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人来人往的樱花大道,便是市中心最大的十字路口,路口红灯闪烁,拦下众多男女,推着车的卖花贩子但凡见到情侣,就会问要不要买玫瑰花。
看着那些鲜艳的花朵,顾舟勾唇,压低声音问:“老师,您想要玫瑰吗?”
“不要。”傅鸣见到玫瑰,属实有些赧然,睨他一眼,余光瞥到另一侧的气球,他走过去,拿起一个史努比,刚想开口,又想起自己如今是女孩。
“老板,我们要这个气球。”顾舟觍着脸来给他解围,傅鸣把那只用两条腿走路的小狗绑在顾舟手上。
“这个送你了,适合你。”
“怎么就适合我了?”
绿灯亮起,顾舟拉住傅鸣的手,顺着人流往前,白色的气球在天空飘荡,他看着气球,心情很好地勾起嘴角。
“都是狗。”傅鸣没好气,夜风有些凉意,他觉得膝盖冷,顾舟带他在高楼大厦间穿梭,又停在熟悉的酒店门口,傅鸣挑眉看他。
“你订了几个晚上?”
“四晚。”青年笑着,顺了顺傅鸣的长发。
“你可真是,”傅鸣再次对他感到服气,“脑子里整天都想些什么?”
“想您穿旗袍的模样,想了好久,”顾舟转头,轻而易举地亲到傅鸣的耳尖,两人的身高只差了几公分,暧昧的话语全萦绕在耳边,“您带来了吧?”
傅鸣抿嘴,没说话,却往酒店走,顾舟跟在他身后。
进入房间,傅鸣先去洗澡,穿着浴衣出来,褪去一身铅华,未经雕琢的面孔俊朗又漂亮,被顾舟压在床上吻,从嘴角吻到肩膀,被傅鸣修长的手指捏住下巴,抬起头来。
“你不是想看我穿旗袍?”
“您愿意吗?”顾舟的眼睛立刻亮起来,傅鸣坐直身体,拢了拢凌乱的头发,眯眼:“你去洗澡。”
这次顾舟二话不说,跑去了浴室,看得傅鸣直发笑,从包里拿出那件旗袍,缓缓解开衣带,褪下那身浴袍,红色的绸缎从脚底穿过,一点点覆盖雪白的肌肤,拉链拉起来,胸前的盘扣也一颗颗扣好。
拿起床头柜的梳子,傅鸣一边梳头,一边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从三十层眺望灯红酒绿的市中心。
落地窗一尘不染,映照出傅鸣的面容,他伸手触碰玻璃,想起不知从哪里看过,在市中心的顶层落地窗前,把美人压在身下,做爱,是每个男人都有过的幻想。
这幻想里有金钱,有权力,拥有一切,掌控一切,是毕生追求,是坐在金字塔顶端的特权,是男人极至的浪漫。
财富美人,不过如是。
浴室门打开了,顾舟特意在里面多呆了一会儿,走出来,看见阳台上的傅鸣,不由得屏住呼吸。
美人侧过身,像是有些羞涩地低着头,过了一会儿才抬眼,目光穿过重重暖灯,看过来。
脸上仿佛笼上一层雾,暧昧了五官,模糊了性别,灯光里,傅鸣长发披散,赤脚站在地毯上,窗外无边的夜色全化作背景,他穿着那件量身定做的红色旗袍,金色的耳夹轻晃,红与金两种颜色,衬得那张脸更加白皙,更加漂亮。
与顾舟对上视线,他看清了青年眼里的痴迷,心中的羞耻感降低了些,一步一步缓缓走过去,他们差了八九岁,怎么样也得是自己把握主动权。
旗袍上绣的金色凤尾缠绕全身,随着动作,金光微闪,仿佛活了过来,修身的剪裁,勾勒出诱人的曲线,不是常见的低开叉,而是上至大腿根的高开叉,双边皆是如此,两条白皙的长腿若隐若现,引人注目。
“顾舟,”傅鸣走到他面前,两人靠得很近,呼吸都缠在一起,“你给我的礼物可真特别。”
不出意料,察觉到青年陡然变得粗重的呼吸,傅鸣轻笑,“你确定不是给你自己的礼物?”
“老师……”
顾舟紧紧搂住他的腰,傅鸣犹豫了一下,抬手勾上他的脖子,像一位民国的美艳女郎。
“别叫我老师,”傅鸣偏头去咬他的耳朵,“我看你也没把我当成老师。”
“傅鸣,”顾舟笑,掐住他的下巴吻他,痴迷地望着他,“傅老师,您是我的老师,您今晚好热情。”
傅鸣没说话,既然他决定穿上这套衣服,自然明白顾舟想怎么玩,他刚才多喝了点酒,不介意陪他玩玩,毕竟的确很刺激。
“您好性感……”顾舟低头去吻他的脖颈,咬他的喉结,腰间的手往下,从开叉处深入,抬起他的大腿,让他的腿勾住自己的腰,露出裙下的春光。
黑色的蕾丝内裤露出来,只在胯骨处险险系了一条黑色丝线,顾舟没想到傅鸣会换上情趣内裤,呼吸微顿,又重重叹了口气,左手揉捏饱满的tunrou,轻轻描摹大腿根部的敏感点,听见傅鸣忽然乱掉的呼吸。
“老师,您好敏感。”
手指更富有技巧性地逗弄那片嫩rou,傅鸣站不稳,整个人挂在顾舟的身上。
“嗯……”
他们倒在床上,傅鸣双腿分开,在顾舟两侧,仰头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