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疼吗?”迦檀小心地用指尖碰了碰舍兰被白纱布包住的腿。
“还好。”舍兰放下寝衣的裤管,“咬在靴子上了,只扎了两个小洞。魔武里受伤比我多一些。”
他本来想穿上上衣,却被迦檀拦住了。少年抚摸过他光滑的肩膀:“这里,上次被刺客伤了,但没有留疤。所以腿上应该也不会留疤?”
舍兰没有说话,任凭少年的指尖划过他的肩膀,一直到后颈,指尖在那里打着圈,指腹轻轻揉搓那一小块皮肤。
“……发梢,烧焦了,得让阿蜜给你剪掉。真可惜,好不容易留长了一些。”
这调情的意图实在过于明显,舍兰捉住他的手,苦笑道:“因为要包扎伤口,我只是擦了擦身,没有洗澡,到现在都能闻到头发里的焦臭味儿……陛下确定?”
迦檀厚颜无耻地凑上来咬他的脖子:“我不介意。”
少年垂落下来的卷发扫到他身上,“我介意。陛下,我一夜没睡了。”
“又不用你动,”迦檀嬉皮笑脸,把他推倒在床上,“我也一夜没睡呢!会很舒服的,你就当解乏了。”
舍兰无可奈何,叹了口气,只能躺在床上任他摆布了。
在圣巡的整个旅途当中,迦檀一直十分克制。如果第二天需要骑马,他就只是搂着自己的奴隶睡觉,免得第二天他骑在马上身子不适。因此每次一到驻跸的神庙,少年人就会像揣着一袋糖果,忍了好几天终于打开,急不可待。
但他的奴隶确实累了。黑夜冒着暴雨上山,这一路他居然能跟得上魔将,机敏迅捷,下手果断,而且Jing神强韧得出乎他意料。然而一天一夜没有睡觉,夜里还在酒宴上喝了不少酒,人类也总有个极限。舍兰确实是一副眼睛都睁不开的困倦模样,然而烛光下看来,又觉得这样筋酥骨软,简直是一种不自觉的邀请。
……虽然说哪怕奴隶Jing神还好的时候,一贯也很温顺,但这种连反抗都懒得反抗的样子,偏偏格外开胃。
迦檀欲念难耐,但是看舍兰确实是一副马上就要睡过去的样子,决定还是忍忍——起码忍一晚上。他在奴隶身侧躺了下来,把他的身子扳过来,朝向自己,一点点扯开他裤带,带着点儿恬不知耻,把手伸进去。奴隶闭着眼睛,一副随他怎么做,自己只管睡觉的态度,但没揉搓几下,硬得倒是十分诚实,而且十分迅速。
这奴隶的本钱并不比他少,以往每次从正面cao他的时候,迦檀一直很喜欢看那根深红色的东西随着他的撞击被干得颠来倒去的样子,有一种意外的yIn乱感。奴隶的身体异常敏感,随便摸两下,就像现在这样,就会流出许多清ye,涂得迦檀满手都是。
奴隶的阳具握在手里热乎乎的。迦檀咽了口口水,拉下自己的裤子,把自己那根东西贴了上去。两根东西贴在一起,他必须用两只手掌并起来才能握住,开始不紧不慢地撸动起来。gui头背后系带区域相互摩擦,奴隶的喘息粗重起来,俊秀的眉头皱着,咬住了嘴唇。
“别咬自己。”他凑上去,把被奴隶咬住的那里吸到嘴里,含住他唇瓣轻柔地舔。他发现,比起直接了当地玩弄奴隶的性器,往往最令他受不了的,反倒是被亲吻。奴隶的性器在他手中颤抖了一下,硬得直直的,马眼又吐出一大股清ye。
两人的性器被迦檀握在手中并起,时松时紧,紧贴着相互摩擦。迦檀故意用虎口处去刮擦舍兰头冠部分的边缘,yInye涂了满手,又shi又滑,流得他腿根处shi了一大片。那奴隶贴着他的皮rou在不停地颤抖,显然对这种程度的刺激缺乏经验。
迦檀吮了一会儿他的舌头,放开他,把身子往后挪了一下,低声说:“睁开眼,看看。”
那奴隶在困意和快感的双重夹击下早就有点神志不清,下意识地照他的话去做,睁开眼低头看去,看见迦檀小麦色的手掌中,两个gui头在虎口处钻进钻出,迦檀的颜色更深,头部形状更圆,而自己的东西是一种鲜嫩的rou红色,形状略尖。这两个东西上面都覆着一层亮晶晶的粘ye,在迦檀手中进出时,发出一种“叽咕叽咕”的粘稠声响。
明明知道是自己很熟悉了的器官,此时此刻却有一种异常的陌生感,仿佛在以他者的角度观赏一桩yIn戏。这奇异的感官刺激让舍兰几乎喘不过气来,刚想闭眼,视线却被迦檀的头颅挡住了。
少年矮他许多,两人下体相贴时,少年必须很用力地仰头才能亲到他的嘴唇。然而这个差距却有另一个好处:他的胸膛,刚好就在少年的脸边。
迦檀像故意要展示给他看似的,伸出红润的舌头,用舌尖勾勒出他ru头的边缘。白皙的胸口、粉色的nai头和鲜红的舌尖,构成了yIn靡又绮丽的色调。他想移开眼睛,却做不到。少年翻起眼皮,猫一样的大眼睛一边盯着他,一边伸着舌尖,拨弄他的ru头,戏弄似的,让他看个清楚。
……这两个多余的器官,遇到了这少年才教他知道了它们到底有什么用处,仿佛结束了休眠一样,要变本加厉地彰显自己的存在。他被舔得酥麻起来,困意降低了他的自制力,不自觉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