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哪？快告娘娘。」
「不是腰也不是腿。」
声若细纹，在同样声若细纹的嘤咛中，他觉得自己打了鸡血，「那，那我接着给你当……」
他耷拉脑袋继续吃，又吃了多久根本不知道，哼叫却始终未停。
当啥他没说，但扎进裤裆舔舔这套活儿还是要做的，于是他就做，就把云丽的双腿撑到了最大。
「当啥？」
起初他还真不知道鱼肝油是干啥的，然而抹鸡巴上他就知道了，他说老外还真能，他说怪不得打破脑袋都往人家外国跑呢，「将来，如果考上大学，有机会我也去国外转转。」
身子也软，软到含在嘴里既化，求饶起来。
「肏前儿再说。」
「快让你嘬出尿了。」
他伸手往旁边一抄一搊把云丽从炕上搂起来，揽到怀里，还把左手伸向胯下——中指和无名指一噼，把她屄掰开了。
奶声奶气中，他扫了她一眼，拾起一旁的熊猫香烟看了看，很快又撩眉撇过去两眼，「太想吃粽子了。」
其实洗澡时他就想抽，这点他在浴室解释说懒得回去拿。
其时其地，任何荒诞离奇的事儿都将能以这种名义或者说这种形式转化成为现实，继而让人陷入其中不能自拔，也不想自拔，于是他就见证了这一切可能——他看着云丽直起身子，看着她走向衣柜。
他说高跟鞋也穿上，为啥要在这话上加个「也」
以前他也直呼过她姓名，但感觉上怎也没有此刻叫得提神，叫得亢奋，叫得无所顾忌，于是叫着叫着他突然改口叫了声婶儿，人也像个戚儿似的开始有些局促，身子都有些软了。
「内胶囊是干嘛的？」
他呼了一声，仰脸抹了抹嘴头，起身看向内张媚态十足娇喘吁吁的脸时，他又看到了如水的月牙，就在一屁股坐在炕上时，问：「爽吗？」
「那到底爽不爽呢？」
俯身而起，干脆把云丽的屁股推耸起来，人也蹿到了炕沿上——这蹲站的动作过于突发奇想，以至于噘起屁股把脸贴向云丽卡巴裆前儿，他看到了脚后跟下面的地板。
如果屁股再高一些，世界会不会颠倒过来，这值得思考，然而摆在眼前的屁股又告诉他，没工夫去琢磨眼下世界外的东西。
胧的背影让他有些恍惚，他抓了两把大屁股，他说「妈诶」，于此同时颠了颠屁股，这下，包皮又给捋开了。
字，他说不清，但他说：「还不过来，你侄儿快馋死了。」
就这功夫，书香点了根烟。
同浴间相比，此刻处处都软，像瘫在炕上的蛇，没了骨头；一道而来的还有屄里渗出来的水，开了水龙头似的，未免太夸张了。
「哪？腰还是腿？」
「坏蛋。」
「想吃粽子。」
「还看啥？」
他又听到来自自己嘴里发出的吸熘声，油腻之外，吧嗒声铿锵有力，游曳在周遭的奶腔奶调也是四下起伏，令人心醉神溢。
光屁股走回屋，他像未经人事那样蹲在地上，蹲在云丽身前，随着双手一刨，藏在腿心的屄便坟包似的凸耸在眼前，湿腻的阴唇里裹着两片肉也羞答答地绽放出来。
他仰脖舔了舔，涩涩的滑滑的，听到身下飘忽起来的奶声奶气，他恍地清醒过来，刹那间甚至还有些小失落。
当然，此刻他也听到了羞答答的回应，看到了羞答答的人在瞅他，他只好把头耷拉下来。
没过脑子似的，打他嘴里说出来时，他也几乎不敢触碰镜子前内个过于妖娆的女人，真的很白，紧紧绷绷更是油花花的，屄也在随后打袜子里印透出来。
他闭上眼，他贴在云丽鬓角边嗅边舔边说，还不时抠两下屄，「还想看你穿着丝袜跟我过夫妻生活，用它给我，给你男人捋。」
溽夏时节，汗流浃背自不必说，什时候打厢房走出来的也没留心。
他掰开屁股，屄上几乎没有什么异味，反倒是沐浴乳的味道挺汆鼻儿，还沾着些许未擦净的清水。
抬头时，余光正照见不远处的避孕套，他就看了看，游移的目光让他又看了看云丽胸口，或许是因为镜子折射出来
被抵按着脑袋时，他说：「想看。」
扶着云丽站起来，他看了看自己的鸡巴，他说：「又滑又亮，跟你腿上的袜子似的。」
听到应声，他看了看云丽。
「不行不行了，饶了我吧。」
烟着的很快，应该说嘬的比较快，于是，晕晕乎乎地他就叫了声云丽。
妈在干啥他不知道，也许串门去了，也许在家看电视，也没准躺下睡觉了呢，扭脸看向悬在磨砂玻璃上的月牙，他想抽根烟。
现在回想，彼时嗓音中的错顿和颤抖都是那样清晰可辨，人都快蒸发了。
啥叫过夫妻生活，这就是过夫妻生活的前奏，换气时，他说：「你是我的！」
「是比以前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