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就是欠肏的荡妇,随便说两句骚话都能让他发春。
陆嘉乔一看就知道这个双性人来了性致,青年的脖子和锁骨都泛着晶润的水光,腿脚还克制不住发抖。
骚粉的奶尖被揉开了,不仅胀大了一圈,还直直地立了起来,骄傲地展示着自己的美丽。
“怎么办?怎么办?”
恰到好处地遮住青年的私处,却又方便给人玩弄,像是华丽糖纸中半包的蜜,只露出一点蜜尖就能让人想象出糖纸里面有多甜美。
门外传来化妆师急促的脚步声。
怀岁咬了下唇,粉润的唇瓣被咬出了深色的痕迹,像是被指甲压住花瓣印出的深痕。
他本想等化妆结束,让陆嘉乔和化妆师都出去,自己擦一下就能毁掉痕迹了。
他是担心自己身下的骚水会被瞧见,要是让陆嘉乔知道自己的嫂嫂边化妆边流骚水,太难为情了。
怀岁惊得退了一小步,“你出来。”
比他睡过的所有号称轻软舒适的丝被都要软,手指像是踩在了云端,往下一点又能托出贴满手心的份量。
骚痒的奶子被陆嘉乔捏成了各种形状,绵软的乳肉从男人的指缝间流了出来,看起来完全不像是替他整理衣服,反而像是在玩他的奶子。
陆嘉乔抬起自己的手掌,温热的手掌伸进了青年的领口,覆上了青年绵软白腻的乳肉。
怀岁有些犹豫。
陆嘉乔一听就知道怀岁被骗了,不过没关系,他也可以再骗一次,谁能拒绝这样充满诱惑的谎言呢?
怀岁的奶子当然是漂亮的,像是清晨池塘里挺立的荷尖,又像是果冻上点缀着那一点朱果,更色情的是乳肉中间的红痣,随着青年乳肉的颤动轻轻地变幻着位置。
陆嘉乔又瞥了一眼椅面,心想怀岁不会连内裤也没穿吧?
青年心中想着被客人看光骚奶子的模样,骚浪的蚌肉又互相磨动起来,泡在淫水里的蚌肉鲜润可口,泛着清亮的水光,一点点从中间的淫洞里拉出丝来,像是馋着美味的小口流着饥渴的口水。
胯下的性器瞬间就硬了,现在就想把这骚货压在身下肏。
怀岁连忙摇头,“不是。”
陆嘉乔的眼神再次明亮几分,他的嫂嫂看起来真欠肏啊。
青年想让陆嘉乔肏进他饥渴的骚逼里,可他不敢先开口,只能顺着男人的揉捏叫得更大声。
“……给、给客人看骚奶子。”
真软。
自从上次和齐斌两兄弟肏弄后,怀岁又有一个月没尝过肉棒的味道了,欲望在日复一日的自慰中没有消退的趋势,反倒比以前更加凶猛,被陆嘉乔这样的男人一碰,骚穴就不知廉耻地颤缩起来,湿逼深处更是团起无数的热,把所有的性欲都闷在骚心里。
陆嘉乔哑了声音,“嫂嫂是不相信我能整理好?”
怀岁被他炙热的眼神盯得脊背发毛,夹紧了自己的双腿不让骚水流下来。
他抱住青年的背,吸住青年粉嫩的奶尖,软滑的乳肉含在嘴里,隐隐有奶香气,陆嘉乔忍不住又吸了吸。
酥麻的快感立刻涌遍怀岁全身,指尖都像是被电到一样麻麻的。
他松开捂住胸口的手,小心地离开了椅子。
“唔……”怀岁本就湿红的眼尾涌上更多春潮,清润的眼底拉出丝来,勾着眼前的男人。
陆嘉乔见他浪成这样,继续无辜道,“嫂嫂的奶子真漂亮,给客人们看也不丢脸。”
“呜……”
他弓起背,骚穴中的淫水瞬间喷了出来,顺着敏感的腿窝流到腿肚,再到脚踝……
怀岁:“嗯——”
陆嘉乔见他骚成这样,也没必要再忍。
“确实应该脱,怕嫂嫂不知道,特意提醒一下。”
怀岁被陆嘉乔玩得低喘连连,疑惑地问道,“难……难道其实不用脱吗?”
陆嘉乔舍不得放过青年,又不想让化妆师瞧见引来麻烦,低头一见怀岁宽大的裙摆,便躲在了裙子下面。
他用余光一瞧,就见真皮椅子上积了一滩骚浪的淫水。
怀岁心想着陆嘉乔说得有道理,现在被陆嘉乔看见自己流淫水,总比之后在婚礼现场走光强。
“啊——轻一点……唔、唔……”
陆嘉乔当然看见了青年遮挡的动作,哥哥找的这个老婆也太可爱了,他不知道自己比他高半个头吗?
陆嘉乔把怀岁的双乳捧在手心里把玩,想着给怀岁选婚纱的人真是有眼光,这样的巨乳尤物就该配这样的婚纱。
他在握着青年的乳肉,拇指在青年耸立的骚奶子上按了下去。
椅子表面全是他弄出来的淫水,要是让陆嘉乔看见,实在太难为情了。
陆嘉乔:“那是什么原因?比在婚礼现场走光还重要吗?”
陆嘉乔说道,“我来看看能不能挽救一下,嫂嫂站起来一下。”
“嫂嫂下面也没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