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鸟儿落到了不远处的枝干上,抖了抖翅膀,一片黄橙橙的羽毛便慢悠悠的飘下。
“米路·柯林斯……”
视线不由自主的向着更远处飘去,巍峨的建筑物,荒芜的田野,干枯的枝桠,最后是那片海洋……
“米路·柯林斯。”
额角突然传来一点凉意,我蓦然回过了神。
奥斯维德老师不知何时站在了我桌旁,他手中的粉笔轻点了我的额头。微微拧着眉,琥珀色的眼眸浮现着淡淡的责备。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恐怕已经走神许久了。
周围小声的窃笑溜进耳里,我窘迫的站起身。
“抱歉,老师。”
奥斯维德老师叹了口气,饱含无奈的转身离去。
到了下课的时候,老师把我叫出了教室,我跟在身后,抬眼打量着他的背影,黑色长袍熨帖在身上,一根简单的麻绳束在腰间愈发显出身形修长挺拔。
前方的人停了下来。
“很痛苦吗?孩子。”那背影处传来沉稳又温柔的声音。
我愣住了。
老师转过身,缓缓靠近我,瞳孔在阳光的照耀下比往常更加深邃瑰丽,就像某种有毒物质燃烧起的火焰,致命又带着梦幻般的美感。
我,痛苦?
你应该痛苦,那可怜的小孩是被你杀死了。
被我……杀死了?
“不。”
远处三三两两的嬉闹声传入耳中,我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背脊贴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没有,我没有。”我听到自己用着无比冷酷的声音说道。
奥斯维德老师在距离我很近的位置伸出手,温柔的拂去我额角的粉笔印记,低垂的眼眸含着无限怜悯与宽容,那一刻他的身上甚至展现出一丝凡人无法企及的神性。
“世人太多,每分每秒都会有无数欲望,或许神明无法倾听每一个人的声音呢,所以一些人被抛弃,经受苦难……”
他轻柔的拈着我额角的发丝,微微倾下身子,附在我的耳边。
“我的孩子,不要自责,不要难过,这世界本就是这样的。”
老师脖颈垂下的银色十字架来回摇晃……
这世界本就是这样吗?
我躺在床上仍回想着奥斯维德老师的话,呵出的白气在月光下像是凝成了寒霜,寒冷令思考也变得格外缓慢起来。我只能裹紧被子,拼命汲取一点点暖意。
朦胧中,黑暗里传来了窸窸窣窣的低语,伴随着男人女人的窃笑,细微到不仔细听就像是幻觉,甚至连我自身的喘息都要来的更加真实。
那是一种奇怪又舒适的感觉,意识陷入了混沌和清醒之间,如同裹上了一层层黏ye。身体变得轻飘飘的,没有寒冷没有疼痛。
沉醉在那恍惚中时,脑海里蓦然闪过了奥斯维德老师的脸,沾着Jingye的脸,紧接而来的是瞬间从下腹蹿起的电流一般的酥麻。
我想要睁开眼睛,甚至说不清楚是在梦里还是现实,那些不堪的画面即使努力回避仍然不可控制的重放在脑海,就像你越要努力不去想某件事,它越会不断提醒着你。
耳边渐渐响起了水渍声,越来越大,到最后简直就像是奥斯维德老师仍在我的身下吞吐一样,我难堪的咬住了嘴唇,下体胀得发疼,身体清晰无比的记起了极致的快感,那里似乎流出了些黏稠的ye体,我再也忍受不住,将手缓缓探进了睡袍里,握住了那罪恶的东西,古怪的窃笑更清晰了,是嘲笑更是狂欢,我想我在坠入黑暗。
“嘎吱——”
随着这忽然的门轴声,一切嘈杂的声音和古怪的氛围瞬间褪去,月光洒落了进来,一个高大的黑影立在那儿,我僵住了身体,猛然记起了每晚都会有不同的老师抽个别倒霉的宿舍查寝,也许是太过幸运了往常我从未经历过查寝,今晚又怎么会……还是偏偏在现在这种情况之下。
被子下的身体赤裸着,睡袍撩到了腰间露出硬挺的性器,我不能有任何过大的动静,我得悄悄把手拿出来,理智告诉我。
我缓缓移动着手臂,黑暗里我能听到自己过大的喘息,与此同时那人关上了门,最后一丝月光也被黑暗吞没,他沿着一个个的床位看去,渐渐挪向我这儿,平稳的脚步声像是落在了剧烈跳动的心上。
我感到身体发冷,中间那处却火热的惊人,在那人挡住了窗台落入的月光的那一刻,我咬着牙迅速抽出了手臂,一声非常微弱的窸窣声响了起来又很快消逝,我的手搭在床沿上,完整的露了出来。
我在心里松了一口气,紧闭着眼睛丝毫不敢动弹,我能感受到那强烈的目光,他在看我,他的视线落到了我的脸上,被子,然后手臂,但下一秒让我僵住的是,手里黏腻的ye体,我的Jingye……
它们是我贪图yIn欲的罪证。
那些Jingye沾满了手指流到了指缝,我从未有任何时刻如此厌恶过自己的身体。也许我该早早找个妻子,那么也不至于十年如一日的过着如修道士般的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