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许伯那里离开,回到客栈,飞沉照例伺候江屹川洗漱。
“许伯和刘大娘很喜欢你。”江屹川低头看着在为他洗脚的飞沉。
“啊。”飞沉回应了一声。
“要不,你就留下来,和他们住在一起?他们会把你当儿子一样的。”
飞沉动作停了停,轻声回答:“飞沉听主人的。”
“不,不行。”江屹川刚说完就觉得不妥了,“你们三个都没什么自保能力,要是再有人来捉你,许伯他们也护不了你。你还是跟着我好了。”
对,就是这个原因。江屹川如释重负——不是他不愿意让飞沉有个安定的生活环境……
一路行来,他偶尔会考虑怎样让飞沉能够安全且安稳的生活,不用跟着他东跑西跑。看到许伯夫妻俩对飞沉的喜爱,自然就在心里为飞沉设想了一下让他留在许伯那里的好处。可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他不想让飞沉留下,他想要飞沉跟着他。
他想:我的确是个自私的人。
他费尽心思想让飞沉能够在他面前自如地表达自己的意愿,但此时却只想让飞沉听从他的意愿。
于是他略带夸张地说下去:“魔族没有强一点的力量,在玄宇大陆上实在太危险,有些修士会拿魔族来练符咒法阵,有些更加歹毒的还会剥离魔族生魂,炼到法器里,不能转生,还会日日夜夜苦痛难捱。”
飞沉恐惧地睁大了眼,从低向高望向江屹川。看到他害怕的样子,江屹川又觉得心虚和内疚,忙补救地说:“别怕,我当然会护着你。”
飞沉似乎稍稍安定了一点,说了声“谢谢主人”,又低头给江屹川按摩脚底。他手指用力不是很大,但按得江屹川很舒服。江屹川看着他发顶,看着他随着动作而轻微晃动的肩膀,忽然很想也给他洗脚,替他按揉脚心,揉捏他圆润脚踝……
江屹川心猿意马着被飞沉擦干了脚,套上鞋子,才回过神来,看着飞沉把水盆端出去。
等飞沉脱了棉袍爬上床,江屹川捏着他的脸又仔细看了看他脖子上的伤。虽然痂还没掉,但明显好多了。江屹川便不再忍耐,早已在小腹里烧起来的火已经越来越烈。
他把手伸进飞沉衣襟,抚摸他的柔滑肌肤。飞沉身子敏感,被他带着挑逗意味这么一摸,呼吸心跳登时就乱了。江屹川抱着他,带着薄茧的手掌摸着他单薄的胸肌,又摸到柔软的腹部,光滑的背部。
若不是将他买回来那天,江屹川亲手给他洗过身体,看见过他身上重重叠叠的累累伤痕,他几乎不能相信手下所触摸到的细腻柔韧的身体是当初那一具。
这是一具适合被蹂躏的身体,皮rou上的伤似乎总是能或快或慢地恢复如初。江屹川舍不得过重地揉捏他的肌肤,却有些控制不住想粗暴侵入他身体的欲望。
飞沉脸颊绯红,眼神迷蒙,显然已经陷入情欲。他平时在江屹川面前唯唯诺诺,谨小慎微。但因在情事上江屹川一向温柔,偶有失控放纵也并不暴虐。因此飞沉被轻易撩起欲望后,就会渐渐失去对江屹川的本能畏惧,身子自发贴近江屹川,喘息着喃喃唤他:“主人,主人……”
江屹川一面被勾得欲火更炽,一面又情不自禁地想,飞沉身子早已被药物改变,那么是不是换成任意一个人抚摸他,他也会是这副情态?
在飞沉埋头隔着裤子把脸贴在他胯下时,他心里那点纠结就被火烧得连灰烬都不剩了。以前飞沉还会讨好地问一下他能不能服侍主人,而现在……
江屹川看着那赤褐色的脑袋在自己胯下拱了几下,自己那玩意就感受到了凉飕飕的空气。接着又进入一个温暖shi润的地方,被舔舐,被嘬吸,被吞咽。快感一路从那里炸到头顶。他喘着粗气,抓住飞沉头发,将他的脑袋抬起又按下。
但只这么来回几下,他便忍耐着不让他再低下头去,怕蹭到他脖子上的伤。飞沉的脑袋在他手的控制下抬起来,双眼氤氲着水汽,艳红的唇瓣shi漉漉的,微微张着,露出一点点舌尖,分外yIn靡。
瓷白的胸脯上两粒红樱挺立,诱人非常。江屹川叼住一枚,以齿碾玩。飞沉胸膛大幅起伏,“啊”地叫出声来。双手攀住江屹川肩膀,抠着他后背。
江屹川伸手揉了揉他下身两个囊袋,又撸动他的阳具。
“主人……主人……飞沉想要……”
或许是这几日被逼着说了许多想要什么东西的话,飞沉意乱情迷之下,竟也习惯性这么说出口了。
江屹川仍轻咬着他的ru粒含糊地问他:“飞沉想要什么?”
“嗯……想要……主人……嗯……飞沉想要主人……”
江屹川狠狠吸了一口嘴里的小rou粒,笑道:“今日我跟许伯说你算是我弟弟,你现在却叫我主人?”
飞沉茫然无措,被江屹川脱去裤子,露出shi得一塌糊涂的下体。江屹川掰扯着他一条腿,将他拉到自己身上跨坐着。两个人的阳具硬梆梆并在一处,被江屹川拿了他的手握住。
他两手拢着两根硬热rou棒,而江屹川的手又拢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