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带血的淫水许久才流出来。
终于将小嫂子完全占据,薛嵘心理和生理上都异常餮足。
他替晕厥的鹿晓擦干净下半身,有些心疼的揉了揉肿起的花穴,心想在这具娇弱的身子完全调教好之前,还是得收着点力气。
……
薛夫人和奴仆追着私奔的儿媳妇来到这林中,就被一队军爷拦住了。
守林的士兵客客气气的请她稍后,他们的头儿正在林中办事。
这群人身上个个带着浓重的血腥之气,仿佛刚从战场上下来一般,气质肃杀凌厉。
薛夫人有些不安,稍一打听,这些人竟是刚从南疆回来的虎威军。
她的心不由得一跳,那他们的头儿岂不是……
两个时辰后,薛嵘抱着操熟晕过去的鹿晓从林中走出,见到薛夫人仿佛一脸惊讶,“母亲竟在此处?真是多年未见了。”
薛夫人笑的有些尴尬。
她佯装未看到俩人凌乱的衣衫和鹿晓高潮后的脸,打了个圆场道,“你嫂子也是,身子不好还往树林里散步,竟中暑晕倒了,得亏是有你在。待他醒来得好好说说,进补一下身体。”
对于薛夫人这番说辞,薛嵘却并不领情。
他微笑着听完后,当着手下的兵和薛府下人们的面对薛夫人道:
“嫂子不是中暑晕倒了,而是被我操晕的。进补身子倒是应该,说不定薛家的子嗣已经被我种到小嫂子的肚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