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云几乎要不能呼吸。他正在被深吻着。信息素或许已经充斥了整个房间,正在顺着门缝泄露出去,但是这不重要,楼下的重金属隐约太过吵闹,混杂着各种气味,谁都不会在意楼上的这点动静。
陈辞也被静云几乎扒光了。Jing壮的rou体在微凉的空气中闪着迷人的光,他像是很热,又像是被什么催促着,他吻得太深以至于静云面上浮现出一种近乎窒息的chao红。
分开的瞬间,静云就呛咳起来,他偏过头去胸膛不住起伏,露出纤长的侧颈线条。陈辞没放过这种好机会,直接咬了下去。
静云吃痛,手下用力扯开陈辞西裤拉链的动作太过激烈,掀掉了小半块指甲。霎时染红了一片白色床单和被揉在两人身下的白色衬衫。
那一瞬间陈辞觉得自己闻到了清晨露水桃花的味道。
但是这种味道很快又散去了,更浓烈的,来自于酒Jing的气味压过了一切。
“这么急色?”陈辞把那根流血的手指含在自己嘴里,血腥味充斥口腔,他咬着静云的指关节看对方又一次急喘起来,“你不会,射了吧?”
静云确实在那一瞬间去了。他不用摸都能觉得下半身一片shi漉漉的。但是那根本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他需要更多的,接近粗暴的对待方式,让他一次又一次无法控制地射出来,让他被填满,激烈又凶猛的快感让他窒息。
身体里像是有万千电流无处释放,只好折磨他自己,脑子里蒸腾起来的念头已经除了做爱再无其他。
“哈…..呃,干我…快点。”
陈辞看着对方脖颈上被他咬出来的两点青紫色,吐出那根手指,堪称温柔地倾身舔吻,“亲爱的,你不能只依靠我。”
静云说不出话来,他觉得自己下半身被脱了个干净,依旧硬在那里的Yinjing正在被揉弄,他的手劲有些大,以至于静云觉得自己很痛,但是已然不可抑制的流了陈辞一手清ye。
随即他觉得那只黏糊糊的手牵住了自己的,让他的手指裹满了方才射出来的Jingye一齐往后xue探。
静云是个beta并不能很好接纳一个高级alpha的侵入,但也正是因为如此,静云每每有需求的时候都会第一时间发送消息给陈辞。
他需要痛,需要酣畅淋漓的,堪称暴力的性交才能缓解身体上的不适,才能用这种不齿与不堪让大脑忘却根本不需要的索求。
三根手指一起进入后xue,好在有润滑的作用倒也不是很困难,但是静云依旧疼得倒吸气,原本粉色的面颊已经白了一度,他感觉到陈辞正紧紧按着他的手指让他摸自己肠道里的细小动静。那里已经有些shi润了,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蠕动的肠rou包裹着指腹试图让主人更用力。
每次这种时候他的身体就会反大脑之道而行之,他越觉得羞耻越觉得难堪身体就越是兴奋。这并非是一种爱好,更接近于病症。
陈辞试图用吻和言语唤回静云的注意力。
温热的气息喷打在面颊上,嘴唇是柔软shi润的,是温柔缱绻的,静云忍不住磨蹭对方的指缝,忍不住侧过头去和他接吻。
第四根手指进来的时候他已经迷迷糊糊不知所云了。细小的喘息声就是最好的助兴剂,静云近乎哀求的呢喃刺激着男人的每一根神经,作为alpha的本能在叫嚣,可是不管陈辞几次射在静云的身体里,在他的最深处成结,舔吻过他每一处皮肤,都会在第二天发现这个家伙依旧是干净的,毫无气味的。
这无疑是在挑战alpha的底线。
所以陈辞抽出手,惩罚性地将静云的双腿拉开,直到静云觉得大腿内侧发疼,他把静云推到床头,强迫对方直起腰来看自己是怎么从gui头,到冠状沟再到jing身和那些搏动着的青筋没入他的体内,直到两个饱满的卵球啪的一声撞在他的皮肤上。
静云尖叫着感觉自己被填满了,过于饱胀的触觉混杂着神经中的异常索求让他无可控制地经历了又一次高chao,但是他射不出来,因为陈辞捏住了他,让他觉得痛,让他觉得清醒。
“谁让你去的宝贝儿。看着我,看着是谁在干你。”
静云的眼睛是淡棕色的,被强光照射的话会看清里面一丝丝的结构,每当他蹙着眉,含着泪,微张着嘴的时候就会透露出一种与本人完全不符的易碎感。
陈辞简直要爱疯了这个表情。
他将静云双手背到身后,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顶撞起来。
静云觉得很难受,因为那根粗大的东西并没有特意定在敏感点上,他更像是被强行别扭地按在了陈辞胯下,肚皮上能隐约看见对方横冲直撞的痕迹,也能看见他经受不住的痉挛。
“啊、啊陈辞,陈辞!……好深,里面好深。”
“嗯?不喜欢……吗?”陈辞笑起来,带着一点粗哑的喘,楼下重金属的音乐声渐缓,此时楼上小床板的规律摩擦声就显得格外刺耳起来,“呼……哈哈,你吸得我这么紧,还在害羞吗?呃……都干过几回了?你自己,数数看?”
静云说不出话来,只能摇头,汗水在昏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