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难在霓虹灯下站了五分钟。
金碧辉煌的酒厅、KTV、一群打扮很chao的人在门口的理发店……都是他避之不及的地方。街边停了很多辆超跑,夜光不能再高调,悬挂的灯牌红到发紫,吴难几次忍下打电话给萧胜问他能不能出来的冲动,硬着头皮走进旋转门。
‘卡座15’
吴难没在夜店玩过,勉强看得出高台,但对电话里男人口中的卡座散台一无所知,来之前搜了些未知名词的含义,前厅很大灯光又闪烁的晃眼,他像迷途的羔羊内心焦虑到烦躁。
为什么答应萧胜,不外乎弥补二字。
他确实没办法和萧胜单独相处,招架不住男孩眼里的调情和暧昧的触碰,但于理,电话被指名道姓打过来,他很难再推脱。
调酒师周围暂时没有人,吴难等到他拍完薄荷叶才打算上前询问。
没走两步路,半边屁股被人兜住掌心托起重重捏了一下,吴难现在对突如其来的接触很敏感,接近应激的程度,他恶狠狠踩了身后那人一脚,空出距离后立马扭头看,而那人在看到他惊讶不比吴难,“小雀斑?”
张彬搞了点药,在这里助兴的药很流通,顶楼包厢里年纪比他父亲还大的高官都在用。他上了两个男孩,都是第一次哼哼唧唧最后体力不支不做了,和萧胜他们拼了点酒,张彬在回大厅的路上物色新的对象。
眼生的调酒师长得眉清目秀,挺符合他口味的,话还没说上,白色毛衣扭着屁股走他面前,男人的腰tun线条流畅漂亮,屁股挺翘,插进去应该爽到家了,不是处也没关系,张彬脑子里这么想着,已经动手摸上去揉了一把,rou感软绵真他妈好,手指都掐陷进去。
只身来这儿的要么傍大款要么找炮友,结果一秒功夫张彬脚背钝痛,白色毛衣回头羞愤的看着他,张彬脱口而出给起的外号。
实在是印象深刻,哪个限量小雀斑专挑贵的踩。
看吴难戒备心如此严重,感情这是来夜店找真爱的。
“我不叫小雀斑。”
难闻的酒气扑鼻,吴难懒得搭理上来就动手动脚的醉鬼流氓,但张彬的声音有些耳熟,即使电流改变声线也足以对得上,而且这张脸在萧胜身边见到过,一面之缘。
吴难心想,他们确实喝的好多,于是直接挑明说,“我来接萧胜。”
“?”萧胜牛逼四个字张彬说倦了,比起严书,小雀斑长得不出挑身材也偏瘦,但床上欺负这种懦弱的老实人更能激发男人的凌虐欲,张少爷咂舌,他莫名欣赏萧胜的眼光。
张彬得知吴难来接萧胜后,态度很诚恳地先是道了歉再做自我介绍,吴难以为的富二代嚣张跋扈不学无术,一路上张彬很规矩偶尔开两次玩笑还用上了成语,吴难战战兢兢的警惕松懈了半分,只是他问到和萧胜的事时吴难明显不想回答,好在对方识趣跳过这个话题。
“阿胜,人来了。”
张彬推了推吴难,而后自顾自先坐回座位上夹了两块冰往空杯里放。吴难饱受七八个人的直视,他站着有些不知所措。
萧胜倦着眼靠在沙发上,食指夹烟中指圈住杯沿,轻轻摇晃的杯身,冰块相撞发出清脆碰壁的声音,他侧仰起头,直撞进吴难无措的视线里,像紧盯笼中的猎物,性感而野性。
吴难涩着喉咙对萧胜说,“可以回去了。”
说完被人按着肩硬坐在萧胜身边,几个人问东问西很是热情,吴难礼貌的单字回应,脚尖的方向却一直对着空档,一副随时起身要离开的姿态。
暗处萧胜从张彬口袋里摸出药,张彬挑眉看看萧胜再看眼被人缠着讨玩笑的吴难。
萧胜往杯中倒满酒,修长的手指不断点落卷纸里的药粉。饶是玩再嗨的张彬收起坏笑忍不住皱眉,神情煞有介事的严肃,一般两三下可以玩通宵,萧胜疯了整包放。
他伸手拦了下萧胜的酒杯,语气低沉不太好,“过分了。”
萧胜扯着皮rou冲张彬笑了笑,绝对不是正常人该有的表情。
“都收收,别闹他。”纸条明目张胆摊在桌上,萧胜把吴难拽到身侧,在他肩后抖了抖烟灰,调笑着把酒递到吴难唇边,“不喝完这杯他们不让我走,哥哥你帮我喝了呗。”
不知情的几个人开始起哄闹腾,除了张彬。
想起萧胜刚刚说的话张彬毛骨悚然的后怕,那是人细思恐极的畏惧,他说,“玩残了更好娶回家。”
与此同时吴难被吵的头疼,他不喝萧胜只会一直磨下去。
辛辣的酒灼烧感强烈,冰冷全部下腹吴难人就有些晕乎,他小口喘着气,周围尽是一片怪叫。
萧胜勾过吴难的脖子在众人面前吻了上去。
交织……缠绵……
四片唇瓣挤压变形,吴难被迫张着嘴滑进萧胜的舌头,他无助的做着抵抗,被席卷捣弄,两条shi软相互交叠,萧胜吸吮吴难的舌头,重到舌根酥麻酸涩不已。
交换的津ye顺着嘴角往下淌,他们分开片刻,挂了一条暧昧的银丝,吴难臊起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