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个小时,程显备受煎熬。
后xue里的跳蛋疯狂跳动,从开始的缓慢到逐渐加速,每次的震动都会擦过敏感点上,把前端也会刺激得站起来,陆陆续续地射了三次,直到后面也射不出来了。程显一直都是性冷淡,做爱不会有快感,平时也不喜欢自慰,与程朔旺盛的性欲简直是两个极端。
情欲如浪chao,一波一波冲刷着他,程显气息全乱了,床单被他蹭得皱巴巴地卷成一团,打shi了一片。程显自暴自弃地想,这玩意比程朔厉害,至少能让他高chao。
手铐倒是被垫了软布,没有再被磨出血,脚踝上是特制的情趣软皮铐,还是把纤细的脚踝上擦出一圈圈红痕。
可是即使这样,他的内心也毫无快感,按照时间来算,今天已经是五号了,时钟也走到了傍晚,距离高考越来越近,只剩下最后的十一小时。他越来越焦虑,生怕程朔不回来了。
于是他开始疯狂的自救,他挣扎,撞墙,也无法破开禁锢住他的镣铐,后xue把跳动的东西吃得更深,把自己挣扎到脱力,瘫软在床,身子一阵阵痉挛。
眼前一片昏暗,眼泪止不住的流淌,他从来没有这么一刻这么绝望,想要程朔快点回来,程朔说什么他都答应,只要他放他去考试。
程朔跟他较真上了,为的那一句“死也不会给你Cao”,铁了心的要让程显主动求欢,抛弃一切尊严让程朔开心。
对于程朔来说,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肯定程朔心里至高无上的“双向感情”,在这段畸形的关系里,不是他一个人强迫程显,而是程显也对他有感觉,至少也得是程显主动勾引他。就像他们第一次的时候,程显晃着屁股上楼,屁股那么翘,腰肢那么细,才勾引他犯了罪。程朔总是喜欢强词夺理,颠倒黑白,以此来保护自己在感情中可怜的自尊心。
从外表来看,是程朔控制了程显,实际上,程显的一举一动都会紧紧牵动着他全身的神经细胞,程显一不看他,眼里没他的时候跟人说话,接触,都会让程朔想要发疯。
他想要程显眼里只有他,让程显只在意他,让程显爱他。
他完全被程显拿捏了。
可是程朔还意识不到。嚣张的少年不会承认自己的弱势。
只能用这些幼稚的、不成熟的方式来保护自己,坚固自己岌岌可危的防线。
那天程自心带他去看了幸然,病房里,青年脸色苍白如纸,像一朵即将枯萎的花,没有生机的衰败,随时会在沉睡中死去。
程自心告诉他,如果不想程显变成这样,就放过程显。
等到有权有势了,才能拥有自己想要的一切。
程朔反讥,舅舅已经有权有势了,怎么还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人呢?
爱的方式错了,再怎么有权有势也强迫不了一个人的心。
程自心不想程朔走向和他同样的弯路。
那晚他们不欢而散。
程朔回来的时候,程显像只发情的猫,蜷缩在床上呜呜低yin。程显内敛,从来不会浪叫,实在忍不住了也只会低声喘息,更多的时候,还是蹙起眉头,咬着唇瓣一声不吭的承受他。
喘息声只能让程朔缓解发疯,只有程显呻yin出声了,那才是他的奖励。
他做不到的事情,跳蛋做到了,但是显然也把程显折磨得够呛,想来定是挣扎了许久,发丝全乱了,脸颊上贴着泪痕,双腿间泥泞不堪,床单凌乱。整个人都以一个怪异的姿势无力软倒在床上。
听见开门的声响,察觉到有人站到了他的床前,程显的身体微弱地应激性颤动了一下,抬起被泪水浸shi的眼皮,熟悉的身形让他在混沌的脑海中抓到了一线光亮,让他欣喜若狂。
他撑着被磨红受伤的膝盖努力挪近了一点床沿,后xue的跳蛋却在这时候狠狠跳动了一下,好不容易攒聚的力气顿时消散,整个人栽倒在程朔面前。
程显痛苦地闭上眼睛,强忍不适,有些着急地把脸贴在那人胯下,回忆起当初程朔给他看过的黄片,里面的承受方似乎也是这样讨好对方,每次看到这里,程朔都会忍不住兴奋,抓过他来强迫他也干这种事。
记忆里的动作除了把脸贴上对方的胯下,还要像小猫一样去蹭。程显的声线止不住地颤抖:“……我给你Cao,你让我去考试。”
他感受到对方胯下的器物一下就硬了,隔着裤子顶着他的脸颊。对方却没有立刻动他,反而一动不动,居高临下地瞧着他失去尊严的模样。
Yin影遮住了他一半的脸,模糊中能看到少年紧紧抿起的唇角,少年却嗤笑道:“当初还说宁愿死都不给我Cao,怎么,你当我是你的按摩棒,想Cao就Cao?程显,你就是个婊子,sao货。”
程显脸色从青变白,但是时钟流逝的时间越来越快,也明白程朔是存心羞辱他,他知道程朔想听什么。程朔“好心的”替他解了脚铐,停止了跳蛋。世间似乎恢复了清静,耳畔的指针流淌声是那么地清晰。
嘀嗒,嘀嗒,一声又一声。
距离高考还剩十一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