潼嘉县售卖牲畜的市场和人市在同一片区域。高大围墙围起来的一大片地方,建了许多木棚子。
不同的奴隶在不同的棚子里或跪或坐。他们都衣不遮体,身上戴着镣铐,或者被绳子紧紧束缚。泥土的气味,尿的气味,血ye的气味甚至yInye的气味混杂在一起,令人作呕。
飞沉偷偷揪住江屹川一点衣料,紧紧跟着江屹川。他对这种地方充满恐惧。
轻微的牵扯立刻被江屹川察觉了,他目光锐利,一边凝聚灵力一边戒备地看去。发现是飞沉的手,他松了口气,一把牵住那只手。
穿过人市之后,棚子里被售卖的就大多是马牛羊等各种牲畜。他们和人市上的奴隶没有什么不同,一样被拴着,等着被人挑选和购买。
江屹川目标明确,很快选了一匹身强体健的高头大马。他和飞沉骑上马,继续南行。
他与飞沉最初几次交合时,飞沉浑身僵硬,后来越来越放松,渐渐地在江屹川身下甚至绵软若无骨。
但这一晚,江屹川在客栈床上抱住飞沉时,飞沉又一次身子僵滞,神情忐忑。
江屹川摸了摸他身下,飞沉便想把腿并拢。江屹川蹙眉问:“怎么了?”
飞沉别过眼,难堪道:“飞沉……太脏了……”
“哪里脏?”
飞沉抿着唇不吭声,眼里红红的,氲着水汽。
“告诉我,你哪里脏?”江屹川双臂撑在他身体两边,沉着声音问。
——他身上哪个洞不是脏得像……
飞沉闭上眼,喃喃道:“哪里都脏……嘴巴是脏的……还……唔……”
话没说完,他被江屹川吻住了嘴。他愕然睁大了眼,望着近在咫尺的江屹川的脸。
江屹川吸吮着他的唇舌,舔舐他口腔内的每一处,然后抬起头问:“还有哪里脏?”
飞沉气息凌乱,嘴巴还微微张开,反应不过来似的合不上。
这是他第一次被人亲吻嘴巴。
他的嘴里含过不同的Yinjing,吞过不同的ye体,舔过不同的秽物,但是没有被人亲吻过。
嘴唇竟然是这么软的东西……
他愣愣地看着江屹川。
江屹川扑哧一声笑起来:“说啊,小傻子,你身上还有哪里是脏的?”
江屹川用手指拨弄着他胸前的ru粒:“这里脏不脏?”
不等飞沉回答,他低头含住了一颗,另一颗则捏在手里捻动。飞沉身子太过敏感,ru头更是禁不得碰触,当即就“嗯……”地呻yin一声,胸膛也挺了起来,就好像要送到江屹川手里去。。
江屹川舔吸了一会儿,换了另一边,把两粒ru头都玩弄得殷红肿大,shi漉漉挺立在雪白胸脯上。
“还有哪里脏?”江屹川看着飞沉陷入情欲的表情,抚摸着他放松下来的身体,噙着笑继续问。
飞沉喘息着回过神来,惊恐地捂住下体,结结巴巴道:“不,不脏。飞,飞沉洗,洗干净了!”
江屹川拉开他的手:“让我检查看看是不是真的洗干净了。”
他摸了摸飞沉阳具顶端不住往外流的清ye,手指抬起时拉起了一小截银丝。
“洗干净了怎么会这么黏?”
飞沉脸颊涨红,乖巧地含住江屹川伸到他唇边的手指。
江屹川把手指从飞沉嘴里拿出来后,整个人覆上飞沉身子,一边吻他,一边摸索着把自己的性器顶在飞沉后xue,慢慢往里推。那里早已shi得不成样子,滑滑腻腻,让江屹川进得并不艰难。但里边却又十分紧致而有弹性。
江屹川阳具完全被这rou腔紧密包裹住时,他用力吸住了飞沉的舌头。他听着飞沉“咿咿嗯嗯”的声音吮吸了好一会儿,微微喘息着抬起头,舒服地半眯着眼。
“小傻子,乖,来舔舔我。”他shi润的唇与飞沉的唇相距不足寸许。飞沉像被蛊惑了一般,伸出粉嫩的舌头轻轻舔了舔江屹川的唇。江屹川小腹倏地一紧,蹿起一股火,深深埋在飞沉体内的阳物又涨大了几分,硬得像根灼热铁棒。
他再也按捺不住,开始大力抽插起来。飞沉被顶得一下一下往上蹿,又被江屹川拉回来。
被填满,被掠夺之外,飞沉茫茫然感到似乎也被疼爱了。但这感觉太飘渺,像新亡的人最后一缕魂息,轻纱薄雾一般,风一吹就散了。
但他还是欢喜的。身体战栗着被浪chao般的快感淹没,整个人像海中浮沉的小舟,他几乎连意识都失去,却还记得江屹川一再亲吻他,抚摸他,拥抱他。
他也大着胆子抱住江屹川,把腿盘在江屹川坚韧的腰上。
江屹川像一只饥饿的野兽,胯下凶器凶狠得仿佛要破开飞沉肚腹。飞沉喊出了哭腔,却抱得他更紧,肠rou发烫,痉挛般颤动。yInye多得直往外流,shi润滑腻。
很快他便泄了身,Jingye黏在两人的小腹上。他整个人像是没了骨头,软绵绵地任江屹川继续在他身体里冲撞。
那小兽一般呜呜咽咽的声音既可怜又勾得江屹川想更用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