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光线昏暗,床上一小倌朝里跪着,撅起白花花的屁股,眼睛被人用布蒙上。
此时门外却响起震天的拍门声,孟春和不用开门就知道是韩纪,那个给他写了四年信的流氓。
他高声不耐烦应道,“韩纪,快滚,别扰了哥哥的兴致。”
门外的拍门声停了,不一会又响起,孟春和火起,下床靸着鞋去开门,大有不把人骂得狗血淋头不算完的气势。
门却先一步从外面打开了。老鸨一看两人这情况,脚底踩油,溜为上计。
孟春和气极反笑,去床上解开小官眼前布带,叫人穿衣走了。又重新锁上门。
他走到床上盖着被子边脱裤子边道,“韩公子,有何指教?”
“我不允许你找那些人。”韩纪站在屋子中间的桌边道。
孟春和也不和他废话,拍拍床上被铺道,“韩公子,别客气,坐这里。”
待韩纪呼吸不稳地在床边坐下,孟春和把被子一把掀开。韩纪舔了舔嘴唇,入眼是雪白修长的大腿,孟春和死死盯着他,把腿打开,露出腿根处半勃阳物下的花xue来。
韩纪显然被惊到,孟春和笑道,“怎么?韩公子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吗?现在如何。”
韩纪把他抱身上,拿被子盖住道,“当下也喜欢得很。”
把手伸到自己怀里捂暖,韩纪才往被子下摸去,他一碰,怀中人就颤抖了一下,他忙问,“是不是冷了?。”说罢便揉弄起来。
身下的手时重时轻,快慢适宜,孟春和耐不住抱着韩纪的脖子,花xue上的玉露滴落在韩纪的掌心,他越来越觉得不足,禁不住跪起来在韩纪掌心上磨蹭。韩纪想去吻他润红的嘴唇,却被孟春和躲开了。在一阵手忙xue乱中,孟春和猛一扬脖子,阳物颤抖着射出浓浊ye体。
“流氓。”孟春和一边拿巾帕擦拭自己,一边踢开韩纪。
“浪货。”韩纪站起来道。
要不是自己赶来,刚才和他翻云覆雨的人就是那小倌了。
孟春和气得目瞪口呆,立刻把人赶出房外,然后自己和衣睡下了。韩纪却是在门外守了一夜。
早上孟春和起来,看见门外的韩纪,见他一夜没睡得样子,一把将人拉进屋里,道,“傻子,你怎的不去睡。”
眼前人睡眼惺忪,意态慵懒,韩纪情不自禁搂住他道,“我怕你找别人。”孟春和推开他,道,“韩公子,你管我?你凭什么管我,”
韩纪词顿意虚起来,“我,我不是管你。”
孟春和道,“韩公子,你最好不是。”说罢开门走了。
七天后,是孟春和姨父李云中父亲的生辰,因而广邀亲朋好友,大排筵宴。
厅上四人一桌,盘盛佳肴,杯装美酒,厅中舞女歌姬往来不绝,李云中夫妇坐首席,孟春和坐中间靠前的位置。
在一曲开场舞后,一少女蒙着薄薄面纱,跳起独舞来,舞姿曼妙,众人连同孟春和的目光都定在了少女身上。
宴会正式开始后,和韩纪,孟春和同桌的两人都跑去了少女父亲爷爷那里,忙着对少女一家男女老少献殷勤去了。
韩纪不动声色地把脚伸过去,在桌子布帘的掩盖下,一下下地隔着裤子挑逗孟春和跨下xue口,孟春和只感到xue心有一下没一下的挑逗。
韩纪给孟春和夹了一片浓郁鲜美的羊rou,“春和,你怎么也不跟着去凑热闹,我看你刚才对那姑娘很是欣赏啊。”
孟春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韩公子,你说得很是,我现在就去。”
韩纪脚下突然猛一使力,孟春和花xue某一处被韩纪死死抵住,他全身忍不住颤栗了一下,不自觉地让自己xue口和韩纪的脚挨得更紧。
韩纪把羊rou夹到孟春和嘴边,哄道,“尝尝这羊rou。“孟春和食不知味地吞下了。
韩纪一边用酒杯筷子给孟春和上边的嘴喂美食醇酒,一边用双脚给孟春和下边的嘴按摩抚慰。
孟春和看着又递过来的筷子,受不了地推拒道,“够了,不要了。”
韩纪看着对方脸上chao红,跨间隔着裤子还是感到一片shi滑,满意地停了脚。又把脚炉放近他跨下,低语道,“你饱了,我可没有。先用脚炉烘着,不然等会人看见了可解释不清。”
孟春和气得想打他,但也不敢动,怕外袍真也被沾shi了。韩纪一边欣赏孟春和的秀色,一边细嚼慢咽地吃桌上美餐。
孟春和不安地往外移了下身子,脚炉热烘烘的烤得他跨下热痒难耐。韩纪带笑放下筷子。站起来低声拉起孟春和道,“走吧,外袍没事。”
两人一路小跑穿过夜色沉沉的院子,到了孟春和居住的西厢房,房内已被仆人点上火炉。
一进房内,孟春和已被韩纪压在门板上,低头去亲他的嘴唇,孟春和微张着嘴回应,耐不住地抓住韩纪的手,“你摸摸那里。”
韩纪在孟春和耳边低语道,“哪里?”
孟春和已把韩纪骨节修长的手塞到自己跨间。“这里。”韩纪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