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经过那刚才一场磨镜相抵,俱是气息不稳,眼角媚红。本就沃红肿胀的花户更是肥肿一片,湿漉漉地淌着汁,女穴穴口微微翕张。将玉势吞咽得几乎瞧不见那一点儿尾端,只余下一汪晶莹黏露。
那双性人静了半天,待呼吸平复,便对犹在失神中的沈嘉玉喘息着道:“合欢楼的这些仆役,自小都是喂食合欢散长大的。那合欢散会叫他们的体液与春药无异,若是与他们交合,便只能被强迫着发情,直到结束欢好为止这玉势也是经过了特殊手法制作的,若是乖乖听从他们的话,夹含这些东西三日就会沦为每日都需要精水浇灌的荡妇,变成男人胯下的母狗而已。”
沈嘉玉瞧着他沁红汗湿的侧脸,问:“你为何要告知我这些?”
“你与我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又皆不是自愿入楼。我若想逃出去,便、便只能依靠于你”
他微微喘息着,紧闭了双眼,将两指探入滑腻湿黏的女穴内,握住深深陷进子宫里的玉势尾端,分开红肿唇穴,咬着唇向外用力拔出。那玉势的龟头显然在他的宫口内卡的极紧,又滑溜溜的,极难握牢。沈嘉玉便瞧见他面上细汗凝结成露,湿淋淋的淌着,身体颤得不成样子,肌肤下迅速扩开一层浅淡潮红。两根细白瘦长的手指在一片红腻水嫩的穴肉内抠弄不止,女蒂涨红如樱,软腻腻地外翻着。媚红穴肉一伸一缩地吞吐着手指,被拨弄得微微嘟起一团,露出其中深深凹陷下去的胭脂嫩洞。
他难耐地仰头呻吟了一身,整个人宛如跪地自渎那般,用力抠挖着自己的女穴。他细细地抖着身躯,闷出一声低吟,而后瘫在榻上,将用力拔出的玉茎丢在褥间,微微抽搐着敞了两腿。那一枚红腻女穴敞着三指粗细的洞口,失禁般地收缩着,挤出一股股黏稠淫湿的白浊。
他瘫坐在床另一侧的地方,大量的精液随着他喘息起伏的频率而喷出女穴,很快便将他身下那处的被褥浸透。他似乎颇为羞耻这般任人淫弄过的姿态,便用手掌堪堪捂了那处汩汩淌汁的花户,撑起身子跪坐下来。只是那朵柔腻雌花早就被人蹂躏得湿艳绽开,连软肉都红艳艳地鼓胀翻出。那一枚嫣红花口便如同断续吐汁的花壶,下坠出一点儿被精液浸润成粉白的软肉,失禁似的滴答着流淌出来。
他下身流着男人们肏弄时射出的精液,却不忘凑到沈嘉玉身边,将手指探进沈嘉玉的腿间,剥开嫣红濡湿的唇穴,露出其中抽搐着含吮着玉势的娇嫩女穴来。那秘处肿得比他身上的那里还要更加厉害一些,滚红滚红的,滑腻腻地夹着那玉势,似乎顶部已经直捣胞宫的顶端,只能在一滩润湿红肉间瞧见一点点儿被夹紧的烫硬玉石。他将手指慢慢插入,沈嘉玉便难以忍耐地颤了颤身体,抱着腿叫他缓慢掰开两臀。随后用指尖勾住那根玉石,向两侧红肉抠挖使力,缓缓拉扯着向外带出。
沈嘉玉只觉得浑身一酥,肿嫩闭合着的宫口便如被剥开了笋衣的嫩笋,娇滴滴地外吐着肉,湿肉抽搐不止,娇嫩地淌着汁。淫液控制不住地从那处几乎被肏坏的嫣红软环内冲出,溢得到处都是。那玉势也被眼前人一手拔出,带着光溜溜的黏液,沉闷地砸在他身旁。
大量湿滑稠热的精水从张着嫩口的子宫内喷出,沈嘉玉抽搐着身子,浑身酸软地颤了一颤儿,用手捂住那处不住淌汁的秘处,微微地喘息着,缓缓直起身子,将子宫内蓄藏的淫液一点点地推挤排出。
床上很快被那汩汩而出的精水浸得湿黏凉滑,沈嘉玉蹙着眉下了床,刚想与床上跪着抠挖女穴、喘息着泄出精水的那人说些什么,便忽地听见屋外一阵响动。随后便有人推门而入,走进了屋中,正正好瞧见这浑身赤裸的这二人。
那人眉头一拧,抬眼细瞧,果真便在床上看到了两滩刚泄出来的淫液,和滚在地上的冰冷玉势。便冷冰冰地笑了一声,道:“看来今日管事的说的话当真是耳旁风,二位公子怕是一丝一毫都没有听进去。”
他还未等二人答话,便拍了拍手,恶狠狠地挑了眉:“既然有人肯先犯事儿也好,省得到时候挨个排查了。既然有你这两人身先士卒,便叫我先来个杀鸡儆猴,再瞧还有没有人敢再犯!”话罢,他扭头对走进来的仆役道,“这两位新倌儿犯了首错,叫管事的将那些今日招进楼里的乞丐喊来,再牵几只野狗。把那几个一同进来的倌儿叫去花厅,让大家一道儿看看。”
那几位仆役齐声应了句“是”,便将身体还瘫软着的沈嘉玉和那双性捆绑着抓出了屋子,几下到了那管事所说的花厅。花厅不大,却四面都立着打磨得极为光滑的银镜,人站进去,便清晰地映出了自己的模样,显然是正正为了羞辱那胯下受刑之人所准备的。
在正中央的地方,已然摆好了两块柔软毛毯,正等着人躺上去,去承受这合欢楼内最为耻辱淫浪的罪罚。毕竟风月场虽然做的是那皮肉生意,客人却是分成了三六九等的。若是张开腿被那等高官士族淫弄也就罢了,被个乞丐或野狗给肏大了肚子,那才是真真的奇耻大辱,叫人恨不得死了才是。
花厅许久未开,如今仆役们鱼贯而入,不由吸引了好些倍感新奇的倌儿来此围观。沈嘉玉被仆役们捆住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