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狭小的浴室里抵死缠绵,水声不断,呻yin不停,顾舟第二次内射的时候,傅鸣浑身都在发抖,下巴搁在顾舟的肩膀上,无助地低泣,顾舟终于将捆住他双手的腰带解下来,结束了这场性爱惩罚。
“老师,”顾舟托着他的屁股,走回浴缸,一路走,一路从后xue里滴出淅淅沥沥的ru白色浊ye,顾舟的手指在其中搅动,故意发出咕叽的水声,搅得他低喘几声,缩了缩后xue,咬紧那两根手指,“您好能吃。”
“闭嘴……”傅鸣在他肩膀上留下一个牙印,顾舟顺从他的意思,放他到浴缸里,结果站立不稳,只得又扶住青年Jing壮的身体。
体内的东西不断流出来,股间全是粘腻的ye体,很不舒服,他慢慢蹲下去,坐在水里,见顾舟还站在自己面前,他怕这个欲望过剩的家伙再cao干自己,下逐客令:“你出去,不,你回家去吧,我……”
“我已经跟家里说好今晚在同学家留宿了,”顾舟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傅鸣觉得有些别扭,他直起上身,却看见青年腿间的东西再次慢慢变硬,“老师,我想让您给我口交。”
“不要!”傅鸣面色发白,偏过头,虽然他是下位,但他不喜欢给人口,他从没给人口过,更不要说对方还是自己学生。
“好吧,老师,”顾舟拉下花洒,在傅鸣身边坐下,等冷水流进变成热水,他又去亲吻傅鸣的脖颈,“今天放过您,我帮您清理。”
说完根本不等他拒绝,把花洒放进水中,对准正在吐Jing的小xue。
“嗯……”激烈的水流直冲入深处,带着Jing水流出来,傅鸣被冲得快感迭起,被顾舟拉到自己怀里。
“老师,要我帮您挖出来吗?”
傅鸣咬住嘴唇,拿一双蓄满泪水的眼睛瞪他,自己把右手背到身后,两指插入xue内,将其中的Jing水导出来。
很快,浴室里堆满难耐的喘息,之前射得太深,手指摩擦里面的敏感点,迫得他发出泣音。
黑发滑落,缠在身上,缠绕在顾舟深色的分身上,拿东西早就硬邦邦的,散发出危险的气息,直对准傅鸣的脸。
“老师,帮我摸出来好不好?我好难受。”耳边传来顾舟的声音,像是在撒娇,傅鸣把Jing水导得差不多,手指从后xue里抽出来,两只手握住他粗长的性器,哑着嗓子说:“最后一次。”
“好。”顾舟舔吻他的耳朵,一手抓住他的rurou,色情地揉搓,一手握着他的手,引导他给自己手yIn,从囊袋到gui头,傅鸣的手看上去修长白嫩,实际上是弹钢琴的手,指尖带有薄茧,为人手yIn时格外舒爽。
“哈啊,好棒,老师,”随着手里的动作,顾舟揉胸的力气越来越大,越来越快,嘴里发出性感的喘息,听得傅鸣脸红心跳,手心里的东西粗长火热,甚至能感受到其中的脉搏,“再快一点。”
玩弄rurou的手也伸到下面,握紧傅鸣,不断加快速度,手臂的肌rou线条变得格外明显,顾舟垂下脑袋,又去找怀中人的红唇,两人吻作一团,唇舌交缠,顾舟侵犯着傅鸣的口腔,掠夺其中的全部空间,将自己的唾ye渡到他嘴里,傅鸣咽下一部分,大部分都来不及咽下,晶莹唾ye从嘴角流出。
两人分开时,傅鸣头脑发昏,完全软倒在顾舟怀里,竟是被亲到缺氧,大口大口喘息着,手中的东西更滚烫了,似乎变得更粗,直到射出来,两人在浴室里喘得像哮喘病人。
从浴室里出来,躺在床上,傅鸣累得一根指头都不想动,每次跟顾舟做,都会被折腾得像是坏掉一样,居然还被逼着答应跟他玩到底。
什么是玩到底?傅鸣侧躺在床上,看着墙壁,思考这个问题,陪一个高中生玩到底,陪他偷偷玩性爱游戏,他明明只是顾舟的音乐老师,又不是其他什么奇奇怪怪的老师,那个臭小子……
“老师,我帮您吹头。”顾舟拿着吹风机进卧室,把傅鸣抱起来,第二次给他吹头发,他对自己老师的头发爱不释手。
“老师,您的头发留了几年了?”
“两三年吧,”傅鸣的声音里仿佛还留有性爱的痕迹,他懒懒扫了一眼顾舟,“你喜欢?”
“嗯,”顾舟笑,吻了吻他的长发,“很喜欢,您的身体我都喜欢。”
傅鸣钻进被窝里,看手机,顾舟在他旁边躺下。
“顾舟,”傅鸣翻过几个八卦新闻,看向身边的人,“你今天是不是生气了?”
躺在旁边的人把头埋进被子里,“嗯”了一声。
“你生气都要靠暴力解决问题吗?”傅鸣伸手,揪住他短短的发茬儿,让他抬起头看向自己,居然还想强暴,这可不能惯着!
“还不是你先给我发什么短信,没头没脑的就说要跟我再也不单独见面。”
“啧,你怎么还委屈上了?”傅鸣看着他的眼睛,简直被气乐了,“被你干了两回的可是我。”
这下顾舟安静了好一会儿,他垂着眸子,保持沉默,傅鸣默默叹息,他也不是非要跟这小子过不去,就在他想给顾舟找个台阶下的时候,顾舟慢慢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