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飘飘欲仙的感觉中回过神来,金娇慌忙收下弄脏的床单塞进洗衣机里。这时她听到开门的声音 爸妈跟弟弟回来了。看到他们一起进门的场景,有时金娇会觉得他们好像才是一家人。
听到洗衣机工作的声音,金妈不解地看向金桃。
她慌忙解释:例假来了。
金妈语气淡淡地说了一句:下次注意点。
慌乱的一天就这样过去了,没有人注意到金娇身上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人在乎。
辅导班开始了,不得不说七千块钱的辅导班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课堂上一些金娇不懂的疑难问题,在这个暑假都得到了解决,就连天一也有了不小的进步。
不得不说,只要男孩子想好好学习,成绩很快就会提升。
整个暑假他们都腻歪在一起,辅导班三点下课,两人通常会去天一家里酿酿酱酱一会,金娇才会回家。
暑假的末尾,辅导班的最后一天。两个人正在床上酣战,金娇趴在天一浅灰色的床单上,背后是努力抽插的男人。突然传来一阵密码锁的声音,金娇感觉到背后的男人一下子就萎了。那根rou棒也迅速瘫软下去。她不解地回过头,刚想张嘴问问发生了什么,就被男人捂住了嘴。
天一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从金娇的花xue中拔出软绵绵的rou棒,拍了拍她柔软的屁股,示意让她躲到衣柜里去。金娇愣了,整个人如同石化一般,做不出任何动作。天一一把将她抓起,近乎粗鲁的将她和她的衣服塞进衣柜里,甩下一句我爸来了,我爸真的来了,别出声,便牢牢地关上了柜门。
金娇不着一物赤裸着身体坐在黑黢黢的衣柜里,甚至小xue还在一张一合地分泌ye体。她抱着自己的衣服,突然一阵心酸涌上心头,觉得自己此时就像天一买来的娼ji,见不得光、更见不得人。
衣柜外面天一迅速跳上床,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和杂乱的床面,假装在睡觉。
几乎是同时,天爸推门而入,天一装作睡眼惺忪,刚刚睡醒的样子。
爸,你回来了。
天爸挺着常年喝酒迅速膨胀的肚子,四下大量了整个房间。随后对天一说,换个衣服,今天带你去跟几个叔叔伯伯吃饭。说完,便走了出去。
天一盯着天爸的背影,几乎他刚走到磕头,天一就反锁上了房门,打开了柜门。看着抱膝蜷缩在衣柜里的金娇,他有些烦躁。这个女人怎么还没把衣服穿好。
但他又想到刚刚正在酣战之际被自己的父亲匆匆打断,一身欲望还没有发泄出来。天一随便套弄了几下自己的rou棒,使它再次挺立起来,随即便急急忙忙地往金娇嘴里塞。金娇在性事上一向乖巧,此时更像是布娃娃一样任他摆布。天一一只手按着金娇的头,rou棒在她嘴里一进一出,一只手在衣柜里寻找衣服。
片刻后,天一换好了衣服,欲望也得到了发泄。金娇却还是那副呆滞的模样,没有任何动作。天一生气了,此时他可没有心情也没有时间来哄金娇。
我们走后十分钟你再出门,走楼梯别走电梯。 他扔下这句话,便和天爸出门了。
金娇木然地坐在柜子里,嘴角还有没有擦干净的白色ye体,暴露在空气中太久已经有些干了。
她麻木的套上自己的内裤、胸衣、外衣,眼泪一颗颗的砸了下来。但她还是听了天一的话,十分钟后拖着有些不适的下声走出了天家的门。
二十六层的楼梯弯弯绕绕,金娇也心不在焉,一不小心就崴了脚。
金娇不知道自己那天最后怎么回的家,金爸金妈整个暑假都在为了金钱坤上学的事情跑关系,家里根本没人发现她不对劲。
那天她拿着手机只想等天一的一通电话,一夜无眠。
直到开学前,她和天一都没有再见过面。
*
金娇几乎是躲着天一,不能说她不喜欢天一了,只是一看见他那张脸,她就无法控制地想起那天的屈辱。
男孩子毕竟心有些粗,天一觉得可能是做的紧了,金娇吃不消了才老躲着自己。
这天上体育课的时候,自由活动时间,金娇要去器材室拿羽毛球拍。她刚一进门,身后一个人就紧跟着她也进来了,顺手还将门反锁了。
来的人正是天一。几把不大,性欲不小,说的不就是他吗?一天两天不见金娇他还忍得住,但自从那天到现在都快有一个月的光景了。如果再不做些什么,他俩怕是要玩完了。现在正值高三,大家都在埋头苦读,准备冲刺高考,他又在哪里能找到一个像金娇这样的新女朋友呢。
他从背后抱住金娇,头抵在她的肩膀上,双手还在她的腰上。年轻的荷尔蒙不断喷洒在金娇的脖子上,弄得她痒痒的。
天一的嘴唇在寻找金娇的双唇,但金娇存心不想理她,把头偏了过去。
天一见状将娇小的金娇举起,把她放在了五层置物架的第三层。金娇双脚悬空,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天一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