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悠在角落的位置坐了一小会,一阵眩晕感像是春日里的骤雨,忽然间袭来,让她猝不及防的。一种异样的感觉从身体各处传来,身体就像是被无数只蚂蚁在嗜咬般,好生难受。这时她的脑海中闪过赵明朗的脸,回想起刚才喝下去的那杯酒
想到这里,舒悠已经基本上确定自己是被下药了。
那杯香槟是拿在手中,但之前却是服务员托盘里最后一杯
彼时,一阵稳健的脚步声从不远处响起。舒悠把身子靠在椅背,双手紧攥裙摆,脸色有些chao红,眼神迷离。看上去好生不诱人呢。
陆远书步步靠近,站在距离她三五步的地方停下,静静地观赏这一幕。
晚宴已经开始,来参加的设计师都上前去和那些能够带给各自利益的老板或是投资方攀谈,希望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得到一定的资源。舒悠从进来到现在一直处于一种透明人的既视感,有人知晓她到了,却不会在意她身在何处,只要不会影响到他们攀龙附凤,死活他们都可以当看不见。设计圈远没有圈外人想的那么和善,也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和谐。设计师说是做衣服的,看着很高尚,实际上更多的是不堪。设计师是最需要消费者的,不然做了衣服谁来买呢?
舒悠的Aurora成功出圈,打入原创设计服装轻奢品牌内部,无疑是让那些也有这种想法的设计师看到了暴利。富家太太追求独一无二,买断设计。也等于从侧面说明,做一件设计打板一件衣服拿到的钱是高出批量产的数十倍,名利双收。
舒悠想着休息一会,再寻个由头离开,不曾想这药效是时间拖得越长,药效就越严重。身上的感觉逐渐强烈起来,让她不自觉地扭动身躯
陆远书感觉差不多了,上前去,脱去身上的西服外套盖在她的身上。
舒悠眯着眼睛看着跟前的人,晕眩感失重感袭来,她眼睛里看到的是重影,根本看不清楚人长什么样子。
她好像越来越晕了,重影从两个变成了好多个。
陆远书伸手穿过她的腋下,将她架了起来,让她把身上的体重全部压在他的身上。舒悠根本站不住,只能放松身体,让他给扶着。
陆远书虚抱着女孩往电梯的方向走去,这处庄园是他的产业,今晚除了宴会厅他们能自由使用之外,别的都需要进过同意才行。也大大的让他的计划实施的畅通无阻。
在电梯这种窄逼的空间里,陆远书耳边盘旋着怀中女孩轻轻地哼哧声,以及呼吸时喷洒而来甜腻的气息,让本就对她图谋不轨已久的他,更是心猿意马。
药效逐渐上来,舒悠只感觉她像是被火炙烤着,全身上下都好难受。身上的裙子对现在的她而言像是孙悟空的紧箍咒一般,勒住她的胸口,让她难以呼吸。
她不自觉地想要将抹胸长裙往下拽,让呼吸变得顺畅些。
陆远书用公主抱的方式抱着她走出电梯,转角步入一间房间里。这一层都被清空了,除了他们之外,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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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悠被放在床上,身上的抹胸长裙早就在电梯里扭动的时候挣脱一半,露出一节白嫩的ru房。她还在不停地扭动身躯,像是想要把裙子完全给脱去才感觉得到舒服。
陆远书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上床后,修长的双腿分开在舒悠的腰间,宽大的手掌桎梏住她上下乱做的双手,细碎的吻落在她裸露出来的白皙肌肤上。
被轻吻的舒悠感觉好舒服,就像是在烈日里被炙烤时,天空中忽然下了一场雨,将温度降了下去,那种被火灼烧的刺痛感得到片刻舒缓
宝贝儿,你知道我是谁吗?陆远书靠近她的耳畔低声诱哄着。
舒悠眯着眼睛,白嫩的双臂圈着他的脖颈,仿佛是他身上的体温才能缓解她的不适。
陆远书见她不回应,便抬手要掰下她的手。舒悠哪儿肯啊?
不嘛不嘛,你抱我嘛。她的嗓音细又软,语气像极了撒娇,没有那个男人受得了,陆远书更是。
那我是谁?他手穿过她的咯吱窝,绕到后背处,稍稍用力,她玲珑有致的身躯就完全紧贴着他。
舒悠勉强睁大眼睛,看清楚眼前的男人。
你是陆远书。说完又嘿嘿笑了两声,接着又开始闹腾了,撕扯着裙子,嚷嚷着不舒服。
你帮我把裙子脱掉,好不舒服,勒的我好难受舒悠很用力地撕扯,可根本无济于事。
陆远书顺着她,把侧边的拉链拉下,裙子掉落至腰间。舒悠小手一拽,贴在双ru上的胸贴被撕开,白嫩的nai子暴露在空气中,粉色的nai头立起,诱得陆远书不由得咽口水,眸光也开始逐渐变得猩红,rou棒更是早就支起帐篷,叫嚣着,让他早点将她拆之入腹,占为己有!
这是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从见到舒悠那天起,就想着终究有一天能把她摁在身下狠狠占有,让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沾染上他的气息,他的味道。
陆远书女孩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陆远书笑着俯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