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时五刻,大吉。
身穿红衣的两人先朝外拜天地,后对拜。韩纪拉住孟春和的双手,看向孟春和道,“春和,你放心好了,即使负天下人,我韩纪也绝不负你。如有食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下辈子还给你做牛做马……”
孟春和忙抽出手去掩他的口,道,“好好儿的起什么誓。”
“你的心我已晓得了。我是怕你不知道我的心。“韩纪道。他站起来后,又扶孟春和起来,把眼前人儿拥入怀里道,“春和,爹那里我会找时间说。但我娶你,除你之外,是无须第二人点头的。”
孟春和回抱住韩纪,道,“嗯,你决定好了。”又笑道,“原来你如此轻狂无视礼法的。我还当你是个稳当人。”
韩纪笑问,“可是后悔了?当下也已晚了。“说着便吻向孟春和,一吻过后,孟春和已软倒在韩纪怀里。韩纪把人横抱入房。
吃过合卺酒,两人正在房内缠缠绵绵地说些海誓山盟,却听得长安在外禀道,“李公子,张公子来访。”
两人相视一眼,韩纪吩咐长安预备酒食,且叫两位公子等等。孟春和正要让韩纪给他换衣服,韩纪却只帮他理好头发,半推半拉地到了厅上。
李亦先笑道,“好啊,你俩大好日子也不请请我们。”
张景繁看见孟春和一身红衣,更显眉目如画,转盼流光。呆了半晌,方把原要说的祝福两人百年好合的话讲出来,说毕,张李两人将礼单递给韩纪。
原来李亦在乐仙楼的姑娘处得知韩纪早在城中名裁缝那做了两套新衣。看两人昨日情形,便猜到这两人好事将近了。今天特地约着张景繁来送礼的,不想撞上正日子。
韩纪接过礼单,和孟春和一起看了,交给长安去收礼。谢道,“太破费了。”
四人到桌前落座,张景繁提起酒壶斟了一杯酒给韩纪,道,“韩纪,我和你十多年的感情,这些年几番同在山上、沙漠中剿匪杀贼,出生入死,说是生死之交也不过分吧。你成亲的日子也不请我,情理上都说不过去罢。”
韩纪拿起酒杯喝尽,道,“景繁,这事是我做不妥当,还请见谅。”又重斟满四人面前酒杯,与孟春和一起敬过张景繁,谢过媒人李亦。
四人热热闹闹地吃喝说笑了一回,末了李亦闹着说要送两人进洞房,两人无奈。进房后,李亦又自己搬了一个箱子进来,还有一用红布裹着的长方木匣子,才和张景繁一起告辞回去。
等韩纪关紧房门后,孟春和打开箱子一看,全是些春宫玩意儿,他一下就把箱子合上了,并且不准韩纪打开。
韩纪转而去开那木匣,原来里面是一等身长镜,韩纪将镜子立起,孟春和想去看镜后图案,却被韩纪一手揽到怀里。
辉煌烛光下,明镜里映出相偎的两人均是身高腿长,仪表堂堂的。韩纪笑问,“都成亲了,怎么还害羞。”说完从袖子里拿出销金盖头,盖住孟春和头脸。“这下可以了吧。”
孟春和看他一番准备的样子,急道,“别胡闹。”
解开孟春和腰带,韩纪伸手揉捏孟春和花心,亲了亲孟春和耳垂,道,“别急。”又褪下孟春和喜裙,双手在他腰下腿间抚摸玩弄。问道,“已经很shi了,要不要吸一吸?”
孟春和双手摸索着去解韩纪裤子,放出韩纪胯间巨物,“韩纪……进去。”
“还叫韩纪?”韩纪转过孟春和身子,用腿间粗长器物蹭磨孟春和翘圆屁股与shi润花核。玩弄了一回,直弄得孟春和粗喘不息。
孟春和禁不住转过身来,抓住那rou棒往自己rouxue里塞,韩纪往里顶了顶,道,“宝贝儿,自己动好不好。”
孟春和还当是韩纪背伤不好动,遂搂住韩纪的腰,自己挺腰进出起来。那rou棒进入时仿佛要进到他心窝里去,弄得他好不舒爽。
韩纪看孟春和玩得不亦乐乎的yIn荡样子,自己也是被他柔软紧致甬道夹得头皮阵阵发麻,哑声道,“宝贝儿,再快点,把自己Cao射了我给你舔吸干净。”
孟春和却是早已腿软,闻言又尽力挺送十几回,也还是没到往常熟悉的极乐处。韩纪看他又急又软地挂在自己身上。扬起嘴角把人盖头掀起,吻了下去。
下面的小嘴欲求不满,孟春和上面的小嘴便仿佛要把韩纪吃了似的,他一边往韩纪嘴里伸舌头,一边解开自己上衣,拉住韩纪双手往自己胸前摸。韩纪双手揉按着孟春和胸前两点,和他咂嘴品舌了一会。
看孟春和仿佛要急坏了,韩纪把人转过去,从背后进入了孟春和,孟春和从镜里看见韩纪上身不动,腰下却是又密又急地在自己身下进出。他不禁仰头呻yin,“啊……韩纪……”
刚到销魂忘我要紧处,韩纪却是故意放慢来抽送,“春和,看着镜子,你真好看。”
孟春和无力地看向镜子,只见镜里自己前根直竖竖地翘起,上身喜服敞开,胸前两点被韩纪揉得挺立涨红,双唇微张,放浪yIn荡。
韩纪看他仿佛有点无措,低头怜惜地和他接吻,身下却专攻一处,越来越狠,越来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