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挪了挪脑袋,示意她知道了,让他别压着了,怪难受的。
可冯霈仿佛是会错了意,以为她要挣扎,反而压得更深,把她的脸紧紧贴在了他的裆部。
她的吐息让挤在裤子有限空间里,早已觉醒的rou棒更加坚硬。
她的国文不太好,但仍拿出十分的刻苦来钻研他这道谜题。
继续?舔吗?她试着在洇着水渍的裆部舔了几下,可是原本舔只能让它的水渍越来越扩散,并不能达到清理的最终目的。
所以继续清理什么呢?她苦恼地想了想。
电光火石间,她想到刚刚触碰到的男人的那个地方,明明是粗壮的伟物,却只能盘踞在紧绷的裤子里。
对啊,她怎么早没想到呢。裆部洇着水渍,肯定那个地方也被弄shi了。
里面又chao又闷的,肯定不舒服。
再说...她也有些好奇冯霈的那个到底是什么样子。
猿臂蜂腰,高大壮硕的冯霈的那个东西,会是什么样的呢?
她的手在纪明珠白嫩的大腿根部及冯霈的腰腹部游走,寻找他腰裤的盘扣。
可怜的纪明珠又被弄得娇声连连,四处躲避。
冯霈将纪明珠放到另一张椅子上,腾出手,将皮带抽来。
李培英高兴极了,觉得自己还是有悟性的。
她两只手扒下他的裤子,还要再接再厉继续脱下他的亵裤时。
他的大手压出了她不安分的小手,用嘴。
李培英就像被训的小兵,将冯霈的话当作是必须遵守的至高命令。
她小心的用牙齿咬住亵裤边缘,然后拉起来缓缓向后移。
突然,蛰伏已久的rou棒啪地一下,直接弹打在她的脸上。
声音响脆,就像是一个巴掌。
只是她浑身偏小麦色,脸上并没显出一道红。
李培英感觉脸上一股热气蒸腾,虽然外表上并不能显现出来。
她偏头打量这个昂首挺胸,耀武扬威的圆柱形物什。颜色深紫偏黑,顶部像个菇头,粗壮的一只手都圈不住。青筋纵横,显得更加狰狞。
她觉得比她四根手指并起来还要粗,几乎要跟她半节手臂一样长。
她这时候才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她身上哪里有能容纳这个的地方呢。
她愣神的时间太久了,冯霈颇有些不耐烦,会不会吃鸡巴?
话音刚落,胯下的女孩赶紧将他的鸡巴吞入。
出乎他所料,李培英竟然技巧惊人地纯熟。
先津津有味地嘬着菇头,将它弄得晶亮,然后试探性地包裹住三分之一,牙齿内收,口腔裹紧鸡巴,用舌头在上面缠绕,时不时吐出还吸吮逗弄马眼。
冯霈忍不住扶着她的脑袋,大力地前后摆动,舒服的同时不知哪股无名火蹭蹭往上冒,忍不住出言讽刺:呵,看来我还是低估你了,也是,都这样羞辱还是跪在我脚下给我舔鸡巴的贱货,怎么可能之前没跟别人搞过。
他的手压着李培英的头前后运动,几乎要把他的鸡巴插进她嗓子眼。
她本卸了力气,任由他摆布,喉咙尽可能地放松,嘴巴张的大大的圆圆的。
每次带出的时候,都拉出一根长长的银丝;进去的时候,她的眼前就是男人毛发旺盛的腹部,口鼻埋进他交错的Yin毛中。
rou棒深喉本就难以呼吸,更别说前面还有男人的Yin毛。
听到他的话,李培英在胯下呜呜出声,想要为自己辩解。
可是冯霈根本没给她这个机会,贱货,这么sao,我本觉得你被人捧着习惯了,怕是不知道被人踩在脚下是什么感觉。
他将自己的rou棒捅进她的喉咙眼,李培英眼泪花都出来了,一阵干呕,真是我想太多,有的就是不想做人,想当狗。
他快速撞击她的喉咙眼,喉咙的软rou死死地裹紧他的鸡巴。
最后一下,他整条都塞了进去,在快射的时候拔了出来,将浓稠的Jingye往她脸上射。
她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头发,眉毛,眼皮,睫毛,嘴,全都沾满白浊。红肿的嘴还试图为自己辩解。
嗯?是不是白天他们打仗,晚上你给他们吃鸡巴。嘴巴吃一个还不够,左右还都拿着鸡巴往手心戳。是不是那边的人都知道李司令女儿是个离不开鸡巴的荡妇?他们被你父亲责骂,鞭打,都忍着加倍从他女儿身上报复回来,把她cao成离不开Jingye的rou便器?
冯霈扶着射完还是直挺的鸡巴,在她脸上左右拍打,将上面沾的ye体蹭干净。然后将马眼对着她头顶,射出源源不断,大量的黄色尿ye。
李培英的眼睫毛沾着Jingye,难以看清,只觉得一注强有力的水流对着她头顶冲洗,从额角淋下,流过鼻梁,到嘴边。
她闻到浓浓的腥臊味。
她有些想哭,虽然已经实现做好了心里建设跟准备,但想象归想象,突然又是被污蔑又是被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