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鹤归就没见过那么能哭的男人,被自己作弄高chao的人儿背对着自己,一边慢慢在在沙发上蜷缩起来,一边小声抽泣着,随着抽泣声身体一颤一颤,像只被逗弄过头的小狗。
上身的蕾丝被弄成了一块烂布,堪堪挂在陆星细软的腰身上,背对着邢鹤归露出大片细腻的皮肤;下半身便更可怜了,tun尖红彤彤一片,连带着被扇肿的Yin唇刚好朝着邢鹤归露了出来,随着陆星的抽泣声,那艳红的xue口颤抖着,还时不时再流出一些yIn水来。
得,上面流着眼泪,下面流着yInye,这蠢货还真是水做的。
邢鹤归不知道陆星是怎么拿到的那张卡,还径直下到了三楼。这地界是他几个狐朋狗友规划建造出来的,与一楼二楼的半公开性的酒场不同,尽管平时也会在这里的会议室也谈谈生意,但这第三层的初衷就是为了满足恶趣味而设计诞生的。
虽然他们都“遵纪守法”,遵循“你情我愿”的原则,但那是对着聪明人,如果碰上个像陆星一样的蠢货,穿着露nai露逼的衣服径直往人怀里扎,多半会被玩烂然后扔垃圾桶里。
邢鹤归也看出来了,陆星就是个色厉内荏的蠢货,明明覆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整个人都害怕的发抖,还是摆出那一副勾引人的样子,明明在意那通电话在意的不得了,还是假装无所谓,唯一诚实的是那yIn荡的身体,扇逼都能chao吹。
他不知道陆星来这儿的原因,也不想知道,他又不是圣人,到了嘴边的好rou哪有不吃的道理?
抽泣声越来越小,呼吸也逐渐变得平静。
邢鹤归最见不得人哭,在床上找的也惯是那种抗压能力强的,刚刚嫌陆星哭的让人烦躁,可不知怎么地,陆星越哭,邢鹤归腿间的那根鸡巴却越硬,联想起刚刚手指被xuerou吸的那种痛快,不由得想了想插进去那个rou洞有多舒服。
于是在吧台喝了杯酒之后才慢慢走到沙发旁,看这人是不是停住了哭泣。
脸颊上的泪痕还没干,顺着侧脸打shi了头发,因为感受到了冷所以双手抱着自己,整个人都要挤在了沙发缝里,呼吸却是均匀的———邢鹤归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显而易见,这蠢货睡着了。
“滴——”地下三层的门禁卡又被刷响,脚步声愈发近了。邢鹤归皱了皱眉头,粗暴地将那件风衣裹在睡着的人身上,抱着他朝着走廊深处走去,窝在他怀里的人软哼了几声,似乎是因为靠近了热源,便又贴近了他一点点,胸前的那两团rurou贴在身上,邢鹤归更硬了。
他本人其实并不重欲,但征服欲与占有欲极强,刚刚那双儿一边撩着自己一边叫着别人的名字,Jing准地踩下自己的雷点时,脊背却涌起一阵愉悦的快感,他已经好久没有做过猎人了。像猫捉老鼠那样,一点点玩弄与折磨,等到自己腻了,扔掉便是了。
邢鹤归看向被抱在怀里的陆星,他的头埋在自己的胸口,凌乱的发丝隔着衬衫让自己有些痒,像只暖热的小兽。
他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招惹了自己,就要接受被驯服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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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被shi热的毛巾轻轻擦拭,邢鹤归也没想到,不化妆的陆星有那么乖,碎发挂在额头,眼睛圆圆的很亮,很白净,像个学生,身子却被自己玩的又熟又红。
眼睛还未睁开,潜意识促使着嘴边呢喃出了声音。
“阿泽,别闹。”
思绪回转,陆星被惊出一身冷汗,眼神瞬间变得清明。眼前的男人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自己,怎么可能是秦泽,眼前的男人单手便能制住自己,鼻梁很高,眼神像是一头狼。脑中响起警铃,陆星下意识要逃跑,却发现早已被死死固定住。
假发被摘下,穿在身上的情趣内衣与丝袜也不知什么时候被脱下,全裸的自己被一种柔软的材料架住,丝毫不能动弹。巨大的恐惧感朝他袭来,这背后的材料禁锢着他的动作,他被摆成坐着的姿势,双手固定在扶手上,稍微一呼吸,那柔软的rurou便随着身体起起伏伏。
“你要干什么。”陆星强装镇定,手腕轻轻扭动挣扎着,努力与眼前的男人沟通。
男人并没有回答他,拆开了一包酒Jing棉片,擦拭着机械手指,金属材料在灯光下闪着光,让陆星不寒而栗,他才发现,自己被带到了地下三层的其中一个房间。
“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做,不要绑着我。”声音开始颤抖起来,陆星听到耳边传来一声轻笑,邢鹤归依旧没有说话。
下巴被机械手指捏住,手指抵住舌根,邢鹤归往他嘴里塞了一个口球
“呜呜呜。”唯一的表达都被剥夺,陆星的心脏猛烈跳动着,恐惧充盈至整个心房,他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只无声无息的工具,邢鹤归想做什么,他没有一丝反抗能力。
架在身上的器械却动了起来,促使他的胸向前挺起来。陆星这才知道,固定在身上的架子是机械的,能把他摆成任何姿势,折成任何模样。
邢鹤归很满意机器的灵敏度,也很满意陆星的表现,他在陆星面前戴上了一双橡胶手套,又从旁边的桌子上拿出来一个本子和马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