疼你了吧。
奥萝拉被陌生人突如其来的温柔体贴惊讶到,咧出一抹娇羞柔腻的微笑,如同初霁的彩虹般绚烂美丽,雷利一下就看呆了,有什么畸曲的东西爬上了他的心绪。
他突然想到自己年轻时那段青涩的恋情,少女怀春,他在一个脏乱的仓房里失去了童贞。那仓库的窗户是碎的,在他完成男人的蜕变时,阳光从碎窗中斜照着打在他的脸上。
往后几十年,他再也没有过那种悸动。但在这天,有什么东西撞在了他心口上。
奥萝拉取出了遮阳帽重新站回船尾,雷利递来一杯果汁请她在休闲桌就坐,他便是在这里伸出了魔爪。
雷利一边关心地询问,眼中的关注却全是女孩儿软玉温香的身体,白皙细嫩的皮肤,她的内衣形状在紧身的上衣下暴露出来,很小,像是两座小山丘,但就是这股青涩感让他觉得诱人。
她的穿着像是西海的贵族打扮,身上佩戴的首饰每一件都价值不菲,纤长的手指白嫩光滑,雷利一眼就看出她的身份。
奥萝拉的洁白整齐的牙齿在说话时若隐若现,我十七岁呢,下下周二就满十八了。
噢,十八岁的小雏燕。
雷利还想离得近些,他甚至能嗅到她身上那股处子的甜香气息。奥萝拉的嘴唇落在玻璃杯上,雷利在遐想,雨后初晴盘旋的蜻蜓,海洋深处孤独的蓝鲸,以及,衣裙之下光洁幼嫩的身体,他在餐桌下交叠的双腿之间不自觉立起了小帐篷。
他还想问些什么,却被远处绵长的声音打断,奥萝拉起身整理好衣摆向他挥手道别,妈妈叫我了,我先回去了,雷利先生。
嗯,再见。这句话如同咒语一般,雷利整天整夜都等候在远处,期待着下次相见的机会。
第二天奥萝拉再次出现时他就下了决定,无论如何一定要得到她。
她喜欢听他讲述一些绮丽的冒险,水之都、香波地、鱼人岛、拉夫德鲁他的故事总也讲不完,奥萝拉连着几天都在同一个位置坐下做一个安静的听众。
如果没有发生那场海啸的话,她的生活应该还是烂漫多彩,享受着父母亲的宠爱,十指不沾阳春水,再邂逅一个温柔长情的男人携手共度余生。
天色骤变成暗灰色时,激烈的浪chao一阵高过一阵地拍过来,船上的人因为颠簸而变得踉踉跄跄,奥萝拉在雷利怀里被稳稳抱住。
噩耗随着訇然巨响传来,在黑暗中行驶时触了礁,船在渐渐向下沉,雷利几乎没有一丝犹豫,扔下救生艇,抱着奥萝拉跳下,他要快点远离这样危险的环境。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等看到渡船越来越远,一半湮没入海时,她挣脱着叫喊爸爸妈妈,雷利想让她冷静些,正在此时拍来一阵巨大的海浪,眼睛闭过去再睁开时已经身处荒凉的小岛。
3.
雷利很幸运,他找到一处无人的木屋,在衣柜里翻出几件宽大的旧衣,他脱下奥萝拉chaoshi的衣裙清理伤口。
细小的划痕几乎布满整个手臂,背部有撞击留下的淤青,腿部从下往上伤口依次递减。她的Yin阜很光洁漂亮,没有一丝毛发,双ru也是娇艳的粉红色,ru头轻微内陷显得十分幼嫩
意识到自己的注意力被带偏之后雷利简直想先抽自己一巴掌,都什么时候了脑子里还在想这种事?
可他偏偏就是移不开眼,娇软的rou体身上带着伤痕,有一种令人颤动的破碎美感,他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