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够了谁让你亲唔我艰难的在拉斐尔唇下求生,刚刚移开嘴发出不满的声音,却又被强势的吻住。
微小的反抗力量,让这场亲吻变得越发暧昧。
娇嫩脊背透过单薄的布料压上带有凹凸花纹的墙面,我的手腕被迫抬起,睡衣半褪开,细窄的吊带顺着肩膀曲线下滑。
拉斐尔烟灰色的眼睛变得更深了,他在这场浓重的亲吻中变得灼热的气息,抚慰过我的嘴唇、下巴,若有若无的碰触锁骨和脖颈:其实根本没什么女朋友。
他胜券在握的微笑,眉梢到下颌都散发出一种得逞的喜悦。
身体愈发用力贴近。
抓住我的另一只手,带有强迫性质的摸上柔软毛衣覆盖下他发硬的小腹,腹肌纹理配合昨晚的记忆在我的脑海中清晰可见,这般诱惑似乎要灼伤我的手掌。
你为什么要骗我我气息不稳的在他怀抱中呜咽。
因为这样姐姐会生气,才会像现在这样,勾引我。
低沉的声音在勾引一词上刻意加重,我的脸持续发烫,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
原来他知道我的目的。
但,那又怎么样?
他是拉斐尔,祁家的养子,我的弟弟。
纤长的睫毛半遮住情动的眼睛,保守的高领毛衣遮住修长的脖颈,交缠着雪松独特的味道,整个人散发出一种禁欲的冷漠,拉斐尔看起来像是应该被放在圣坛供人远远眺望叩拜的神祗。
可此时神在真切的向我表达欲望。
用动作,用神色,用滚烫的气息。
热度持续攀升。
像是一眼看中的猎物,在设计好的路线里跌入陷阱。
我在拉斐尔的怀抱里颤抖如金丝雀,
殊不知他才是我手掌中无处可逃的飞鸟。
拉斐尔,你只能喜欢我。
我的声音甜蜜如毒药,一步一步诱惑他走入沉沦的沼泽。
我的拉斐尔,只能喜欢我。
黑色的越野车沿着盘山公路不急不缓的开着,再有片刻即将抵达目的地,修建于半山腰的广阔庄园我和拉斐尔的家。
上了大学以后我不大回家,除了路途遥远,更多的是空间太宽阔,而我家的人口太少,哥哥忙于深造,父亲掌管公司生意,拉斐尔高中住校,只有管家卫姨和佣人保安陪伴我,可他们也很少说话,大多数时候于自己的岗位尽忠职守。
年岁长久的住在这里,难免会有一种冷清之感。
反而是位于市中心的高层公寓热闹,周围设施齐全、车水马龙,推开窗户就能看到万户灯火的璀璨光景。
哥哥和卫姨在庄园的门口迎接我,我欢呼了一声下车扑进哥哥的怀抱。
哥哥,卫姨!我甜甜的叫着。
大小姐好久不回来了。身旁的卫姨接过我的包包,用一种慈爱而温柔的眼光注视着我,自从母亲去世后,类似母爱的感情我只能从卫姨身上得到。
她没有结婚,十分宠爱我,不像管家和主人,更像是母亲和她的孩子。
哪有哪有,也才几个月嘛我在哥哥的怀里小声嘟囔着,背后拉斐尔身穿昨天那件黑色的风衣,也打开车门走了过来,
姐姐这么大了,还喜欢在大哥怀里撒娇,拉斐尔淡淡称呼了一声哥哥和卫姨,把后备箱里我的行李和礼物递给一旁的佣人,抱臂对我半是调侃。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站直身体,斜斜飞了他一眼,要你管啊。
外面冷,我们进去吧,父亲在里面等了很久了。
哥哥笑着伸出手,替我整理好被风吹的有些凌乱的头发,我跟在他身后走进了阔别几个月的家。
虽然是庄园,但我的家并不算太豪华。
一切都按照小时候我母亲的喜好来定,多用米白的色调和质感温柔的装饰品,灯光是温暖安静的,在无边的空旷中融入几缕家的味道。
父亲自母亲去世后,再没有改动一丝一毫,后花园遍植她最钟意的蔷薇,品种各异,千姿百态,或纯白,或鹅黄,或沁粉,或正红,在最美好的季节烈烈绽放,可惜如今寒冬凛冽,我望过去只能看到黄绿的枝叶和深色的土壤。
本有花匠提出可以建立一间暖房悉心培育,那样的话,蔷薇在严寒的冬天也可以逆时盛开,形成花开不败的四季盛景。
这个提议被我父亲拒绝。
我很能理解。
赏花的人去了,四季常开也是萧条。
愿愿来了。父亲坐在长款的欧式餐桌旁,正阅览当日的报纸,穿着家常的衣服,没有logo,工艺考究,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
人到中年,依旧英俊得体。
只母亲走后,父亲的眉间总有一分化不开的郁色。
哥哥是很像父亲的,同样的眉目清朗,举手投足间散发出高贵的疏离感。
而我更像母亲一些,清纯又艳丽的长相,与优雅端庄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