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回腹中。
「你是如何取信於大姐的?她可不會輕易接受投誠。」
在鄭瑗看不到的角度,師無痕溫柔了眼神,嘴角甚至勾起一抹淺笑。「二小姐心懷仁德,又重信守諾,只要保證不外傳,無痕也沒什麽不能說的。」
「你說吧,我保證。」
「坤陰難以抵抗深度標記自己的乾陽。」
鄭瑗手一抖,多出的布團掉落在地。「你你們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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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瓊斜躺在塌上,手中把玩著刻著珵字的玉佩。「她說自己叫什麽?」
「師無痕。」
鄭瓊嗤笑道:「這不是我那好哥哥的忠犬麽。讓她在偏廳侯著。侍書,備晚膳。」
她用過晚膳後,悠悠然回到廚房,批復公文,全然沒有去看看那位「客人」的意思。
她不急,某人卻急得很。
到了亥時,師無痕敲響了鄭瓊的書房門。
「大小姐,師無痕請見。」
鄭瓊殺氣畢露。這人居然敢在她的府中亂走,門口的護衛竟然攔她不住!
不知死活。
將玉筆輕輕擱在筆山上,鄭大小姐陰沈地說出兩個字:「廢了。」
「諾。」
不知何處刮起的陰風逼得師無痕倒退三步。
「大小姐,在下前來投誠,若無意間沖撞你,還請海涵。」
「你當我這府邸是自家後院?呵,來投誠,先過四兇這關罷。」
師無痕不敢托大,周身五丈見方的空間裏,已經布下鋒利的細線。四道詭異的身影躲在暗處操縱這些兇器,欲將她絞成肉泥。
「這兇神惡煞的陣法師某從未見過。若以蠻力破之傷了四位,還請見諒!」師無痕甚至連劍都沒有拔,轉手一點,精純的內力從食指傳到傀甲操縱的刀絲上。
傀甲半邊身子一陣酥麻,這密不透風的陣法就開了個口子。師無痕便從這口子中飛身而出,直撲書房。
鄭瓊雙目精光大盛,左手五指如鐵鉤一般直扣師無痕脖子。師無痕忽然矮身跪地,避過這一爪。
「師無痕拜見玄明宮主。」
鄭瓊本來是側手探出 ,這下手掌翻轉扣在女人低下的頭顱上。
「你眼力不錯,本事不小,膽子比本事更大。我只要想,你這腦袋就會碎在我的掌中。」
「宮主最愛駿馬和良才。何必殺一個投誠的人才。」
「本座愛才,忠於本座的不會被虧待。不識好歹的,三心二意的,本座不會手軟。」說罷微微使力,掌下人的枕骨發出滲人的「格拉」聲。。
師無痕痛得滿頭是汗,咬牙道:「即是愛惜良才,在下的謀略身手難道入不了您眼?至於忠誠,世子無能,不辨善不善。在下的計策多次不被采納,還屢遭冷遇。」
「哈哈。你以為到我這裏會被奉為上賓?確實,一眼看出傀甲操縱的絲線氣勁稍弱,並能一指破陣,我的座下恐怕無人做得到。」鄭瓊左手改捏住師無痕後頸,一指點上她的譚中。這下女人完全成了待宰的羔羊,軟軟癱在腳下。
「你這樣的人若不忠心,於我貽害無窮。」
師無痕卻笑了。「我這樣的人若真心輔佐,宮主如虎添翼。」
「那麽怎麽樣才能讓你忠心耿耿呢?」
「宮主已經有辦法了不是麽?玄明宮秘法眾多,挾製一人還不簡單。」和聰明人講話就是痛快。
拇指用力劃過師無痕粉紅的嘴唇,鄭瓊露出森森白牙。「你很聰明。」
武功越高強,五感越敏銳。她掌中的發絲蓋住一個幾不可查的小小凸起。眼前這坤陰君居然藏住了信香和眉紋。
「先侍奉我,取悅我。讓本座看看你的誠意。」
「若在下不是坤陰,宮主還會提出這種要求麽?」
「你是坤陰,莫要作無謂的假設。若是不願,後悔了,我給你個闖出去的機會。」
多年前在馬場初見,這人目下無塵的姿態就激起了她的征服欲。她想要這個人奉她為主,真心實意地跪在腳下。她想要這個人褪去青色的衣衫,在她身下婉轉承歡。那時她還不知道師無痕是坤陰君,只當她是中平,還略有點惋惜。她可沒法子深度標記中平。
師無痕投靠鄭珵,她稍稍失落後更加興奮。正可以借那個無能的兄長將這人逼入困境,布下天羅地網叫這女人只能投靠自己。
誰知道局沒布完,師無痕提前送上門。
放過到嘴的肉,鄭瓊就不是鄭瓊了。「沒有第二次機會。」
「無痕願意。」
鄭瓊終於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甚好。本座看你著急表忠心,第一次就在此處吧。」
打開雙腿,將坤陰困在腿間,鄭瓊傲慢道:「來吧,先服侍本座。舒服了才有標記你的興致。」
師無痕再怎麽冷情此刻雙耳也染上粉色。「我在下不會。」鄭瓊胯間的物什已經微微擡起,隨著主人的動作微微晃動。
「還要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