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临在他开口叫‘哥’的那一瞬稍作停顿。
他没有把颜续的髋骨或者膝盖卸脱臼,就这么握着他的脚踝压下并在一起,用单手钳在床单上,腾出的那只手捡来一旁的皮带,束住他两只脚踝。
一抽到底,金属扣上的小棍在不该有孔的位置钻透,还把伸出来的长长一截皮带送入皮扣里。
做完这些,提临解锁了他手腕上的锁铐。
而后握住皮带,抻直他的腿,由下至上地扒掉了他的裤子。
颜续的腿挡着,他自己什么也看不见,只感觉一阵阵凉风搔得tun瓣发痒。
但房间里的窗户用的是严丝合缝的装饰玻璃,压根不能打开。加上屋里温度不低,他身上又在烧,那股越靠近tun缝越明显的凉风就显得异常诡异。他继续琢磨了两秒,忽然瞪大眼睛,如同一颗炸雷丢进了脑子——那支该死的催情剂,让他shi了,shi透了。
非得是这个时候。
颜续咬紧牙,绷得太阳xue上的筋都跟着作痛。
他的两条手臂被一字铺在床单上,腿猝然被折下,膝盖几乎要抵到胸口。
这姿势压迫了胸腔,他喘不上气,察觉到提临那根器具挨上tun瓣时,颜续慌得眼前冒了金星儿,求救般地再次急促出声:“哥!”
这一声出口,提临再次停住,沉默片刻,他说:“等这件事过去,我找人帮你抹掉这段记忆。”
“可你不是要让我怀孕吗?这怎么抹?”颜续的手心不断冒汗,脑子宕机,思绪像一只被一百只猫围攻的毛线团,“帝国法律禁止堕胎……”
他胡言乱语这功夫,提临顶进来了。
踝骨差点被攥碎——提临原本抓皮带的手攥住了他脚腕——那根rou棒钻的有多慢,他的手就有多用力。
“智障!手手手……”
他赶忙开口。提临像是才惊觉他握的是颜续的脚腕,松开之前还特意看了一眼。
颜续的注意力则全集中到了自己脚踝上,刚松口气,破进后xue的那根东西蓦地一挺,男人微凉的胯骨贴上了他的tun瓣,生机勃勃的,居然就这么全部插进来了。
眼前的金星儿冒得更密了,像程序被入侵,金星儿终于变成一闪一闪的黑。
那支催情剂应该还有舒缓疼痛、松弛肌rou的作用。
从不觉着会用到的后xue被如此撑开,也只觉出酸胀。
属于提临的那根rou棒突突的在他身体里跳,紧紧贴着rou壁起伏,像在释放微小的电流。
它蛰伏着,似乎在等他适应。可它的主人没有任何耐心可言,只等了一小会儿,就奔着靠近会Yin一侧的生殖腔,粗暴地顶上去。
颜续忘掉自己的肩膀已经脱臼了,不听使唤的手臂无法及时伸来捂住嘴,一声绵长的闷哼就这么泄露出去。
那根rou棒在试图撬开他生殖腔的入口,那道又短又薄的缝隙。一下又一下,稍微用了力,木床吱呀吱呀的随着他的动作晃动。
颜续闭上眼,心口狂跳,颈动脉也跟着跳,喉咙却像正在被火烧——直到对方善心大发地放缓速度,抵着生殖腔入口慢慢钻凿。
他下意识抬高视线看他,静静观察自己上方的男人,想了想,他选择撒个谎。于是刻意用哽噎的声音开口:“哥,太疼了,别弄了。”
提临僵持在那儿。
这小子一般只有惹了大祸才会屈尊喊他哥。破天荒的,短短一刻钟,喊了他三次。
带着极其浓重的鼻音,听上去有点可怜兮兮。更别提他身体滚烫,还附着了一层冷汗,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须臾,他将自己拔出来,随手扯下来一旁的枕巾,扬在颜续脸上盖住。
他不是没有见过颜续的裸体。十几岁这人还试图跟他挤进一间淋浴,直到被抓着头发扔出去。
当初少年人的骨架已经完全舒展开,上面线条流畅的肌rou,此刻正莹莹闪着水光。
这副皮rou上还纵横交错了许多拷问留下的伤痕,处理得并不完善,几处溢着细小的血珠儿。
比起这些伤口,更扎眼是他左侧锁骨下方的刺青编号,“0654”。
提临皱了皱眉,近乎苦大仇深地,握上自己的Yinjing,指腹挨上温热的黏ye,他意识到那是从颜续后xue里带出来的分泌ye。
颜续的两条腿平放着,微微屈膝。他有些遗憾,看不见那处shi得一塌糊涂的地方。
于是他抬眼去看他的脸。那张脸被不透光的米色枕巾盖住,直挺的鼻梁和嘴唇连接出立体的形状。枕巾随呼吸而蠕动起伏,同频率起伏的还有他的胸膛。
一对饱满的胸肌上,凸起两粒艳红的ru头。
提临盯着它们,在幻想中肆意啃咬它们,手上加快了速度。直到性器胀跳,有了射Jing的欲望,他再次分开颜续的腿,把自己埋进去。
埋到了底儿,一鼓作气撬开了生殖腔的那道缝隙,直接顶着宫口射Jing。
脑中一片纯白,手撑在颜续手边,需要极力克制才不会去攥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