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酒吧卫生间里,快餐式的性爱当然不会让两个人都满意。
出于对洁癖以及对自己生理需求的人道主义关怀,萧珏没作什么心里建设就把人带回了住处。
一个老小区,几栋楼的外墙都有无数场大雨共同留下的黑色水痕,小公园的路灯时明时灭,保安室甚至也只安排了年逾五十的大爷,唯独绿化过得去——或许是因为懒于雇人管理。
蒋舟渡隔着两级台阶跟在萧珏背后,盯着单薄的服装料子,随着对方交替抬腿的动作,在tun部绷紧又落空,喉结忍不住上下滑动。
萧珏想也知道对方的目光正如何热烈地抚过他的身体……如果换成是手的话……他这么想着,不禁腿软。
两人沉默着一前一后上楼,没有肢体接触,但空气里像是燥得快蹦出火星子,对彼此身体的渴望,在无声中攀至顶峰。
“啪”
客厅应声亮了,刺目的冷白灯光让蒋舟渡清醒了一瞬。他四下打量,房子陈设和小区风格保持一致,简单到有些简陋。
他随意地靠在卫生间门口,好整以暇地看着萧珏慢条斯理地脱衣服,语气戏谑道: “你就住这儿?”
夏天衣薄,萧珏三两下就脱干净了,丝毫不避讳地展示着自己的身体。他和镜子里的蒋舟渡对视,爽朗一笑: “是啊,拜你所赐。”
“啧啧,”蒋舟渡并无任何忏悔之意,“你说当年……”
剩下半句话被萧珏掐在了喉咙里。
萧珏把人控制在墙上,手上没省劲儿,手指渐渐收紧,手掌一下一下地按着对方的喉结,像是诱哄般,温柔地盯着对方的眼睛,轻声说: “被按喉结,是不是和被深喉的感觉很像?”
对方的手指掐得越来越紧,蒋舟渡几乎要有窒息的感觉,但偏偏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想着,这就是萧珏给他口的时候的感觉吗?
他想起身,但萧珏更用力地把他推回了墙上,喉咙被这一用力刺激得有了作呕的感觉。
“萧珏!”他哑着声音叫了一声。
“我在呢,”萧珏深谙给个巴掌给颗糖的道理,曲起腿,用膝盖轻轻碾过他的裤裆,“这几年在国外,想我了吗?”
萧珏声音不大,但蒋舟渡眸色渐深: “想。”
“有多想?”
“每天都想,想在每个地方Cao你,家里,舞台……特别想把你按在架子鼓上做,你说,架子鼓会不会被我们撞倒?”
舞台……架子鼓……萧珏的眼神有一瞬间迷离。
这是他们第一次遇到的地方。
萧珏是个刚凭借一部偶像剧成名的流量小生,蒋舟渡是地下乐团的鼓手。
像是听到另他满意的回答般,萧珏没有再压制蒋舟渡,对方顺利地反客为主,一手将人压在了洗漱台上,另一手将他的腰提起来。
两人再度在镜中对视,蒋舟渡粗鲁地扒下裤子,沉着腰缓缓插入,透过镜子观察到萧珏始终冷淡的面孔上终于露出点难耐的神色来。
他双手扶着萧珏的腰,慢慢地抽插着,满意地看着对方逐渐蹙起的眉和爬上脸·颊的红晕: “那你呢?哥哥这两年想我了吗?”
萧珏不答,只是嗯嗯啊啊地扭着腰配合。
蒋舟渡不满意他的回答,干脆把性器抽出来,顶在他的xue口:“萧珏,回答我。”
萧珏睁开眼,回头拧眉瞪着他,眼睛像一汪深潭,带着嗔怪和不满。
“哥哥,回答我。”蒋舟渡换了语气,但依旧执着地要一个答案。
萧珏用那双化水的眼睛幽幽地望了他一眼,右手摸进了自己的后xue,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语气不稳:“像这样想。”
蒋舟渡也随着动作挤了两根手指进去,曲着指关节,摩擦着柔软的内壁。
“唔……哈……”萧珏腿一软,又被人从身后圈住腰,压在了洗漱台上。
“怎么了哥哥?只是想一会儿就不行了吗?”蒋舟渡更加用力地刺激着他的敏感地带,附在耳边低语,“你都在哪里想我?在浴室会想我吗?床上呢?客厅?厨房?阳台?”
萧珏腾出一只手去摸自己的性器,被刺激得控制不了语调,一句话被说得百转千回。
“想……啊嗯……哪里……啊……都想……嗯嗯……”
蒋舟渡不再浪费时间,把手指撤出来,换上真家伙顶了进去: “那今晚,就在这些地方都做一遍。”
这晚其实也没这么夸张,但两人还是在浴室和卧室做了三回。
萧珏累得难得地睡了个好觉,第二天早上是被电话吵醒的。
他循着铃声一路走到了卫生间,有些暴躁地在混乱的衣物中翻出手机,此时瞌睡醒了大半,与意识清醒程度成正比的还有他的起床气。
“喂,丁哥?”虽然生气,但他的声音依旧温和,萧珏再度赤身裸体地站在镜子前,转着身体打量一夜情事留下的痕迹。
他皮肤白,身上艳红的斑斑块块看起来充满情欲的味道,暧昧又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