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变得更加肆无忌惮,经常几个月不见踪影,在希尔顿一住就是三个月,却只给金娇留下五百块的买菜钱。
这天金娇实在没有米下锅了,便去天一公司楼下找他。还没等她走进,老远就看见天一开着车飞驰而去,她连忙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师傅,跟上前面那辆车。
司机露出因常年抽烟而黑黄的牙齿,冲她说:怎么,捉jian啊?你一个人可不够。
金娇暴怒,怎么说话呢?她只是找自己老公啊。但她选择了沉默。
黄牙司机一脚油门加到底,很快就追上了天一的车,停在了万豪楼下。
她回忆着上大学时两个人去看007电影中邦女郎的身姿,悄悄跟在天一身后,只见他转身进了走廊最尽头的101房间。
金娇靠着墙无力地蹲了下去,她一直知道天一外面有人,但亲眼目睹带来的冲击更为强烈。她忍不住去想,那个女人是不是比她更年轻漂亮、身材更好、在床上更sao、更yIn荡。那个女人能满足天一所有的欲望吧。
不知过了多久,金娇收拾好心情,迈着僵硬的双腿,沉重的走向那扇漆黑的房门。
她试探性地伸出手轻轻一推,门居然开了。
她在心中冷笑,是着急上床连门都没有锁吗。
她悄悄地推开门,走了进去,却看到了让她毕生难忘的一幕。
一个、两个、三个!房间里居然有三个人,而且是三个男人。她石化了,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活春宫。她用前半生去爱着的那个男人此时正全身赤裸,趴在一个男人的牛子上,尽情地嗦,彷佛在品尝绝世佳肴。而他的下半身,双腿大张,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紧紧贴合着天一的下半身,他硕大的性器在天一的后庭中不断的出入。西装男闭着双眼,似乎很享受这样的征服感。那个被天一嗦牛子的男人,正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浪叫:老公,你好棒!老公,再快一点!
屈辱?震惊?金娇根本无法从字典中找出一个词来形容她此时此刻的心情。她瘫倒下去,碰倒了门边的花瓶,短暂地打断了房间里的多人运动。
西装男睁开了双眼瞥了她一眼,但并未停下他的动作,甚至更加用力,因为金娇听到了天一激烈的喘息。床上躺着的那个下身赤裸的男人却有些慌张,连忙拍了拍正趴在他推荐埋头苦干的天一的头,示意他停下来。
天一转过头来,嘴里还含着那个sao男的几把,呆滞地看清了来人。此刻他不知道如何解释这里正在发生的一切,气氛陷入了尴尬的沉默,只有西装男cao他的动作还没有停止,在寂静的房间中发出rou碰rou的响声。
sao男实在受不了这种气氛了,一开口就是尖锐的声音:老公你说句话啊!
老公,不知道床上这两人哪个才是他老公,或许都是吧。
天一这才反应过来,慌忙地吐出嘴里的几把,从床上起身。却被身后的西装男一把按住,屁股高抬,跪在床上。
西装男终于发出了声音,就这样说。从始至终他骇人的rou棒都在天一的菊xue中不断进出。
天一受不了了,在这种刺激的情况下他攀向了高chao,一边发出响彻整栋楼的浪叫,一边挤出声音说:金娇,你听我解释,啊!好爽!啊!
这种yIn乱的场面在金娇眼里只有恶心。她好想对天一说:穿件衣服吧你,恶不恶心啊。可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或许是实在看不下去这种气氛,那个sao男走下了床,刚被天一嗦过的牛子上还沾着透明的津ye,随着他走路的幅度一甩一甩的。金娇头脑一片空白,她想,也许天一喜欢大屌?
sao男拉起一把椅子坐在金娇的面前,他说出的话戳破了金娇二十几年人生的所有美梦,她想,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他说:我才是他的初恋,我们从初中就在一起了。
他说:他找你只是为了传宗接代,像你这样的好女孩不多了。
他说:你上大学住的那套房子其实就是天一的,你不过是倒贴他的鸡罢了。
他说:其实你现在发现了也好,天一本来就准备跟你离婚的。
他还说:你老公嗦的我好爽,你要不要也来。
说着还张开了本就不着一物的双腿,耀武扬威地抖了抖自己的几把。金娇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些信息,活了二十几年,她本以为自己是泡在蜜罐里的女孩,享受着家人、恋人的爱。可是不久前,她的父亲告诉她,她只是他们的投资品;今天她又目睹了自己的爱人同时伺候两个男人。绝望、无助、各种酸涩的情感涌入她的心头,她夺门而出,穿过车水马龙的街道。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马路上盛开了鲜血画的花朵,金娇的裙摆在空中扬起,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正在消散,生命也在流逝。她伸出双手想要触碰遥远的蓝天,也许这样的结局才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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