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役一巴掌狠狠抽在沈嘉玉的屁股上,笑着道:“这个玉势你可夹好了。楼里的规矩,被开脸的倌儿在前三天内必须在子宫里蓄饱了精液,等候受孕,半分都不得流出来。若是被妈妈知道了你偷偷拔了这根玉势,到时候可就不是被大街上的男人们轮一遍的小事儿了。她定会生气地寻来城内的乞丐与野狗,把你与他们一起关在笼子里,交配个十日十夜才好!”
沈嘉玉浑身颤抖着挣扎着,却被那几位仆役压着身体,只好呜咽着瞧那根枯枝缓慢破开精孔内的狭窄嫩窍,一寸寸地深扎进去。原本淡粉偏红的肉棒很快变得涨红一片,黏答答地垂在他的胯间,只能从红肉与树枝贴合不全的间隙内,一滴一滴地淌出稠热淫汁。
压在沈嘉玉腹上的那一朵娇艳花户滑溜溜地淌着水儿,在雪白皮肉上细微晃蹭。完全绽放的两瓣花肉肿嫩红腻地贴住腹部的肌肤,湿漉漉地流着水,只余女穴内夹着的那一根玉势内芯儿微微冰凉。缓慢抽搐着的媚湿红肉宛如被拨弄到痉挛的水母,一伸一缩地吸吮着紧贴在一处的肌理。最后又化作黏腻稠热的淫液,从相贴着的穴肉缝隙处缓慢溢开。
“哈哈哈!若是你这等的美人儿怀上了乞丐与野狗的崽,那才真的叫做可怜!”
他喘息着夹弄着那根玉势,眼圈儿泛红地望向沈嘉玉,伸手将他身上衣物几下扯了。随后便将沈嘉玉推在床上,张开双腿,坐在了沈嘉玉隆起的小腹上。他胸前的两只雪白嫩奶沉沉坠着,随着他的缓慢俯身与沈嘉玉胸前的两团滑腻乳肉紧紧相贴。他微微启唇,探出一点鲜红软烫的舌尖,将沈嘉玉乳肉间那一点儿嫣红肿嫩的奶头卷入口中。
一片沉默。
他微微抽搐着的精孔里。
仆役们满意地点了点头,瞧着他二人乳肉相缠,花户紧吸的模样,次第退出房内。那倌儿抱着沈嘉玉的腿,又与他交缠相吸地蹭磨了一阵子,直叫那花户肿嫩如桃,汁水横溢,二人都气喘吁吁地泄了一回。这才停下了缓慢摆动腰胯蹭磨的动作,从二人交叠相缠的姿势内结束出来。
“新开脸的倌儿前三日不准私自取下玉势。”那管事一脸严厉地道,“你们两两分配,住在一间屋子。晚上睡觉时须躺在一张床上,赤裸相对。既然都已经上过那一回花墙了,被这么多不认识的男人操过,便不要再念及什么贞洁廉耻。你们可都听懂了没?”
仆役们掰开他的屁股,一前一后地重新填满他的淫穴。两根粗长无比的鸡巴动作飞快地肏弄着他的肿艳淫道,泛起一股酸痛至极的可怕欢愉。沈嘉玉神志恍惚地张着唇,呼吸不稳地颤着。他精孔被堵,已是泄不出半分。便只能在那高潮中起伏沉沦,被肏得只能闷哼哭泣。
湿漉漉的软舌细细地舔舐着乳尖儿上的细嫩皮肉,热烫唾液层层卷在乳孔上,将红烫奶肉吸吮得愈发鲜艳,泛着娇嫩无比的水光。他如同幼儿般地细磨着牙齿,一点点地吃着沈嘉玉的奶头,又用两瓣嫣红嫩唇微微吸吮,将涨痛乳肉内蓄饱的乳汁吸入口中。
他们站在榻前,齐声道:“请二位公子脱衣。”
沈嘉玉愣了片刻,还未说些什么,便瞧见另一人已然脱了衣服,一身赤裸地上了床。他亦是一身淫痕,雪白肌肤下嫣红指痕密布,两瓣翘臀被揉捏得近乎肿到透明。一枚女穴也是娇腻腻地绽着,连那只玉势都几乎含夹不住,只张腿片刻,便止不住地向下坠去,淌出几滴白浊。那倌儿便只能用手指微推,将玉势重新顶回了女穴深处,用微微抽搐的紧窒宫口夹住玉势顶端,借着龟头外扩的棱角卡进穴内。
那与他一道被验货的双性人也在,瞧上去,竟比其余倌儿模样还要更加娇媚一些。他恍惚地瞧了沈嘉玉一眼,随后被负责分配新倌儿住处的人领到了沈嘉玉面前。
他们说完,便将沈嘉玉的身体细细清洗了一番,连肠穴都被洗弄得只余下一片干燥嫣红的湿肉,这才为沈嘉玉穿好了衣服,将他送出了浴房。沈嘉玉夹着那一根玉势,身体微颤着走出屋子,出门却瞧见之前与他一道儿开脸的那几个小倌儿也在外面站着,面颊晕红,媚眼如丝。虽是穿着一身锦衣,小腹却隆的连那宽大衣物都遮挡不住,显然是被好好地照顾了一通,如他一般被射了满肚精水。
那些仆役捉着他的两瓣嫩臀,在那两处淫穴内足足射了十几回,叫精液重新填满了他的子宫。这才将浑身抽搐的沈嘉玉松开,寻来一只直抵宫口的玉势,直接顶进了他被干得红肿不堪的淫穴。
沈嘉玉被眼前的这双性人捧着两只奶子,吸吮得啧啧有声,顿时瘫软了身体,只能被他打开大腿,用湿漉漉的滑腻花户相贴轻磨。肿胀硬烫的女蒂在湿红花肉间蹭动不止,将穴心儿顶得微微抽搐。那两瓣花肉便如被锐物划开的蜜桃,敞着红艳艳的饱满红肉,失禁般地微微收缩,淌下一滴又一滴的甜腻汁水。
管事的见无人理会自己,也不生气,只挥挥手叫仆役上来,将这几位不情不愿的新倌儿送去房内。沈嘉玉被拉扯着与那位双性人一同进了屋子,恰逢天色渐浓,仆役们便将屋内蜡烛吹熄,只余下床榻前一盏小灯,给他二人聊以照明。
他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