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
……好大。
一只手竟然已比笼不过来了。
怎么会……之前明明还……
林耀眼角泛着潮意，抵不过胸口的涨痛，迟疑片刻，学着爸爸的动作，揉弄起来。
……软软的。
有种Q弹的的手感。
乳房传来的酥麻让他喉头发痒，险些叫出声，所幸残存的理智让他将声音皆尽咽下。
爸爸的声音重新在耳畔回响：“耀耀的奶子摸着好舒服，爸爸都舍不得放手。”
林耀耳廓烫得厉害，咬着唇，慢慢抬起左手，也加入了揉奶的阵营当中。
腿间传来莫名的热意，林耀下意识地夹紧了腿。
怎么回事……明明只是按摩胸部而已，为什么……下面会……会跟着发涨呢？
身体……变得好奇怪。
林耀眼角更湿润了。
被窝里充斥着林耀紊乱的气息。
揉了十来分钟，奶子的涨麻感才渐渐缓解。
林耀这才停止了按摩，可是他无法放松。
因为，另一个地方涨痛了起来。
他硬了。
不仅如此，花茎之下的花穴，也湿答答地微微抽动起来。
觉得这样的自己很变态的林耀噙着泪花，翻了个身，把脸贴在枕头上默默地哭了。
自己的身体，果然已经不正常了。
都是爸爸的错。
……要不是他，自己才不会变成这样。
隔天下午放学爸爸发信息说来接林耀时，林耀还是别别扭扭地出了校门上了爸爸的车。
见爸爸没有主动解释昨天没来原因，林耀忍不住开了腔：“你今天来干嘛。”
“接你去吃饭啊。”爸爸一如既往云淡风轻，“不然周末你又跑你妈那儿去了。”
“那……那之前不是都周三么。”
“哪天有空就哪天来呗，爸爸也不是每个周三都能抽出时间过来。”爸爸笑道，“还是你喜欢爸爸周三来？那你直说嘛，下次爸爸就把工作调好，周三过来。”
“……”
林耀这才想到，对啊，爸爸从来没有跟他约定过周三要过来。
那昨天自己到底在介意什么呢？
……不是。
爸爸不来才最好呢！
“把东西解了吧，天天束着不难受嘛。”爸爸提醒他，把车开到了中午没什么人路过的林荫小道停下。
林耀红着脸，解开了束胸，任奶子把衬衣撑起两个球形。
……虽然很丢脸，但这样真的舒服多了。
爸爸等他整理好衣服才又重新开起了车：“……奶子就是要给自己男人看的。”
轻飘飘的一句话，把刚刚为双乳解放松口气的林耀气得脸红脖子粗。
“你……你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爸爸哪句话说错了吗？”爸爸低笑，“奶子不该给自己男人看吗？”
林耀知道，如果他再反复地跟爸爸强调‘你才不是我男人’只会被爸爸越绕越远，便气鼓鼓地说：“我不想再跟你说话了。”
见爸爸果真老实地闭上了嘴，林耀又有些不习惯起来。
沉默了十来分钟，林耀没忍住问道：“这是要上哪儿吃呀？”
“你想上哪儿吃？”爸爸不怀好意地瞟了一眼他胸前随着他生气会晃晃荡荡的两只小兔子。
林耀好想戳瞎爸爸这双色眯眯的眼睛，有些尴尬地侧过身去对着窗外，吱唔着说：“你随便打包点好吃的来吧。”顿了下，“不要汤。”
爸爸这次没有依着他，而是给了他一件薄外套，恰好可以遮过胸部。
这样林耀就可以大大方方地下馆子了。
林耀吃饱回到车上，想到一会儿就要回学校上晚自习，便让爸爸把车停在没人的地方，打算脱下衬衣重新裹胸。
“不许看。”丢下这一句，林耀便解开了衬衣扣子。
现在已经傍晚，车内的光线已经昏暗。
两只白花花的兔子从林耀衣服敞开的前襟里蹦了出来，在胸前乱跳。
林耀有些窘迫地用手托着胸，免得它们继续摇晃，下意识地往边上一瞟，爸爸果然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奶子。
林耀脑海中嗡地一下炸了，他捂着胸，嗑嗑巴巴地说：“……都说了不……不准看了！”
“耀耀，”爸爸突然低低地叫了他一声，磁性的嗓子有些发哑，语调间说不出的温柔，没有了往日里的戏谑，“耀耀。”他在林耀发怔的当口，又叫了一次。
林耀还没反应过来，爸爸已经把头凑了过来，凑近他的胸前，离他的乳尖只有十厘米的距离，吐着热气，爸爸用刚刚的低哑的嗓音继续说道：“……让爸爸看看，让你男人看看你的漂亮奶子。”
林耀脸红脖子粗地往后退了退，可车里空间又无处可躲。
爸爸的喘息声在狭小的车厢里格外的清晰，炽热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