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春和进屋就把大门关上了,他进里屋,跨坐到韩纪身上,头枕着韩纪宽厚肩膀。韩纪放下手中账本,搂住他的腰,“怎么了,宝贝儿。”
孟春和道,“你看什么时候合适,就让人到院里来看看吧,我下午就不去了。”
“我下午去铺子里看看,若无其他妨碍,明天上午就请人过来,好不好?”韩纪亲了亲他雪白颈项,道,“我明天一整天都陪着你的。
“不用担心,我们就看看怎么一回事,完了再做决定。”韩纪道。
韩纪把人抱到床边,孟春和还不愿下去,双腿紧紧缠着韩纪的劲腰,双手勾着韩纪脖子。
韩纪坐到床边,一手搂着孟春和,一手探到孟春和怀中,问,“想要?”
孟春和闻言一笑,“要不要吃点心?”又凑到韩纪耳边低语,“用你舌头。”
说着已自己褪下衣服,靠在里床叠放得整整齐齐的被褥上,双腿大张,露出粉白嫩娇花xue来,韩纪喉头动了动,跟上去正要舔偿。
孟春和却推开他的头,道,“莫急,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你说。”韩纪抚摸上他白生生的长大腿道。
孟春和双手掰开两边肥厚花唇,露出幽洞来,“这里好不好看。”
韩纪手覆上孟春和的手,道,“不仅好看,还好吃,又香又甜。”
孟春和合上腿,双手揉捏自己两边ru珠,‘这样呢?“
韩纪在欲火里竟还有一丝清明,若有所思道,“宝贝儿,这样也很好看。”上前舔了舔孟春和鼻尖,随即双唇贴润双唇,舌头搅和舌头,一路舔吻下去。
孟春和彷佛全身都要化成一滩水似的,“韩纪……这样好舒服。”
“叫哥哥。”韩纪拍了一下他的花xue,又用唇轻抿花核律动,孟春和一阵轻颤,“好哥哥,饶了我罢。”
韩纪却是一手在花核上轻拍,一手抚上孟春和tun部。含住整个花xue,舌头探进里面戳刺,孟春和舒服得啊哦乱叫,“啊……纪哥哥…哦……好哥哥。”挺着胯魂已荡到九天之外。
韩纪还在那舔吸着chao喷出来的蜜ye,孟春和求道,“别,我不行了。你抱抱我。”
韩纪抱住孟春和,一手却伸下去揉按戏弄,孟春和用腿紧夹韩纪的手,韩纪也不用力,只是在孟春和腿夹紧时就前后拍他腿根,在孟春和放松一点时又见缝插针地揉按,孟春和终无力抵抗,在韩纪的调弄下,紧抱着韩纪又一次达到了顶点。
孟春和在韩纪耳边粗喘着,炙热气息一下下喷在他耳边。韩纪含住孟春和耳垂舔吸,孟春和喘得更厉害了。
韩纪看他仿佛要哭的样子,才忍住要把他做晕过去的冲动,道,“怎么吃了顿饭就像吃了春药似的发浪。”
孟春和喘着道,“好舒服,我等会就睡觉,我睡着了你就走。”他决定即使可以缝合也不缝了,天生的好东西。
韩纪捏了捏他鼻子,道,“还在喘呢,就赶人。”孟春和狡黠一笑,闭目而睡。韩纪拿热手巾帮他清理过后,从背后拥着孟春和也躺下了。
等孟春和睡安稳了,韩纪起床穿衣出门,到铺子里和老婆婆说道,“明天劳烦婆婆去府上一躺,我有位朋友身子有些不舒服,婆婆看看是怎么回事。”
婆婆一听,便道,“趁现在天还明,现在就去吧,身子不舒服总是早看早好的,早看一天你朋友就少一天的病痛。”
“也好,婆婆真是医者仁心,劳烦了。”韩纪道。
于是婆婆乘车,韩纪骑马来至韩府。孟春和已睡醒,正在书房内看书,韩纪先把婆婆请到别院,唤人看茶。
“怎么这么早回来?”孟春和见韩纪进来,问道。
“婆婆现在在迎梅馆。“韩纪抱他道。
孟春和合上书,道,“那我和你我过去见见她。”
韩纪没想到他半点也不忸怩,笑着替他披上大领披风,“我只是说你身子感到不快,你若见到人了要改变主意,也是可以的。”
两人穿过几重院落,又走过疏疏落落才开着几朵梅花的前院,进入迎梅馆。
这迎梅馆地方虽不大,却摆设Jing致,屋里还烧着火龙,很是暖和。三人坐下,婆婆道,“我先给公子把脉,看过脉象。再问公子感觉如何。“
孟春和依言把手递过去给婆婆看,婆婆刚按上孟春和的手,就抬眉看了孟春和一眼。
又看了一会,婆婆替孟春和放下衣袖,道,“男女同体,世间罕见,但老身这些年也见过几个这样的男子或女子的。”
“婆婆果然高明,还请婆婆再看看,我两人还有些个问题需得请教婆婆。”韩纪道。
婆婆进房查看过孟春和下处,又细细问了孟春和些问题。孟春和也一一回答。最后婆婆道,“好了,孟公子,你现在有什么要问的。”
孟春和开房门叫韩纪进来,韩纪坐到孟春和旁边,听得孟春和问道,“婆婆,这个可不可以缝上?”
婆婆道,“可以的,可以等到春天时候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