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赵恋却是万般不适,坐在隔间里,头发晕身子发软,没推测错的话自己应该是被下药了。赵恋又急又羞又绝望,眼泪从眼眶里不受控制地流落,她不知道这种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应声,总不会是林臣演做的吧?但同样的酒刚刚的短发女孩喝了一杯又一杯,或者是最初在包厢里他倒酒的时候做了什么手脚?但一个班级的同学也都喝了一样的酒
只是赵恋很快就没有再去思考这些的能力了,好像一阵无名之火从下身慢慢烧上来,越来越旺,烧得她整个人快要熔化成一股不清澈的妖娆的水,只渴望爱的火焰来洗礼,让这股无名之火在爱里烧得更热烈,让她彻底葬身在里面。她想要许许多多的拥抱,亲吻,以及更过分的别的东西。
听着他的声音罗里吧嗦个没完,男人的声音好像是又刺激了赵恋高涨的欲望,此刻她还能依赖谁呢,反正两个人早就没有瓜葛了,感情不过是东逝水一样。
赵恋想着还是快点离开此地,伸出手打开隔间的反锁,林臣演就靠在门口,静静地望着她。她的连衣裙都没有整理好,皱皱巴巴,脸颊连着耳朵宛如火烧云一般,眼睛泪汪汪的。能不能送我去附近的医院?她走向他,却是一脚踩空险些跌倒在地。林臣演扶住她。
你怎么了是喝多了不舒服吗?他这个时候却又恢复了冷淡的语气。
我可能有点过敏。赵恋的声音细细的柔柔的,像小白兔一样,她的手碰到林臣演的皮肤,激得她浑身发麻。她身子瘫软一下靠倒在林臣演的胸膛上。她身上好热,林臣演的身上却好似冰袋,一下子给她降了温,却又把她吸附在上,让她不舍。
林臣演把她的衣服整理好,将她打横抱起来,他的手看似无意地触碰到赵恋的身体时候,都能激起她的一阵抖动。赵恋按耐不住地呼吸着。
走出卫生间拐角的时候,他看到许业聪站在门口。
林臣演眼皮都没抬一下地走过去,却被许业聪拦下:你干什么。
她喝多了很不舒服,过敏,我带她去医院。
我跟你一起去,多一个人安全。许业聪语气很坚定,生怕赵恋受到什么伤害。
许业聪,林臣演很不耐烦地皱着眉笑了,你还看不出来我们两个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赵恋把头深深地埋在林臣演怀里,视听世界里别无外物,片刻的冷却后火烧得更旺,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他的气味,男性的气息把她紧紧地吸在林臣演身上。好似他是救命稻草一般。
林臣演当然不会带赵恋去医院。
酒店的电梯里他稳稳地搂着赵恋,她的确已经有点迷糊了,酒喝了不少,再加上药物的作用,两片草莓般的唇没有章法去够他的唇,吸吮完又在他脸颊和脖子上胡乱地亲吻。
他拿起赵恋的手机,用她的手指点了指纹解锁,编辑好讯息发给艾如,我喝多了很不舒服,林臣演不放心我要带我去医院,今天晚上应该要在医院呆着了。同样的讯息又转发了四份给她其余的舍友。接着删掉记录,手机关机。
他心绪慌乱着回应赵恋的吻,跟喜欢的人再度嘴唇相触的感觉让他感觉自己像一个笨拙的小男孩。她的舌头软软的,亲吻过程中却像要从他这里取走什么,林臣演只好也拼命回应,缠着她的舌头,吻她的嘴唇,吻她的脸颊,吻她长长的睫毛,那里却不知道为什么有热的泪,他觉得自己三魂七魄都被她渡走了,只剩下一颗想与她交织的心。
直到把赵恋放到房间的大床上。
她倒在床上,双手环抱着,发出不适的哼哼声,夹带着喘息,林臣演站着望她,觉得即使是这个情境里,她裙子皱巴巴地贴在身上,妆容花了,头发被汗shi了,表情因情欲变得略略扭曲,依旧纯洁得无暇,在自己制造出的邪恶美梦里,他突然有了罪恶感,和再次袭来的不自信。
她会愿意留在我身边吗?
赵恋突然其来的索要打断了他,她因为难受而瘪着嘴哭了起来,脸颊红扑扑的,眼睛也有点发红,白嫩的皮肤发着热切的光,像只急了欲咬人的家兔。她笨拙地就逐步向上攀着撩起他的上衣。
小林,我怎么这么难受。
纯洁的东西也许适合被狠狠蹂躏。
林臣演把赵恋按倒在床上,拉开她纯白裙子的拉链,将裙子解掉,接着是内衣,接着是头发,她的头发被汗ye沾在脸上,林臣演将它们拨到两边。
一张清亮亮的脸,和一双因折磨得她痛苦的欲念而半闭的发亮的含着泪的眼睛,脸颊上的红晕蔓延到耳际,rou欲和羞耻使她下身不自觉地夹紧,乌云般的乱发流淌在枕上,雪白的酮体并不干瘦,线条很美,还有一定的rou感,尤其是尤其是胸脯上的那两团白rou,尖端的红色rou粒已经站立了起来。林臣演的下身早就起了反应,此刻却又害怕Cao之过急对于初尝人事的赵恋会太突兀,他把上衣脱掉,裤子解开,拿起赵恋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示意她抚摸自己,接着低头去舔舐她的ru头,此时的赵恋身体极度敏感,哪里经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