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身上好冷。”飞沉坐在马背上,被江屹川搂住腰时说。
江屹川把身体往后挪开一点,飞沉却主动往后靠。
“飞沉给您暖暖。”
隔着厚棉袍,能暖到什么?
但江屹川还是微微笑了起来,搂好他把马缰绳多余的绳子在马屁股上抽了一下。马儿吃痛,撒开蹄子跑了起来。
大概是习惯了吧。一开始冲动之下带着这个蠢魔,江屹川还有些嫌麻烦,渐渐的好像也不全是麻烦,还是有些小趣味小贴心的。
当然,蠢魔某些方面的周到“服侍”也十足令他惬心。
也算是……各取所需吧?
自觉对两人之间的关系做了准确定义的江屹川,彻底收起了做出来的端正持重。
他到底也只是个俗世间的俗人。被那个惯会嬉皮笑脸的师父养大,江屹川自小不管处境多难,也是个贫嘴滑舌的活泼人。只是自林又霜死后,他内心沉寂多年,将自己那点勃勃生气冰冻了起来。
随着聚魂灯能够亮起,他心头重压去了大半,偶尔心情轻松起来,也会开开玩笑,逗弄逗弄这木头脑袋的魔。晚上没什么事,也乐于让飞沉“服侍”到床上去。
飞沉对此并无抗拒,从他的眼神神态以及身体反应看来,甚至是渴求的。江屹川也就更加心安理得了。
他发现飞沉的身子极为敏感,胸脯上两颗粉色ru粒被他的指腹无意间擦过,也会引起那具身体的战栗。若是被他拈住,飞沉便会发出好听的呻yin声。假如他下手重一些,用力旋拧那两粒小东西,飞沉的叫声里便会多了些隐忍。他还会缩起腹部,微躬起腰,像是想躲开,但又似乎不敢躲,很快把胸膛再挺起来,让江屹川玩弄。
有一次,江屹川用嘴叼着他一颗ru头,双手抱着他赤裸身体,手掌在他后背不断摩挲。飞沉立时仰起纤长脖子急促喘息着不断“啊啊啊……”地叫出声来。胳膊搂住江屹川脖子,两条笔直长腿勾住江屹川的腰,整个身体剧烈颤抖,性器抖动着竟泄了身。
江屹川松开嘴,惊讶地看着飞沉绯红的面颊。
“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他伸手摸到飞沉股间。那里已是一片泥泞。
飞沉难堪地别过脸。
他知道他的身子已经不同常人,他也本该早就没有羞耻心。可不知道为什么,在江屹川注视下,他对自己身子的反应觉得无地自容。
“飞沉喜欢被我抱着?”江屹川回忆他的反应,沉yin着问。
他不需要回答,直接把飞沉抱起来,让他面对自己,两腿分开。他将自己硬挺的阳具对着飞沉下身的xue口。那里并不需要润滑之物,早就shi淋淋滑腻腻的,小嘴一般一张一合。
飞沉两手扶在江屹川肩膀上,感觉到一根粗大roujing顶住xue口。
但江屹川掐着飞沉的腰,只让那东西在他xue口滑动,并不进去。飞沉胸膛急剧起伏,忍不住“嗯嗯啊啊”地叫,像只乞食的小狗。
“飞沉喜欢什么?想要什么?要自己说出来。”江屹川诱哄一般说道。
飞沉手脚都像被抽去了筋骨,软绵绵被他架着,使不出力来。xue眼里瘙痒难耐,又不住被江屹川阳具撩拨着,他不由失了智一般喃喃道:“想要主人进来……求您cao进来……呜……求您cao一cao飞沉……”
“那飞沉自己吃进去。”
飞沉便急切地伸手握住江屹川阳具,对着自己后xue。江屹川就着xue里流出来的滑ye,把飞沉身体往下压,一寸寸吞下自己的阳具。
“啊啊啊……进,进来了……”
江屹川将飞沉按坐下去,搂抱着他,让他软酥酥的身子贴在自己身上。飞沉把脸埋在他颈窝,发出呜咽一样的声音,身体发着抖。
那必然不是因为冷。江屹川早就落了个暖融融的结界,罩着这不大的客房。
江屹川猜得没有错,飞沉喜欢被抚摸、被拥抱。他全身的皮肤都渴了、饿了,要从紧密相贴的另一副身体上得到投喂。
江屹川的阳具填入那热而紧致的肠道,浑身舒爽至极,自然不吝于给飞沉一个亲密的拥抱。何况这具身体此时像是在他身上化成了水一般柔软温顺,令他爱不忍释。
他让飞沉紧紧靠在自己身上,两手扶着飞沉胯骨,上下搬动他的身子,同时自己向上挺动,在被撑得褶痕全无的xue里进出。
飞沉性ye不断被江屹川阳具带出,濡shi了他胯下的浓黑毛发,甚至流到腿根。
江屹川每一次全根没入,飞沉都被顶得发出短促的叫声。那声音颤巍巍的,有点破碎,听着十分可怜。江屹川却忍不住想要cao得更狠,让他叫得更可怜。
一下一下贯穿般的Cao弄,让飞沉几乎觉得肚腹被刺穿。他不知何时也抱住了江屹川,将自己上半身与他贴得一丝缝隙也没有。
那种肌肤相贴的柔滑触感,让他觉得异常舒适。那是有别于性事快感的一种舒适,让他心脏狂跳,却又十分安心。
抚摸和拥抱,都是让人感受到温暖和安定的行为。这是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