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这场轮jian结束的时候,夜已经很暗了。
土匪们把被cao得昏昏沉沉的二人架起来,给两人的女xue里各自塞了一根木头制的阳具,狠狠贯进被插得松松垮垮的宫口,死死地塞住二人肚子里的那满腔Jing水。随后便将浑身赤裸的二人丢进了地牢里,只给了一张草垫裹身。
等沈嘉玉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在哪儿的时候,恰是夜露正浓的时刻。他挺着圆滚滚的肚皮,艰难地从草席上挣扎着爬起来,简单地看了看身体的情况。只见原本一身雪白滑腻的肌肤上印满了嫣红指痕,微微地肿着。大腿根部的地方则白浊斑驳,已经干涸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的Jing斑,牢牢的沾在tun缝娇嫩的肌理之上。一根被Jing水浸得颜色深沉的木制阳具牢牢地塞在他的女xue里,将柔嫩雌道撑得满满当当,连一丝褶皱都无。他微皱了眉,想要扶着墙自草垫上起来,那阳具的一处便生硬地顶在他xue心的敏感处上,狠狠一弄,登时撞得沈嘉玉腰眼一酥,低低呻yin了一声,腿心抽搐着泄出一道浊ye来。
他气喘吁吁地倚在墙上,只能把两条腿张开,伸手去取那根深深嵌在女xue里的木头阳具。
那根木制阳具实在是太过粗大了,深深地嵌在他shi嫩紧窄的xue里,与黏软shi热的红rou紧紧相贴,连一丝缝隙都无。沈嘉玉抿着嘴儿,手指在那根木阳具的底端摸索了许久,最后只能喘息着颤着身子,用手指拉开熟艳绽开的唇xue,堪堪探进一点儿指尖,攥住了那根被yInye和Jing水浸泡得滑腻润亮的木根。
木阳具顶端的gui头雕得栩栩如生,纹路细致地纵横交错在jing身之上。只是这活灵活现的木雕到了他的身上,便成了如同折磨一般的可怕物什。粗硕而坚硬的gui头牢牢地卡在娇嫩shi润的宫口,撑得那处shi软rou环无休止的沦陷在濒死般的痉挛中。沈嘉玉只是握着那根东西微微一扯,便疯狂地抽搐了起来。shi腻滑软的花户鼓胀胀地向外翻出,两瓣嫣红花rou尽数绽开,翕动着向外挤出黏滑shiye。
沈嘉玉只觉得被塞得满当的女xue一酸,登时便失了一身力气,浑身瘫软地倒在了草席上。腿心儿附近的雪白皮rou不停地抽搐着,随着疯狂翕动的Yinxue一道儿陷入了可怕的高chao。两枚shi嫩孔窍齐齐张开,呲溜一声喷出了黏热稠滑的yInye。
沈嘉玉双眼失神地躺在席上,眸光涣散得如雾一般,过了许久,才缓缓回过神儿来。他喘息着低头向自己yIn靡不堪的腿间望去,却见那根粗得可怕的木阳具仍旧死死地含在他的女xue里,将xue口边缘的脂红软rou撑得近乎透明变形。无论他如何拨弄拖扯,仍旧稳稳地锁在宫口里,连带那紧挨着xue眼儿的尿孔都被挤弄得抽搐不止,不停地涌出一股股的yIn热清ye来。
沈嘉玉卧在着一滩污渍里,肚子涨得宛如孕妇一般,只能酸软无力地瘫着身体,沦陷在无休无止的高chao里,连nai汁都失控地喷了出来
“少、少爷”
朦胧间,沈嘉玉忽地听到旁边传来一声低低的呼声。他扭头一瞧,却见是往日照顾自己的那个小厮。对方亦是一身斑驳红痕,甚至比他身上的还要更重上一些。大腿根部的肌肤已经红得有些发暗,干燥地糊着一层变成了斑点的Jingye。菊xue嫣然地完全绽开,豁着足有两根拇指大小的眼儿,黏糊糊地流着白浆。
他的雌xue里也塞着一根木头阳具,堵得整只红艳花户都变了形状。花rou红嘟嘟地被挤到临近腿根儿的位置,rou眼可见地不停抽搐。他显然已经爽到了极致,四肢哆嗦着张开双唇,伸指按住shirou间那肿如核果般的嫩胀女蒂,飞速地来回捻弄。不消片刻,便听见他低低地哭泣了一声,从roujing顶端射出一道浊ye来,尿孔与后xue齐齐喷发,登时便将整张草席染得污痕斑驳。
他跪在地上,四肢痉挛般地微微抽搐,眼白微微上翻。过了片刻,才挺着蓄满浓Jing的滚圆肚子,凑到面色chao红的沈嘉玉身边。他低下头,细细地瞧了几眼那根塞在沈嘉玉女xue内的粗硕阳具,指腹抚摸着xue口不停抽搐着的软腻红rou,慢慢地说:“小的刚刚瞧见少爷在弄这根木头物什可是这东西塞得少爷不舒服?”
沈嘉玉望着他,有气无力地微微点头。
“那少爷请忍一忍。”他说,“小的现在就帮少爷把这东西取出来。”
他把沈嘉玉的两条腿架在肩上,将指尖微微探进那片热腻shi滑的红rou间,拉扯着两瓣shirou,缓慢剥开了唇xue。沈嘉玉呜咽着抖了抖身体,尿孔难以忍耐地泄出一股清ye,shi淋淋地浇在了他的手上。对方便蘸着这一点儿热汁的润滑,将几根手指趁机没入了翕张抽搐着的女窍。
沈嘉玉只觉得两根带了茧子的细长手指在他的女xue里细微地蹭磨着,握住了一点儿木头阳具的底端,尝试着用力扯出。只是那根木头阳具早已被yInye和Jing水浸泡得滑腻透shi,根本无从着力。那几根手指便重复着滑落、探入、滑落、探入的动作,重复地在他的女xue内进进出出。
愈发滚烫的热意在沈嘉玉的体内散开,沈嘉玉艰难地抚上小腹,只觉得腿间shixue濒死般地疯狂抽搐着,永无休止地喷泄着黏shiyIn靡的浊ye。大量污白的水痕洇透了草席的缝隙,在他身下溢开一圈儿白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