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马上不知道摇晃了多久,神志都要抽离身体,兽耳还在头上摇曳着,仿佛未掉尽的血条还在坚持着,嘴唇红肿着,身上的衣物已经破烂不堪,全是Jing水,雪白的肚子鼓起一大块,下面的xue口还在咕叽咕叽地往外滋溜溜地喷水。
更可怜的是,只见那本应是白嫩粉色的Yin户却被蹂躏成高高肿起的馒头,两片花rou更是含在一起相互慰藉一般,不复以往的粉嫩,似乎还渴求着Jingye的浇灌,对只是抽插旋转的不是真实rou棒而宣泄着不满,“噗嗤噗嗤”吐着sao唧唧的yIn水,上面的花蒂也触碰在一起,肿胀得无法收回去,稍微一触碰,仿佛都要炸开似的,与主人在酸爽酥麻的神经下一同颤抖。
在沈晚凉和季恬无法坚持似乎要从木马上摔下来的时候,其中一个孽子终于“大发慈悲”地将木马的开关给暂停了。
两人身体几乎软得无法直立,但仍然在下身的孽物停止运转的时候,不由自主地身体还随着之前的节奏摆弄,在儿子们的调笑声中才慢慢恢复过神情来,然而甬道仍旧收缩着紧紧含着下面的巨物,不住地喘息,下身还“叽咕叽咕”地分泌着黏稠而滑腻的蜜汁。
几近昏迷的美人们猜不透下一步要做什么就被儿子从木马上放下来,红透了的眼眶泪光粼粼,声音沙哑到说不出话来,只能努力向上抬起看向儿子们,殊不知这样的视角更让小禽兽们下身一缩。
清醒不过来的美人们仍然感受到几道yIn邪的目光在审视着他们的yIn态,不管之前发生了什么,单单是这么一道目光便能轻而易举地让父亲们羞耻窘迫起来。儿子们更是不管爸爸们的抗拒,更是目光炯炯地盯着他们的爱人,他们的Jing神寄托,他们的神。
双胞胎终是受不了这样的气氛,其中一个不管两位大美人的惊呼,将父亲和爸爸的身下的双头龙给取出,但还是用双手合力将下身堆在一起,两只yInxue蹭在一起,像是两只蝴蝶在振动着翅膀,粉嫩艳丽,美极了,又将自己的嘴舔上去吮吸着,家里两个双性人就是好,四个xue口都在吐着蜜ye,仿佛和两个人同时接吻一般,还有无尽的蜜ye,这让乐于此道的沈浔爱不释手。
另一个便揪着还在喷nai的沈晚凉的两只nai子,把他圈在怀里,捧在一起,吮吸起两只用手捏在一起的nai头来!粗糙的舌苔顶着,撵着,凿着那上面的nai孔,虎牙有意无意地咬在了洁白的rurou上,染得上面全是红色的牙印,嘴里还“啧啧”地咂着nai头,咕噜咕噜地喝着nai。
“父亲,我小的时候你可没有这样的nai给我喝呢,我可是盼了好久呢!你的nai是不是都被大哥给喝光了!”沈瑜咂着nai头恶狠狠地说道。
“没有nai!呜呜……我没出过nai……我也不知道现在为什么会有这个……呜呜好难堪……小恬不要看我,呜呜……”沈晚凉迷糊成这样,眼角都溢出了生理泪水,到这时都不忘维护自己的妻子,保持自己在妻子面前的形象。沈瑜更是狼性大发,将自己父亲的nai水和泪水一并吻去。
季韶都被自己父亲的固执给弄笑了,自己下身也是鼓鼓囊囊一大包,诱惑着季恬,“爸爸,有好吃的,试试~”说着就将自己的下身的鸡巴怼在亲生爸爸的脸上。季恬被这腥臊味儿和蓄势待发的肿胀给迷了眼,打了一个机灵,甚至忘记用手去打开阀门,自觉用红肿诱惑的嘴去拉开自己大儿子的拉链,还用红透了的脸蛋蹭了蹭,似乎在讨好又似乎在求饶。
看到青黑的rou棒蹦出来打在脸上,让季恬垂下了脑袋,这才开始害臊了,两耳绯红,抬起头,两眼水汪汪地盯着自己儿子,声音沙哑着说,“……放过你父亲,他会难受的……”
季韶都没听完,便冷冷打断道,“没想到爸爸这么想占独食,真自私。”说完便把自己蓄势待发,青筋漫布,壮硕狰狞,杀气腾腾的rou棒给怼进季恬的嘴里,唇红齿白,粉嫩的脸庞和紫黑的大鸡巴的颜色,奇异而狰狞的对比,让画面说不出来的诡谲和色情。
季恬完全说不出话来,一边是为自己的yIn荡不堪而挫败,一边是对着硕大完美的阳具而赞叹,顶着嘴让他矛盾而满足。听着自己儿子的清喘声,自觉地卖力起来。
gui头的棱子插进口腔,让涎水和身下的yIn水一齐直流,坚硬滚烫的鸡巴刺激着口腔内敏感温热的晶莹粘ye,还时不时抽出rou根贴在那雪白粉嫩的脸上磨蹭,弄得满脸都是yInye。gui头的冠状沟怼着凿着口腔,根本来不及让季恬舔舐吮吸,他只能感受到鸡巴柱子上的青筋和血管,唇瓣都被这根yIn秽的rou柱给jian得滑腻肿胀,而整根rou棒都是自己爸爸的口涎,在灯光的照耀下,shi哒哒着发着光。硕大的鸡巴时不时怼着腮帮子,把脸都凿得变形,这样毁坏捉弄一个美人更是让季韶兴奋无比。
“双胞胎把爸爸的嘴练得不错啊,爸爸没少吃他们的鸡巴吧?是吗?”明知道自己爸爸的嘴被堵着说不出来话,仍然调笑着他,这样就能收获两个美人的绯红的脸,和父亲对自己的怒目而视。
“喂喂,你干爸爸就干爸爸,又在撩sao父亲干什么?”沈瑜不满,自己舔nai子吸nai都不能阻碍沈晚凉将注意力放在大哥身上,这让他尤为挫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