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嫌弃萧珏家居住条件极差,蒋舟渡当晚就带人回了家。
萧珏也懒得进行无谓的挣扎,欣然前往。
晚上做爱时,蒋舟渡几次想夺取主动权却被萧珏暴力制服。
他被迫躺在床上,看着萧珏背朝自己骑在腰上,后xue含着他的家伙,上下前后摆动腰身,熟练地满足自己。
尽管萧珏技术和体力都不错,他躺着也能有极致的享受,但全程只能盯着对方光洁的后背,他依旧在怀疑萧珏是不是只是把自己当成了一根按摩棒。
两个人做到三四点才算尽兴,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萧珏又被电话吵醒,伸手去摸手机,手腕却被扯住了,牵动出一串令人牙酸的金属碰撞声。
萧珏猛得睁眼,果不其然,他的双手被锁在一起,手铐绕在床头的一根栏杆上。
萧珏有一瞬间竟然觉得这才是理所当然。
他叹气,这荒唐的熟悉感……
蒋舟渡躺得比他靠下半个身位,双手揽着他的大腿根,头贴在他的腰侧,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
萧珏动了动腿,把人踹醒: “我手机在响,帮我接下电话。”
蒋舟渡半梦半醒地去床头柜上拿了手机,按了免提扔在枕边,然后整个人就势倒在了他身上。
“喂?萧珏?”电话传出一个男声。
趴在他胸口的蒋舟渡闻声悠悠转醒,一双shi漉漉的漆黑眼眸,由下至上地盯着他。
“诶,丁哥,怎么了?”萧珏避开了他炽热的视线,抬眼盯着天花板。
“就前两天你那个试镜,剧组方来消息了……”
“哦,没进是吧?没事,我再找找下一个。”萧珏只听半句话就已经了然,心里没有任何波动,甚至还能反过来安慰丁哥。
“嗐,不是,你也不用这样,”丁哥那边听着像是拍了下桌子,“这次不一定是你的问题,就是那个曹导吧,听说被整了。”
“是吗?”萧珏歪了歪头,带着询问意味的目光投向了蒋舟渡。
“估计挺有来头,听说曹导动用关系想查清楚到底是谁搞的,结果那些人一个都不肯帮他,关系好点的知情人都劝他算了。”
“哦,这样啊。”萧珏虽然已经从蒋舟渡有些得意的神色上读出了答案,语气却听不出破绽。
他边回着丁哥,眼神边往下瞄,心想要是人类有尾巴,可能蒋舟渡现在已经欢快地摇起来了。
丁哥沉默了两秒,问道:“萧珏,是不是那个人做的?”
“我真不知道,”萧珏笑着说,语气轻快,“昨天接触了一下,觉得曹导这人,一般,被整也是早晚的事吧。”
“嗐,祸从口出祸从口出祸从口出,你知不道?”丁哥激动地一叠声和他强调,“这话你可别往外说。”
“我知道。”萧珏笑得更开了,冷不丁咳了几声,带出点沙哑的嗓音。
“你是不是又刚睡醒?天天睡到下午哪行?赶紧起来动动,”丁哥顿了顿,又继续说,“和你说这事儿就是想让你留个心眼,要真是那个人,你自己可千万小心。”
“嗯……”萧珏神色复杂地看了眼趴在胸口没挪窝的蒋舟渡,“丁哥,他现在在我边上呢。”
“你们一起睡的?”丁哥听起来非常震惊。
“嗯,丁哥我开着免提。”
丁哥语塞,片刻后才清了清嗓子缓解尴尬,感叹了一句:“我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们年轻人了。”
感叹毕,他迅速挂断了电话。
萧珏垂眼看着蒋舟渡,语气倒没有不耐烦:“起来,你还想趴到什么时候?”
“萧珏,”蒋舟渡不为所动,甚至还故意搂紧他的胸口,示威似的蹭了蹭,“你说你一没演技二没门路,你为什么要进演艺圈?”
萧珏不甚在意,这样的评价,他听得多了去了,在饭局上,在片场,在演员休息室,甚至有次在厕所隔间还不幸听到了类似的讨论。
为什么要进呢?可能就是蒋父所说的,为了钱吧。
萧珏的父母生而不养,从小就没给过他什么像样的生活。没衣服穿或者没饭吃都是常有的事,但小萧珏很争气,成绩一直很好,是历任老师劝着才能有书读。
如果不是那年有个剧组来学校里选角色,恐怕他最终会按部就班地继续往上念,考个重点大学,拥有份还不错的工作。
他那见钱眼开的父母一听说是剧组,几乎是毫不犹豫连卖带抢地替他签了合同。
小萧珏气到绝食抗议,但听到他母亲在门外痛骂他不懂事,不识得这是份来钱快的工作,他忽然就想通了。
来钱快。
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他能尽早脱离家庭?
小萧珏打开了紧闭两天的房门,虚弱但坚定地说:“好,我去。”
但娱乐圈远没有这么容易,他曾被一个导演当众人的面夸有文人风骨,却又在拒绝潜规则后被他骂作不知死活的贱骨头;他曾好不容易争取到一个还算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