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神掐住修女的腰肢,将她按在神像冰冷的基座上。
修女褐色的头发铺散在冷灰的石雕下,双腿被摆成予取予求的姿势。堕神俯身压下来,滚烫的体温如同岩浆一样,烫得修女肌肤泛红。比身体滚烫一百倍的性器抵在xue口,那里因为刚刚的口交已经爱ye泛滥,随时都能够接纳侵犯。
灼热的gui头并不急着抵入,而是用性器拍打着娇嫩的花xue,xue口因这不清不重的拍打又痛又爽,难耐的痒意从膣道深处渐渐涌入xue口。修女情不自禁地扭动着tun部想要让xue口追逐着忽远忽近挑逗的性器。
堕神双手按住她圆润的tun部,眼中是一贯的冷情,声音却因沾染上了蓬勃的欲望而变得重新柔软起来,像一条毒蛇缓缓勒紧修女的脖颈:好孩子,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修女已经被不停顶撞xue口的rou棒弄得焦躁迷乱,遵从本能地应答:我我想要神怜爱我
诚实的孩子,神会奖励你的。
堕神猛地挺身,粗长的rou棒直直撞击到了深处,gui头将子宫撞得凹陷进去,仍然还要不知足地想要撞开宫口。沉甸甸的卵蛋拍打在被水渍浸shi的tun瓣上,发出响亮的啪嗒声。
修女感到喘不过来气,过长过粗的rou棒像是要顶到胃里,她在进入的一瞬间身体绷得僵直。处女膜撕裂的痛苦和敏感点被刮蹭到的快感同时在脑中炸裂。
堕神低头凝视着自己与修女相连的部分,可怜的花瓣已经不知道被挤到哪里去了,窄小的rouxue被撑成rou棒的形状,xue口被绷得大开,粘膜都快要撑成透明的粉色。修女的小腹拱起了一个可怕的形状。
他噙着带点凉意的笑,将手按在修女的小腹上,原本柔顺地被rou棒粗暴分开的rou壁受到外来的挤压与刺激,与性器更加贴合,rou粒被迫摩擦挤压着rou棒上的青筋,小xue开始急速收缩着,分泌出大量的爱ye以润滑内壁。
他仅仅是停顿了一秒钟,便没有耐心地狂暴抽送起来,完全不顾修女刚刚还是一个可怜的雏儿。撕开那层圣洁慈悲的伪装,堕神的内心早已和恶魔一样充斥着暴力与毒ye,只会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随心所欲。
rou棒不停地在xue道内进进出出,将rou壁撑得饱胀酸麻起来又让它恢复闭合。rou壁内细小敏感的rou粒被性器上勃起的青筋和gui头的棱角不停地刮蹭挤压,强烈的快感让修女大脑一片空白,连呼吸都暂时忘记了,徒劳地张着嘴瞪大着双眼,任由对方肆意用rou棒拍打着花心冲撞着宫口。
雪白的身子被顶撞得不断向后退去,两只娇ru一跳一跳,堕神将修女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迫使她后退的身子再次逼近自己,xue口被迫向上抬起,rou棒顶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修女急促地呼吸着,腹中越来越多的快感堆积起来,她感到有什么快要涌现出来,小xue情不自禁地收缩着,夹得堕神呼吸一滞,rou壁急速地收缩着,像是要把他的Jingye全都挤出来一样,尤其是正在猛烈顶弄着宫口的gui头,能感到宫口正在一张一翕地吸吮着gui头的前端。
堕神的双手从修女的腰间松开,一路抚上她的胸口,手指拧转着她殷红的ru头。因疼痛而再次收缩的小xue达到一个顶端的高chao,xue口喷涌出大量的爱ye,打shi了两人相连的腹部。
堕神并不急于动作,只是缓慢地抽插着,享受着高chao的小xue对rou棒的吸裹。但他也并没有给修女过多的休息时间,仿佛刚刚柔情的爱抚只是错觉,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的撞击越来越沉重地捣击着花心,坚硬的gui头每次都要在宫口研磨一番,在越来越粗暴的捣击之下,gui头竟然硬生生地捣进了宫口。
修女向后仰起了洁白修长的颈项,像一只天鹅一样被堕神猛地扼制住咽喉。堕神心口的残暴之意快要随着快感与欲望淹没他的大脑。
汹涌的欲望与暴戾让他想要就这样掐死身下这个眼眶通红的柔弱女孩,用他那刀刻斧凿般的手臂撕开她的四肢,指尖生出尖锐的指甲,划破她柔嫩的腹腔,把她的五脏六腑拉拽出来撕碎。
他双手死死掐住修女的脖颈,留下一圈青紫的掐痕。修女的脸涨得通红,瞳孔涣散起来,窒息的痛苦与身下粗暴的抽插使她达到了二次高chao。
成为我的俘虏吧,好女孩。神吻住修女脱口而出的尖叫,随着一记凶猛的顶撞,rou棒抵达到前所未有的深度,gui头撞击着宫壁,跳动了两下,射出了滚烫的浓Jing。
在整理完修女和自己之后,堕神心情良好地问:要不要和我走?
修女不解:您的栖身之处不是神殿吗?
堕神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曾经是。他的声音浑厚而富有磁性,带着点翘舌的口音,伸手抚上修女的面颊:你可只有这一次追随我的机会。
他声音低下来,重新化为浓稠甜腻的糖浆,像是要将修女浸泡在里面,诱哄道: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你乖乖听话,你想要什么都会有。
他湛蓝色的瞳孔如同深渊,紧紧攫住修女清澈的褐色眼眸,一字一句如同引诱夏娃偷吃禁果的狡诈毒蛇:即使你想要渴求我的迷恋,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