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止很少收到别人的礼物。
又或者说,那些东西多数不能称之为礼物,只是打着谢礼旗号的冠冕堂皇的酬谢。
世间事多数如此,先有了付出,然后得到回报。
魔教教主是个例外。
“怎么每次见面都送我东西?”许是气氛实在改变太多,被莫真亲手抱回山洞时,封止的眼睛还红着,心却轻快了。
他说他不会走。
这就够了,就没有什么害怕的。
“每次?”魔教教主将封止放在铺了自己外衫的稻草堆上,俯身轻吻剑客绯色的眼角。
“……丹青画,还有……周姑娘。”
还真是。
“早知你对着别人的画像怀念我,我该画丑一些的。”莫真的气息喷薄在剑客敏感的耳廓,白皙的耳朵骤然红了。
莫真瞧着,低沉着声音道:“不,不对,早知如此,我就不画那画,也不把周姑娘送给你。”
“你……后悔了?”
“嗯,后悔了。”
“非常后悔。”
魔教教主说着支起身体,转为跪坐的姿势。他左膝施力,顶开剑客毫无反抗的双腿,指头顺着封止胸膛一路向下,拨开前襟,探入里裤,照着双团雪白tunrou狠狠一揉。
封止的tun部骤然悬空,整个人弯折成一个撩人的姿势,与魔教教主下身相贴。
“莫公子……别!”
隔着衣料也感觉到对方Yinjing的硬度。
“别什么?阿止不愿意?”这个语气,对方明显在笑。
封止的脸又开始红,他自然不是不愿意。他愿意得很,此时此刻,他的身体和心一样四敞大开。
他被这个人用温柔和包容“驯服”了,他愿意将自己的灵魂献祭给他,心甘情愿成为魔教教主最虔诚的,永不叛离的信徒。
“你还没有吻我。”他小声别扭着,用脚背去勾爱人的腰。在昨夜那场疯狂的“道歉”和挽留之后,封止第一次后知后觉出了委屈和气恼来。
气恼只有一点点,委屈却很多很多。
从始至终他都不知道为什么。
他不知莫真为什么来,不知萧信然为什么走。
他的爱人有太多秘密,让他安心,又叫他难过。
“我的阿止怎么又哭了。”魔教教主将落在心上人tun部的双手上移,顺着剑客脊骨一节一节往上爬,生了厚茧的大手将剑客半解的衣衫一点点向上推,推出层层褶皱。
“阿止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快让师叔瞧瞧。”魔教教主哄着,双手用力,将心上人抱起。
封止挂在莫真身上,又是气又是笑,一口咬在魔教教主肩头。“你是谁的师叔?”
咬得不重,好像挠痒痒。莫真轻笑起来,伸手探入封止xue里。“哦?我叫你师父大哥,怎么不是你师叔?那小崽子都知道叫,阿止身为大师兄,该比他更有礼貌才对,为何叫不得?”
封止闻言离开魔教教主胸膛,一边被抱着插xue一边生气。“你早知道了?”
手指往里狠狠捅了两下。
“知道什么?”
封止的呼吸乱了几拍,他目光下移,视线直往莫真胸口瞥,不再理直气壮,声音小了些。“知道我已经知道的事。”
屁股被打了一个响却不疼的巴掌。
“阿止打什么哑迷呢。”
魔教教主眼眸低垂,瞧着封止略微干裂的嘴唇,轻笑。
“不知道,要是知道,昨晚就不用被你点了xue道,扔在稻草堆里受刑了。凝之,你说下次就能做好了,几个时辰前的话,还作数吗?”
封止闻言向他下身瞄了一眼,忘了自己还在生气,乖顺点头,复又紧紧抱住了他。
气恼成了委屈,委屈成了害怕。
“信然,你昨天吓死我了。”
封止的声音有些哽咽。昨日之事,回想之下犹如噩梦。
“我从来没听你那么说话,你不愿意为我解毒,还要送男宠给我。我是真的没办法,你连声音和相貌都能伪装,你真走了我去哪里才能找到你。信然,吓死我了,你真的吓死我了。”他抱着魔教教主再度哭起来,哭声带着颤抖,可怜极了。
“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莫真放弃开拓xue口,专心致志地安抚爱人。他将亲吻落在封止眼皮上,眼角上,用舌头舔舐他即将落下的泪。
“我错了,阿止,我错了,我那时都是瞎说的,我也舍不得,我见过你那么多别人没瞧见的样子,我怎么舍得。我才不舍得。”
就是因为不舍才不甘,就是因为不舍才痛苦。倘若不是足够爱,足够珍惜,他有一万种方法得到他,他又何至于此呢?
狠心的话说了就说了。
倘若他的阿止真与其他人两情相悦,真的在男宠身下欲仙欲死,他萧信然才没有那么大度,保不齐要效仿当初的周九行,先挑了那人手筋脚筋,再割了那人鸡巴,让他在地上一边流血哀嚎一边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