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浮枭!温觉带着哭腔的嗓音在房间回荡,时而咬牙切齿,时而婉转娇软,音调时高时低,被撞得句不成调。
藏蓝色床品的大床上,温觉跪趴在床单上,极致白皙的身体和床单形成鲜明对比,白而细嫩。
她双手抓皱了床单,额头抵着手肘,随着冲击一晃一晃在手肘上摩擦,汗水浸shi的头发沾黏在颈间,被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来,拢到耳后,修长手指缠在一折就断的细长脖颈上,手指微微收拢,掌心下的肌肤泛起薄粉。
商浮枭稍稍收力,脖颈连带着身体微微抬起来,温觉扭过头,被他咬住唇吞吮,舌尖搅出软糯的呻yin。
商浮枭打开薄薄的眼皮,垂下看了一眼温觉,眼底浮着点满意地笑,又一口深吻后,他松开脆弱的脖颈,按住她的肩胛骨命令,大掌拍在她屁股上命令,趴下去。
软背沉腰,温觉脸重新贴在床单上,即便是丝绸质地的布料,仍旧磨得脸火热的疼。
可这种感觉远不及,商浮枭带给她的快感,被顶得失声叫着,商浮枭你慢点。
她伸手去背后胡乱抓,被商浮枭扣住,他俯身在她耳边含糊低语,宝贝,慢不了。
不光慢不了,商浮枭捞起她的腰,挺着腰快速往里撞了几下,动作凶又狠,打桩机似的往里凿。
他喉间溢出凶狠的重喘,很低很沉也很性感。
滚烫的汗顺着喉结往下滑,他手从也从她手臂下伸过去托住沉甸甸的rurou揉捏,力道很重,揉得温觉分不清是爽还是痛,眼泪迸现。
啪啪啪地撞击声越来越响,频率越来越快,温酒被撞得往前窜,商浮枭一手扣住她腰,将人拖回来,Yinjing更深凿进去,媚rou馋的很,死死地绞得他不让溜走,很快那股灭顶的感觉要到了。
提着刃深深抽送了几下,他捞起温觉,一口咬在她后颈,温觉敏感的身体微微颤抖,媚rou绞着Yinjing,两个人同时到了,ye体交融,商浮枭缓慢地动着腰,往里抽送延迟快感。
射出来ye体顺着交合的地方流下来,浸shi腿根,在藏青色床单洇shi一块丑陋痕迹。
经历了一场凶狠的性事,温酒被抽干力气似的仰靠在商浮枭怀里,感受到甬道里器物不断没有疲软,反而活力旺盛,随时可以再来一场。
而商浮枭似乎也有这个架势,扣住她的腰,舌尖在肩膀上打转,腰上缓缓地动着,磨得又痒又疼。
商浮枭做起来不管不顾,估计那块儿都肿了。
温觉不想来了,轻轻挣了一下,疼。
商浮枭侧头亲了她脖颈,然后抽出来,一步迈下床抽了纸随便擦了一下,又丢了几张纸给温觉。
他赤身裸体从床头柜上拿起烟,叼了一支烟在嘴里点燃,靠回床头慢条斯理地吞吐着白雾。
腿间那东西还狰狞着,高高翘着,丝毫不觉着这样有什么不妥。
温觉简单擦拭,擦不去身上的黏腻感,她踢了踢商浮枭大腿,我想洗澡。
商浮枭朝她递去眼神,读懂她说这话的意思是要他抱着去,他咬着烟,笑了下,娇气。
他手指夹着烟,另一只手将温觉抄起来抱着去了浴室,将人放在浴缸,拍了下遍布手痕的细腰,自己洗。
室内的烟味被水汽冲淡,温觉平时最爱干净,换以前根本不会忍受自己满身黏腻,她认认真真冲洗完,发现浴室根本没有她的衣服。
商浮枭。她在浴室喊他名字。
嗯?商浮枭意味不明地应了一声。
我没有浴袍。她光着身子站在镜子前,侧着头检查肩膀的咬痕,商浮枭真是狗,怎么就爱咬人。
浴室门被打开,商浮枭递来一件衣服。
温觉抖开了才发现是商浮枭的衬衫,衣料上还有淡淡的木质香调,真是个sao男人。
她解开纽扣,穿上衬衫, 商浮枭身形高大,衬衫套在温酒身上宽大了几个号,像裙子一般。
她没耐心扣好全部纽扣,就扣了顶端下摆和中间的纽扣,赤着脚晃着大白腿出去。
腿上的牙印尤为明显。
商浮枭转过脸,看了她一眼,眸光兴味地沉了沉,他摁灭烟,起身从后抱住温觉,骨节在她脖子上蹭了蹭,食指戒指贴在肌肤上很冰。
他心情好,温觉胆子也就大了点,谈起正式事儿,你打算怎么帮我处理哈克森?
商浮枭眼底波澜不惊,指腹贴着她脖颈游走,粗糙的触感让她顺着他力道扬起脖颈,低垂着眉眼根本辨认不清眼底情绪。
温觉,我真是小看了你。
还没哪个女人在他的床上谈条件,温觉算是第一个。
温觉掀起眼眸看她,嘴角勾着点笑,掌心贴着他手臂游走,用拙劣的技巧挑逗着他,指尖沿着肌肤一寸寸点火,轻轻闭上眼睛,商浮枭,你也是啊,老jian巨猾。
商浮枭指腹反复碾磨她耳后,手指下肌肤一片滚烫,你说对了后面三个字,至于老他停顿几秒,短促一笑,你刚刚体验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