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纪家原是一侯爷府,府内楼台重重,庭院深深,环境清幽。
两人先去见过韩纪他爹韩金错,韩金错原是京官,还是太子少师,但太子后来小小年纪就沉迷道学,无心上学。皇上二十年前一怒之下就把太子全部老师贬出京城。
“孟公子不是本地人吧?”韩金错问道。
“是,侄儿是苏城人。这次来边城一是送ru母乡,二是看些货物玩意,侄儿家里是经商的。”孟春和答道。ru母看他年满二十,有了自己的铺子,也便提出告老还乡。ru母是世上唯一一个知道他是双性人的人,他爹在他还在娘亲的肚子里时便常年外出经商,他娘是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为人妻了也只是每天琴棋书画,别的俗务一概不理。
三人喝茶闲谈些江南趣事,尔后韩纪带孟春和回到自己院落。
韩纪叫人收拾好自己院中的西厢房,两人先还规规矩矩。孟春和一如既往地拒绝看大夫,韩纪颇为紧张,跑去外面找大夫开了些治喉咙痛的温和方子。
“乖,要么我用勺子喂你,要么我用嘴喂你。”韩纪躲开孟春和拿药碗的手。
过了几天闲静日子,孟春和也好全了。韩纪和孟春和天天陪韩老爷吃饭,因而韩纪也不敢怎么孟春和,怕被自家爹看出端倪。
这天韩纪陪孟春和到玉石街,孟春和看中了一块单色多彩,光泽温润的碧玉原石。老板先是看人是韩纪的朋友,便想狮子开大口,后看孟春和是识货的,更不肯降价了,因为这原石实是好石。
“老板,这石是好,可你价格都快跟上我找名家加工好的价格了,我也只是商人,买不起。”孟春和说罢便要走。
老板出言挽留,两人你来我往,又是一番斗智斗勇,最后老板看人的确是识货又识价的,才松了口。
“公子,你看看小店别的玉石,看可还有喜欢的,不妨再挑选一二。”又命小二斟茶。
实是口渴,孟春和接过茶便喝,等他放下茶杯时,韩纪看杯里只剩小半杯了。
“今天晚了,改天再看吧。”韩纪道。
孟春和看他店里也没有别的钟意的,便也点头叫老板装好玉石,付账走人。
晚饭是在韩纪院里两人一起吃的,“晚上过来,我叫人做了雪梨银耳汤。”韩纪道,知道他今天走累了,饭后过半时辰想必是要睡觉的。“亥时我来叫你好不好,这么早睡半夜要醒了恐又睡不着。”
洗漱后孟春和在自己房间躺下,韩纪在旁又是锤腿又是捏腰的,孟春和也不管他,自顾自睡去。
亥时一刻,外面飘飘扬扬地下起今冬第一场雪。孟春和坐在点着炉火的暖意融融的室内,雪梨银耳汤甜而不腻,他不免贪嘴多吃。
窗外雪花飞舞,一片片,毛绒绒,天地静寂苍茫。孟春和放下碗,问木塌对面的韩纪,“你不吃?”
韩纪坐到孟春和那边,从背后抱住他,低语道。“我不想喝雪梨甜汤,我想喝你的。”
孟春和心里动了一下,想到那天在帐篷里两人的胡闹。他拿起茶杯喝了口茶,道,“我回去了。”
韩纪把他整个抱起来,孟春和用力拍他,“放开我,我要回去。”
把人摔到厚厚的被褥上,韩纪扑上去吻住了人,“口是心非,你是不是就喜欢这样。”
他粗暴地扯开孟春和的衣裳,一路吻下去,锁骨,ru珠,肚脐。孟春和用脚踢韩纪,“好好的发什么疯。”
“这些天我想你想得发疯。”你却像个没事人似的,天天韩公子前韩公子后的逛西街游东巷。
“宝贝儿,腿张开,我就舔舔,你说停我就停。”他看孟春和不愿意的样子,上去含住对方一侧ru珠不住舔弄,那小尖尖一会被舌尖戳刺,一会被牙齿啃咬,韩纪使尽浑口解数,弄了一会,孟春和气促起来。
“嗯,另一边也要。”
韩纪却没理他,只埋头滋育口中挺硬的小苗苗。
“韩纪,亲亲另一边,有劳…”
“有劳?他以为我俩在做什么?在玉石街买原石?
韩纪抱起他深吻,舌头在孟春和口中翻搅。孟春和觉得全身火似的要烧起来,他紧贴着韩纪的胸膛,隔着衣服摩蹭自己没被抚触过的ru头。
韩纪向后退了一下,孟春和立刻勾着他脖子要追上去。韩纪道,“宝贝儿,说你需要我。”
“韩纪,我需要你。”说完便跪起来要韩纪亲他嫩粉的ru头。
喉咙动了一下,韩纪又道,“说你的小苗苗需要我。”
孟春和坐到韩纪腿上,腿缠着韩纪的腰,拉韩纪的手。韩纪反手和他十指相扣,大拇指一下下的和对方摩挲,哄诱道,“乖,说了我就让你舒服。”
“韩纪…我…我的…小苗…苗…需要你。”韩纪含住那嗷嗷待哺的小苗苗舔弄,一手伸到孟春和口间玩他的舌头。孟春和被他弄得情难自禁,腮边溢出控制不住的津ye。
房间里烛火辉煌,两人手脚交缠间,床头帘子落了下来,床上半明半暗,孟春和去脱韩纪的衣服,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