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家如今的家主,亦即凤翘和崔孺清的父亲崔执。
他一贯是被人称作君子的,治家也严苛得很,对小女儿尚还有着一些怜爱,因为种种原因娇养着,对着妻子与长女,却是十分的严苛了。
他有着好几位姨娘,要她们担当放浪的角色,却要自己的妻子守着贞洁的体面。
他的妻子却压抑不住sao浪的本性,在床榻之间一次次地呻yin发sao。
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因此算不得很好,然而她死了之后,崔执却一遍遍觉得,与妾室们之间的交合是那么的索然无味,比起来他的妻子,实实在在的是相差甚远。
直到他不忍回首的那一夜,他终于重新尝到那份滋味。
那是今年年初的事情了。
他的长女崔孺清婚期终于临近,朝中同僚贺他喜,拉他去平康坊饮了烈酒,他沾着一身酒气与脂粉香,却还故作矜持地没碰半个女人。他在同僚促狭的目光里起身回府,步子却是虚浮的,一股子热气往上冲,不晓得那酒里放了什么。
他下半身胀得发痛,满脑子都想着自己故去的妻儿。
想着那个女人,在床事里压抑着的声音,呜咽着泛红的双眼,和她平日里冷清的眉眼,下半身更硬了,几乎要射出来。
他脑海里闪过一个荒唐的人影。
是崔孺清,他的长女。
他的长女是与她很像的,很多时候他甚至会朦胧有一点可耻的欲望——在面对长女的时候。
然而她被他调教得那么好,那么的端庄守礼,比她的母亲一定要强得多。
他就这么想着,被前头看不清楚脸的小厮引去院子里,他想吩咐人,随便地叫一个姨娘来,容他释放一下心里的火,却猝不及防的,在那床榻上看见了一具柔软的身体。
大约是个野了心思的爬床的婢女。
他摸索上去,在昏沉之间,是女孩子的,有着香甜的气息。
他有过两个姨娘是这样上的位,崔执心里并没觉得有什么。
他抬手摸着那个女孩子的胸,很绵软的手感,那女孩子似乎是被惊醒了,带着哭腔地喊了一声,他没听清楚,只把那哭喊当做助兴。
他心头烧着捧火,燎得他心尖都在颤。
那是在是个很白净瘦弱的少女,亲吻上去的时候都是香甜的味道,她大约是等得太久困倦了,已经睡了一觉。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脱去了,只剩下了心衣和亵裤,坦露着纤弱的脊梁与腰肢,摸上去柔软而微凉。
这很大地省下了他的工夫。
崔执跌跌撞撞地脱下自己的衣服,浑身赤裸地压上去,抓着那小姑娘放肆地亲吻着。
没来由的,他亲吻上女孩子肩头的时候,想起了自己的妻子,然后又是自己的女儿。
这想法让他有些负罪感,但很快被快感取代。
他怀抱里雌伏的少女有着他妻子的感觉,绵软的身体让人发了疯。
身下的人被惊醒了,疲弱地挣扎了两下。
大约是不晓得家主人这样来势汹汹地进攻,又或者是爬床后了悔罢。
然而事已至此,崔执绝不可能放了她的,既然有胆量上他的床,那么就要学会承受他。
他这样想着,继续恶狠狠亲吻着那女孩子,隔着心衣揉弄着她一双rurou,在上头重重抽打了一下,剧烈粗重地喘息:“sao货!哪里长来这么大一双nai子!?”
女孩子哭喊着,那声音落在他耳朵里恍恍惚惚的,他一时理解不了,满脑子只想着把这个小姑娘cao弄一番。
女孩子的心衣很快就被扯开了,她的身体似乎在暗夜里发着光。
崔执昏沉着揉上女孩子光裸洁净的胸口,轻轻捏着那小小的鲜红ru尖,仿佛那是他妻子的,或是他女儿的。
那双ru儿生得实在很好,握起来极其柔软,女孩子在那揉捏中发出破碎含糊的叫声,他手上有写字留下的薄茧,蹭过小小的鲜红ru尖时候,女孩子会发出含糊的叫声。
他恶狠狠地骂着她sao货,他一贯自持,怎么会这么失态,一定是这个女孩子爬床勾引的缘故,于是恶狠狠地捣着她脆弱的下半身,咬着她ru尖吮吻含吸。
女孩子被吻得喘息不止,仰着白细的颈子断续地哭泣,她哭时发出的声音像欢爱里的喘息,深深浅浅交替。
崔执的手指顺着她腰线往下,剥去她亵裤,只扯到腿弯就把性器凑上去。
女孩子大腿洁净,在夜色里都白得晃眼,下身干净漂亮,拨开Yin唇就能摸到可怜的小小的Yin蒂,充着血硬在那里,捏一下身下的女孩子就战栗一下,发出一声细细的,猫儿一样的叫。
他掐捏几下,顺着往下摸索,女孩子的Yin户shi答答的,颤抖着往外淌浪水儿。
那被含着亲吻的胸口剧烈起伏,随着他抚摸的动作腰身反弓,青涩稚嫩地要把腿根夹紧。
他的性器重重地插进去,没做扩张,直接用粗大的gui头把那些紧稚的嫩rou分开,在她身体里开疆拓土,一直顶到很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