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神魔饕宴(四)
那个多出来的女xue里突然夹紧,爽得迦檀一股酥麻从尾椎直冲天灵盖,那里面居然开始颤抖不已,像有一张小口在吮咂不已,yIn媚的软rou一松一紧地包裹上来。迦檀长出了一口气,咬牙将性器抵在里面,忍住射Jing的强烈冲动,等到xuerou夹吮的那股劲儿松弛下来,才慢慢抽出来。
此时舍兰胸腹间全是自己喷溅出来的点点浊白,腿心shi漉漉滴嗒嗒,yInye淋漓不止,身子在地毯上软得不像样,但身上红chao未褪,情欲只是稍缓,并未平息。要缓解这种春酒的药性,一次泄身显然是不够的。迦檀将他掀过去,趴在地毯上,还在他身下塞了一只软垫抬高屁股,这样奴隶完全无需自己使力,只需要趴在毯子上,感受主人的性器慢慢地挤进自己后xue。
相比刚才那种穷凶极恶的cao法,他这次的动作温柔很多,只用gui头在里面浅送慢抽,让那奴隶既能慢慢平息上一次高chao,又不至于被无法满足的情欲逐渐吞没。但他rou具粗壮,再怎么缓慢,一进一出还是能触动那奴隶后xue里最敏感的一点。就这样刮擦着抽了百余下,他听见那奴隶从齿缝间忍不住“嗯”了一声,掰过脸来看看,果然又把指节塞进嘴里咬着,把嘴唇压得充血又通红,看着十足可怜。那奴隶前面也起来了,射过一次的性器再度颤巍巍地抬头,正被他夹在软垫上磨蹭。
这奴隶本应已经被欲望烧成一只yIn兽,只要能带给他欢愉的一切都会接受。然而他却仍然不肯高声呻yin,哪怕快把指节咬出血了,都不肯叫一声。迦檀又气又好笑,还有几分对自己生气,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每次看到他这种别扭的样子,心底就会忍不住软下来。
他将奴隶翻转过来,舔他胸口硬起来的ru头。奴隶ru晕不大,ru头也很小粒,第一次玩他nai头,迦檀就知道这里从来没被人碰过,那奴隶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仿佛完全不知道自己身上这两个多余的物件儿居然能给他这么大快感,低头看那里被舌尖引逗,脸色顿时涨红,别过头去不敢再看。
然而此时那两粒东西却被玩得又红又肿,随意捏捏,就在胸前颤巍巍抖动。“啊……”那奴隶呻yin一声,赶紧又要把指节咬在嘴里,却被迦檀用自己的手指塞了进去。他不敢咬自己主人,只能虚虚含着,被指尖搅弄得口水直流。
这时,宴会厅里爆发出一阵尖声大笑,迦檀扭头看去,原来是娜尔迦在狂笑。她分开双腿跨坐在一个男人脸上,仰面朝天,大张红唇,魔武里拿着一把银壶往她口中倒酒。娜尔迦吞咽不及的酒浆全都顺着下巴、脖子、ru尖,流过她雪白的躯体和肚脐,顺着光滑无毛的bi缝流进她胯下那男人的口中,混着yInye被一口口吞进去。
被她骑在脸上的男人,胯间还跪坐着一名少女,一边揉着双ru一边娇声叫着,正是那一对双胞胎之一,另一名正跪在一个宾客双腿中间,一边摇着tun一边吞吐他的阳物。
大厅里玉体横陈,欲海翻波。就连那个脸上有疤的女子,看了一会儿也觉得有些受不了,脱去裙钗,伏在一名英俊男子身上耸动。
宴会厅的烛光昏了又明、明了又昏,舍兰觉得自己开始眼花了。
那疤面女子的皮肤逐渐变得青灰,口中吐出一截长舌,在男子身上到处乱舔;娜尔迦的舌头细长分叉,腿上开始浮现出鳞片;魔武里突然嚎叫一声,身上冒出棕红色毛发;而孔雀的两节小腿,已经变得又细又长,趾爪尖利如刃……
一定是喝醉了………舍兰疑惑地甩了甩头,眼前突然一黑,是迦檀用一条带子将他双眼蒙了起来。
“别走神。”他的神王、他的主人咬住他的耳垂,在唇齿间轻轻碾住拨弄,双臂把他圈在身前,圆胀的gui头在xue内恶劣地刮擦一圈,抵住那一点用力搓磨,巨大的快感让他的注意力一下子被拉了回来,视野被遮蔽使得快感能够更加清晰地投射在身体上,他忍不住抓紧了身下的垫子。
他的主人正在一下又一下地把性器往自己身体里楔进去,在被快感吞没之前,他听见迦檀在他耳边说:“……你攒不到赎身的钱了,舍兰,我刚刚用一座港口换了你。”
宴会厅里,有些宾客的身上长出圆斑豹纹,有些宾客的头颅逐渐化成一只象。这是人世的夹缝,神魔共享的欢宴,在极乐之中褪去幻相的肆狂之宴。仅仅是顾忌迦檀所设下的规矩,今夜仅能满足yIn欲,妖魔们才没有撕碎身下人的喉咙,饱饮一口在高chao中喷发得格外猛烈的鲜血。
此时此刻,迦檀神殿当中的圣火,在他曾经苦修过的那个石龛里变得极为黯淡,似乎马上就要熄灭一样。丹腾们惊恐地看着那一小撮有气无力的火苗,直到罗延莎走过来呵斥:“去做自己的事情!”女官们才小跑着各自散开。
半毁容的女官手心出汗,藏着婆提赫给她的一小块红宝石,“如果那圣火真的熄了,你就把这个宝石砸碎在神龛里,它能燃烧起来,代替圣火,不会有人发现的。”
她紧张地盯着圣火,然而那火苗没有熄灭,在明明灭灭之间摇晃了许久,却突然又明亮起来,在石龛里燃烧成一团熊熊火焰。罗延莎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