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恩说我变了,还瘦了。
经历那件事之后,邓普斯一度成为了学生口中最热门的话题,就连从前的各种小事,都被人们拿着放大镜,添油加醋的说上一番,人们说“难怪,那种Yin暗又脏兮兮的人做出这种事也不奇怪。”。
“你说邓普斯真的疯了吗?”,罗恩蹲在我旁边,百无聊赖的看着远处的球场问道。
“鬼知道。”
事件以邓普斯被确诊Jing神病结束,他接下来的一辈子大概都得在Jing神病院度过,校方费了很大力气才压下事情的负面影响,而受害者家属之中不乏贵族对结果相当不满,想必学校也要为此花上不少心力摆平了。
某天的早上,我见到了亚尔曼,准确点说,是亚尔曼出现在我的宿舍门口。
打开门的时候简直吓了我一跳,那家伙逆光站在晨曦里,银色的头发镀着一层柔和的白光,虚幻得就像一个呼吸都会消散。
我本以为他至少会休养大半年再回到学校。
“呃……亚尔曼?你怎么会这么快回来……”,我挠了挠头,一时间,有些不知怎么开口。
青年没有立刻回答我,他沉默的看了我一会儿,眼睛像是身后的蔚蓝天空,不带一丝杂质。
“病好了。”
正当我在那注视下愈加无所适从时,他忽然移开了目光,出口的声音冷淡的没有任何情绪。
“我们谈谈吧。”
我茫然的跟在亚尔曼身后,不知道他的谈谈究竟是什么意思,他微微倾身,背脊不再像从前那般笔直,是伤口还没好吗……我不由得这么怀疑着。
亚尔曼的房间还是同往常一样,早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雪白的地毯,给屋里染上一层温暖的颜色。
“说说你知道的一切,我会相信你。”
他坐到沙发上僵着身体,嘴唇抿的很紧,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
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语气有多虚弱,都这样了还急匆匆跑回来,只为了抓着我问出那个组织吗?我不由得有些生气。
“你想听什么都行,但是在让我看过你的伤口之后。”
我走过去扯他的衣领,与手臂上的力量较着劲儿,片刻,那双与我无声对峙的蓝眼睛无奈的垂了下来,手臂的阻力也登时消散。
帮人解扣子还是头一回,有点奇怪,亚尔曼的睫毛很长,垂着的时候在眼睑投下一片Yin影,清冷中带着些许绮丽,我不自然的移开视线专注在他胸口上,那片层层叠叠包裹的纱布,果然透出一点殷红,里面渗血了,但应该不是很严重。
我问亚尔曼拿了药箱,纱布shi润的黏连着血迹,伤口被缝合的很好已经看不出一开始的骇人,却仍让呼吸停滞了一瞬,我小心清理那里的血迹时,亚尔曼忽然倾身过来,他的脸放大在眼前,唇上是shi润的触感,很轻的含住我的嘴唇,试探着伸出舌尖,这个吻很克制也很干净,让我想起六月街角的风铃,气息交缠间,细密的香味包裹住我,像是混合在津ye融进了身体,我加深这个吻,回应他生涩的舌尖,那一刻,希望时间能够停下来。
他最终放开时我有点呼吸不了,我瞪着他,目光不知道要落在哪里,只能回避似的盯着他红成一片的耳朵。
“你受伤了……”
我干巴巴的说着。
“那就别动。”
别动……什么?
刚想这么问,下一秒就知道了答案,亚尔曼把我压在沙发上,他俯下身又亲了上来,一只手探进我的衣服里往下滑,他的手指很凉,碰触的皮肤却像被点燃般烫的厉害,那手滑到我的下体,隔着裤子不轻不重的揉搓,我骤然僵住身体,抓住了身下作乱的手。
“你……”
是疯了吗……
这个人理性,自律,不该跟下流情欲扯上丝毫关系。
可事实是,他半眯眼,伤口已经渗出鲜血,在肌rou均匀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手上丝毫不退让的力气却说明了主人的决心,半晌,我偏过了头。
皮带解开的声音刺激着神经,亚尔曼褪去我的裤子,冷空气触碰皮肤的寒冷根本及不上在那双视线下的滚烫,欲望已经颤巍巍的立起,亚尔曼分开我的双腿,光是看着隐秘的花蕾,那地方就像承受不住一样非常饥渴的绽放着。
“……别看了。”我羞耻得用手背覆住眼睛,好像这样就能忽视自己的yIn态。
亚尔曼笑了起来,他很少笑,轻轻的像挠在心尖上,我想看看他,可在那笑声中我更希望自己能变成一块石头。
他凑到我的颈窝,吸吮舔弄到喉结,呼吸喷在皮肤上有些痒。
这家伙,该不会是在报复上次的事吧,像要印证我的想法般,一手揉搓着我的欲望,另一只手缓缓探到后xue,以指尖轻划花蕾,那里无法控制的收缩着,还来不及调整凌乱的喘息,蓦然插入的手指使我呻yin出声,并非痛苦,那是饱含满足且甘甜的信号。
喉结被轻咬,后xue被挑逗玩弄,强烈的麻痹让我忍不住想要放荡呻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