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蟠把林又晴锁在暗室中折磨。粗暴的性事,没完没了的采补都带着浓厚的发泄意味。
林又晴被灌了各种乱七八糟的药,情药、散功软筋药……即使他全身软得使不上力,还是被常蟠用铁链锁着四肢。
常蟠恨他欺骗自己,也有种爱而不得的怨恨,手下毫不留情,只一味轻贱折辱他。
林又晴完全反抗不了,也看不出有任何反抗的意图,仿佛就这样死心认命了似的。甚至渐渐地露出示弱哀求的姿态。这让常蟠心里终于畅快起来,每日更加要翻来覆去折磨羞辱他。
如此过了将近一月,才慢慢放松了警惕,也为了更好地亵玩他,常蟠将他从铁床上放下来,只在脖子上锁了个冷硬的铁项圈,连着铁链,拴在墙角。
常蟠毕竟是顺天宗宗主,每日都有不少事务要处理,每隔一段时间还要去听岑恩铭吩咐。林又晴已经彻底沦为他的玩物和鼎炉,他完全没想到,林又晴一点一点地蓄的一点点无足轻重的灵力,什么都做不了,但是足以召出澄慧给他的命符,再化出一点火星,将命符点燃。
也是林又晴运气好,常蟠这次离开暗室之后,被岑恩铭召去,让他和月华洞养的妖怪去杀一个岑恩博死时也在场的岑家修士。
这名修士当时遍体鳞伤,昏迷过去,呼吸极其微弱,被误认为已死。不料竟然从鬼门关里回来了。岑恩铭担心此人对现场的描述会引起他人疑心,决定一不做二不休,让常蟠带月华洞妖怪把那人养伤的地方完全摧毁,当做是妖怪作乱。
常蟠这一去,要离开几天。顺天宗的人白日也都分别派出去做事,或炼药画符,或为岑恩铭护卫,整座府邸一时空空荡荡,在走动的只有些打杂的仆役。
以澄慧和江屹川的修为,要悄无声息混过这些仆役的耳目实在是轻而易举。
命符是澄慧心头血绘制并淬炼,点燃之后数日内与他都有极密切的联系。他就像个司南器,分毫不差地向着燃过命符的方向而去。
顺天宗当年只是个连十名弟子都不够的小门派,在常蟠手里才壮大了起来。迁到宣平城后,打杂的人都没跟来,仅存的几名原来的弟子也都各有任务。
不要说看门的奴仆,此时整个顺天宗府邸里,认识江屹川的一个也没有。
但澄慧毕竟是一副得道高僧的样子,看门的奴仆都恭恭敬敬的,点头哈腰地告诉他们,常蟠不在,林又晴也不在。
江屹川和澄慧交换一个眼神,澄慧不明显地轻微点了一下头,表示他确定林又晴就在里边。
“不知我们可否进去等常宗主回来?”江屹川一边问,一边暗暗在掌心凝聚灵力。
奴仆不敢答应。
澄慧和江屹川并不知道林又晴是被常蟠秘密囚禁,只以为常蟠出于某种原因要谋害林又晴。奴仆一阻挡,两人就按事先商量好的,直接打进去。
林又晴拼尽能凝聚起来的那一丝灵力点燃命符时,也没抱多大希望。他只知道澄慧曾对他母亲动过心,其他一概不知。他不相信就因这一点点往日的情意,澄慧能来救他。但,命符已经是他最后的一线机会了。
命符燃尽后,化作星星点点的白光消散,连一粒灰烬也没有留下。林又晴在焦灼中等待了两个日夜,逐渐死心。
然而,就在他不再心存侥幸,心如死灰地缩在墙角时,“轰”的一声巨响,暗室的一整面墙都崩塌了。
暗淡的光线中,从纷纷的碎石尘土中走进来两个人,正是澄慧和江屹川。
看见澄慧,他有种得救的惊喜。再看到江屹川,他则心情复杂,仓惶地侧转赤裸的身子,耸起肩膀,不想让江屹川看到自己裸露的性器和破烂的半边脸颊。但浑身青紫的掐痕和项圈上锁链的啷啷声,更显得他狼狈可怜。
江屹川对他和常蟠的关系虽没有很确定,但却是知道常蟠对他的心思的,哪里想得到他竟是这般处境。
宣平城是岑家管事,江屹川和澄慧顺利救出林又晴,但也知道常蟠和岑家很快会得到消息。因药物关系,林又晴提聚不了灵力,澄慧把他脖子上的铁项圈弄开后便把他裹入袈裟。
澄慧左肩有伤,又带了个飞沉,灵力损耗不小,江屹川便提议先到魇岭稍作休息。
魇岭的客栈,他曾经住了半年,若妖怪们还没回来,他去暂住几日,想来他们也不会介意。
魇岭客栈大门的锁头仍挂在门上,上头积了一层灰,显然妖怪们一直没有回来。
江屹川和澄慧直接从墙头上跳了进去。
静悄悄的客栈里,厚厚的尘埃因他们的走动而腾了起来。
用了些小法术,略为整理之后,澄慧才把林又晴和飞沉都放了出来。
飞沉经过这两日,恢复得已经差不多了,澄慧一把他放出来,他就往江屹川身边跑。等他发现还有个林又晴时,惊讶之下,更加往江屹川身边挨近。
林又晴身上只穿了江屹川脱给他的一件外袍,缺了灵力护体,他冷得瑟瑟发抖。江屹川便落了个结界。看他慢慢安定下来,才谨慎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