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周围都已黑黢黢的一片,冯公馆却仍有暖色的灯光透出窗。
三姨太半靠在深红丝绒靠面的椅背上,掩着嘴,打了个哈欠,隐隐可以看见眼里的泪花。她半真半假地抱怨,司令怎么还不来啊,再不来,我可先去睡了,挺不住了。
她看向桌子上那两个女人高高垒起来的筹码,再看看她的是又心痛又气愤。等人来了,她不狠狠从他身上捞一笔,真是难以填补她身体跟心灵受到的创伤。
陈静仪听到她的抱怨,看向墙上的壁钟,眉毛微微蹙起,纪明珠是司令临走前刚纳不久的三姨太,还不了解冯霈素来的行事作风,他是很霸道的一个,喜欢女人性事上对他完全的臣服,平时生活里耍小性子也得在他容忍范围内。他重欲,但欲望并不能反过来钳制左右他。他是冷静的疯子,严厉的独裁者。纪明珠人娇纵了点,有小脾气,这也是正常的。毕竟一个长相美貌,正值妙龄,小时候衣食无忧,长大后备受追捧的女人身上,耍脾气,作,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可是司令要回来了,他并不是一个很能容忍的人,如果她不懂得一个进退得宜的度,这段时间她应该会吃点苦头。
陈静仪目光转向旁边脸微微透出苍白却一声不吭的盛瑶,心中暗叹口气,那我们再等一刻钟吧,按理司令应该已经到了,可能是被什么绊住了脚,如果一刻钟后还没来,我们就回去休息吧,想必司令也会理解的。管他理解不理解呢,反正接下来面对的又是狂风暴雨,陈静仪苦哈哈地想,但下体莫名有些润shi了。
几个人坐着又等了一会,突然门外养着的几条狗兴奋的叫了起来,屋外几道手电般的光扫射而来,先是汽车涡轮的嗡嗡声,然后是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声音。屋里的几个女人或矜持或外放但眼中都发出光亮。
冯霈腰间挎着配枪,踩着军靴龙行虎步地走进亮堂的冯公馆。三个女人正打算对他夹道欢迎时,突然看到他身后竟还缀着个小尾巴。一个少女一路小跑,生怕被落下。
纪明珠连准备好的嗔怒都忘了,她震惊地小嘴微张,知道自己不会是最小的姨太太,只是没想到这么快,离她进门好像没多久吧?
别说三姨太了,就连大太太陈静怡,二nainai盛瑶都觉得有些吃惊。
他扫了下几个女人,简短说了句,李司令家小姐,就无意介绍更多。冯霈就近寻了个座,敞开腿,大喇喇的坐在那,军装裤严丝合缝地贴在健硕紧实的大腿上,显出流畅的线条感。
三姨太扔下手上捏的麻将牌,眼神在冯霈跟那旁边颇有些不自在的千金间逡巡了个来回,虽松了口气但仍隐隐有些不安感,也顾不得拿腔捏调了。她赶忙倒了杯水,温柔小意地送到冯霈嘴旁。
他强有力的大手一捏一带,纪明珠便如松了筋骨一般,化成一摊水,娇滴滴地倚在男人壮伟的怀里。
冯霈没喝嘴边的水,直盯着她红润润的嘴,眼里像有一把直呼之欲出的烈焰,烧的纪明珠满脸烫红。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脸更烫了,没敢看周围这三两个女人,自己喝了口水杯里的水,然后微仰起头,颤颤巍巍地凑向冯霈的嘴。
他视一旁站着的李小姐为无物,直接撅住纪明珠的嘴,如饥似渴地在她嘴里汲取水,就像在饮甘泉般。他的舌头倒跟宽阔的身板不同,十分灵活,不停地在挑拨,逗弄,追逐着她因为吃痒而四处躲避的小舌。吞咽她口中香津力道之大,似乎要把小舌也一并吞进去了一样。
受这刺激,纪明珠的津ye分泌地更快了,她的嘴被冯霈占着合不拢,微开的唇里津水兜不住不停地往下流,滴在下巴,胸脯处。她止不住地呼吸急促起来,缺氧导致胸ru剧烈地起伏,时不时打在冯霈的胸膛。
几个月没有尽兴的冯霈忍不住了,也不想忍。他的大手顺着纪明珠旗袍的高开叉口伸了进去,摸到chaoshi的小口时停顿了下,随即狠狠拧了把凸起的小珍珠。
纪明珠吃痛的叫了声,眼泪瞬间弥漫在眼睛上,雾蒙蒙地看着冯霈,再没有以前那骄傲的样子。
他没有心疼安慰反而冷哼一声,sao货,亵裤都没有穿?
她眼睛一眨,眼泪直滚滚坠了下来,带着小鼻音哼哼道,还不是等您来嘛。
冯霈平时就不像那些文邹邹的人,面上咬文嚼字一片斯文的样子,实际藏污纳垢,一股chaoshi的腐烂味。他不会因为女人或温柔或可爱,而对她们甜言蜜语,搞不来那一套,而是化说为做。
他骨节分明的长指滑到泥泞的xue口,沾着yIn水直接捅了进去,一进去,腔口里的rou凑进来吸吮,大拇指也没闲着,在圆滚滚的Yin蒂上打圈。
纪明珠受激,身体止不住往后仰,ru儿反而正中送到了他面前。
他轻笑一声,隔着绸缎衔住早已不知什么时候挺立的樱粒,用牙齿啃磨。手下动作不停,一根手指不顾xuerou的阻碍,进出自如后竟直接加了两根,三根手指紧靠在一起,往开苞不久的嫩xue里突进,突然最长的中指在里面摸到了一块软rou,冯霈加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