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汪汪的阿止见多了,萧信然都快忘了,封止是天下第一剑客,是方清云教出来最引以为傲的徒弟。
那个柔软的人固执起来,就成了一块真正的磐石。
萧信然躺在寒冷漆黑的山洞里,被点了xue一动不能动。他望着青灰色的岩壁时想,他的阿止长大了,终于学会用自己的武力做些事了。
该说很好,还是太坏?
萧信然躺在稻草堆里,想,早知如此该建议他回到屋里去,至少床上的被褥是柔软的。
旁边的火堆燃着,他的阿止正在亲吻他,shi漉漉的嘴唇一路往下走,带着如火一般的热情和木柴即将燃尽的凄哀。
他在挽留我。萧信然心里倒没有被禁锢的怒火,却也不见得多开心。
他的阿止一边流泪一边吻他,弄得他脸上、脖子上都shi漉漉的。
“信然……信然……”封止哭着来到他的锁骨处,他去扯他的衣服,萧信然下意识想要阻止,继而发现他已经被迫失去了行动能力,于是只皱了皱眉头。
封止感觉到了他的紧绷,最终并没有那么做,隔着衣料亲吻他。
“你是在意我的对不对?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信然,你刚刚在说玩笑话。”
萧信然无言,任凭他将亲吻继续向下。封止脱掉了他的裤子,从他的脚背开始膜拜他。寒凉的泪水向上蔓延,从脚踝来到膝盖,从膝盖来到他的下身。
封止开始用舌头,用口腔,开始吮吸,开始舔。
萧信然闷哼一声,心想,真是傻阿止。
他被点了xue道不能动,视死如归地躺在稻草堆里,身体僵硬极了。
尽管这个比喻不怎么恰当,但,真的很像jian尸。
萧信然的鼻腔里时不时出现粗重的鼻音。他感觉自己的下身越来越shi,又shi又冷,眼泪顺着那个人的脸颊往下淌,落在他浓密的Yin毛里,再往下滑,落到两股之间。
那种感觉不怎么舒服,难为他的阿止,之前被他射了那么多,Jingye比眼泪更粘腻,想必是很不好受的。
他想着,底下的人终于放弃含吮他的Yinjing,把头埋在他的下腹处,悲鸣般呜呜哭着。
“你怎么都不硬了?信然,你怎么都不硬了……”他的阿止哭得惨烈,好像一只被丢弃在野外无所适从的幼兽。
萧信然想抬手去摸剑客柔软的头发,奈何没有可以Cao纵手指的办法。
“凝之,别哭了,我要被你逗笑了,为这个也值得一哭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自己硬不起来了。”
萧信然调笑着,他的心上人显然没有从他话中得到丝毫安慰,封止的眼泪流得更多了。
“我舔你你都不硬了,平常你最喜欢的……”他的阿止有些束手无策了。
萧信然忽然很想笑,于是真的笑了。“凝之啊凝之,你在说什么傻话?你脱了我的裤子,把我放在扎人的稻草堆里。你口我的时候哭得一抽一抽,整个人都在抖,你的牙齿磕得我好疼,怎么可能硬得起来。”
封止的泪水慢慢止住,他抽噎着,红着眼睛看萧信然。
“真的?”
萧信然嗯了一声,又笑。“不信你仔细看看,你刚刚咬到我,说不定上头还有牙印呢。”
他的阿止果真上当,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扒拉那团软rou,无比认真的检查上头的每一寸皮肤。
封止抽了抽鼻子,表情有点儿抱歉。“真的有个地方被我弄红了,我……我保证这次不会伤到你了。”
萧信然脑中警铃大作,连忙劝阻。“别弄了,乖,凝之,你这样点我的xue道,做着也不舒服。这地方还有几件别人的衣服,说不定是那小崽子准备今晚藏身的地方,万一他折回来,看见你在对我做这些事像什么样子。”
“而且,天气有点儿冷,凝之,你还是帮我把裤子穿上吧。”
封止闻言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他的下身。许是萧信然的语气回归了正常,也或许是天气实在很冷,封止瘪着嘴,用袖子把被自己弄得shi漉漉的性器擦干,依言给萧信然穿好了衣物。
“信然,你现在还累吗?”
“……嗯?”
“你说你累了想歇一歇,所以要跟我分开,信然,你现在还累么?”封止躺在萧信然身边,魔教教主无法侧身,看不见他的脸,只能看见一片青灰色的岩壁。
“嗯,还是很累。”
封止暗了暗眸子,依然固执地问:“怎样可以让你不那么累?我去帮你杀了许槐洲好不好?”
萧信然在心里头叹息。“不是因为这些事,凝之,不是因为许槐洲,他老jian巨猾,内力深厚,你也杀不了他。”
封止脑中思绪纷乱,他想枕在萧信然的胸膛上,又怕魔教教主此刻动弹不得,被他压得不舒服,于是折中,与萧信然肩膀挨着肩膀,十指相扣。
他在心里梳理各种线索。
“信然,是你的身体出现了什么问题么?”
他早就想问了,之前落红岭就说莫真受了很重的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