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陛下喝醉了!”
舍兰脸一直红到耳根,紧紧拽住自己寝袍的领口,不让那只手伸进去。但迦檀每次喝了酒,性子都会越发粗暴,扯了两下都被舍兰死死拽着,立刻发了狠,伸出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抓住他寝袍的领子,“嘶啦”一声,将那身红褐色寝袍整个扯破了,如鲜剥荔枝,露出一大片白皙肌肤,柔润饱满。
喝醉的人力气没轻没重,迦檀咕哝道:“……喝醉了怎么了?”他张开口,对着饱满胸膛上的一点嫣红一口咬了过去。“喝醉了我也能……”他下身贴着舍兰蹭来蹭去,突然间愣住了,抬起头来,几乎有些不敢相信地伸手下去摸,舍兰立刻反抗,去抓他的手。
两人在床上扭打了好一会儿,揉得床上一片凌乱。迦檀终于失去耐心,将舍兰一只手狠狠摁在床头。明明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束缚,舍兰却惊恐地发现,自己那只腕子像被一条无形的绳子绑住了一样,被固定在那里,动弹不得。
迦檀的手顺着他的侧腰滑下去,一把抓住那个早已硬得淌水的玩意儿,笑道:“原来你好这口……早说嘛,无非是几件衣裳钗环。还是说你喜欢的是胭脂和香粉的味道?“
涂着口脂的红唇凑上来,咬着他的下唇慢慢磨蹭,口唇上一股浓郁的脂粉香气里混着酒气蔓延到嘴里,不安分的舌尖在口腔里探来探去。迦檀小声哼哼,抓着他能动的那只手去揉自己的胸,当然,是平的,少年人滑腻的肌肤下面包裹着薄薄的肌rou,没什么好揉的,只是小小ru头被搓得立了起来,硬硬的在掌中划过。
“……比刚才更硬了,”迦檀舔他牙齿,轻笑道,“你真变态。过去有个老藩王就好这一口儿,抓了很多漂亮小男孩,让他们穿上女孩衣服,然后弄他们。你知道我把那个老东西怎么了吗?”
“……不、不知道……”舍兰脑子已经被情欲烧成一团浆糊,胯下那东西涨得难受,挺立着微微打颤,被迦檀用腿根夹着磨蹭。
“……我把他和一群公狗关在一起了。”迦檀咯咯直笑,“我讨厌他在朝觐时看我的那种眼光。”
这残酷又下流的故事原本应该让他厌恶作呕,但迦檀在他身上的动作却让他情欲勃发。他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肩上的样子完全就是个美貌少女,朱红色袍子早就散乱了,衣襟大开,下摆处露出小麦色的修长大腿,正用大腿内侧夹着他的性器,用那两块柔嫩皮rou磨蹭着。舍兰的性器早就shi得一塌糊涂,前端渗出大股大股清ye,把迦檀腿间涂得一片shi润。
迦檀含着他耳垂在口中搅弄,口中喃喃呐呐,乱七八糟说着下流话,满意地看着他半边脸上如白雪落梅,蹭上去的口脂印子和脸上红chao混成一片。
大部分那奴隶是听不懂的——他学习语言的渠道大多来自于迦檀身边的丹腾和军营中的同僚,女官们自然不会对他口出yIn亵,而军士们都知道他的身份,不敢与他开这种玩笑。以至于他对于迦檀许多床笫间的诨话毫无反应。
然而今天不同,迦檀只是随口说了句“夫君”,那奴隶一个激灵,人整个向内蜷缩起来,却因为一只手被吊住而挣脱不得。一声呻yin刚出口便被吞了尾音,然而这难得的声音却让迦檀大感兴趣。
是“夫君”这个词刺激到他了。也许是前些日子的婚礼,这个词语被反复重复,才被记住了。他又试着叫了句“老公”,奴隶只是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眼眶里像起了雾似的懵懵懂懂。
迦檀恍然大悟,顿时觉得真是好玩儿极了。“老公”是一个更加俚俗粗野的称呼,没怎么受过教育的下层阶级女人才会这样称呼自己的丈夫,当然也有男人认为在床上这样叫,比文雅体面的“夫君”更加催情。
但是那奴隶毕竟没有怎么和下层民众接触过,他无法体会到这个词的粗鄙感。刚好相反,因为他所接触的阶层当中,使用“夫君”的场合更多、频次更高,因此这个词对他的刺激才更大。
想明白这一点,迦檀便着意在这个点上刺激他,一边捉着他的手去揉自己的胸,一边绞紧了腿,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摩擦他的性器,嘴里娇声浪气地低叫:“夫君好大、好硬哦,搞得人家出了好多水……”
他说不下去了。舍兰用力支起上半身,用还能动的那只手紧紧捂住了他的嘴,面红耳赤,眼里含了满满的泪水,一脸羞愤欲死的表情。
迦檀一根根掰开颤抖的手指,捉着他的指尖去捏自己的ru头,让粗糙的指腹碾着小小ru粒。舍兰颤抖了一下,却没挣扎,手开始不自觉地覆上他平坦的胸。迦檀像女人一样呻yin:“夫君在摸我呢,在摸我的……唔!”
舍兰终于忍不住了,用力把他拉下来,一只手掐着他的下巴,粗暴地揪过来,用自己的嘴堵住他的嘴。然而他的声音却带着一丝哭腔,颤抖着哀求道:“……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
“可你又不肯叫,好没意思的。”迦檀坏笑,一下一下地吸他的舌头,吸一下、说一句,“那你、嗯、说给我听、我就、唔不说了……好不好?”
“……我不会!”舍兰被他玩得快崩溃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