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嗯嗯?
不是,这,这也…
资料册上不是标着至少要到林叙满二十岁边裕文才会要了他么?
这孩子才刚成年不久啊喂!
马的,所以为什么在得知是发情期的情况下还留下啊!!!
这不是存心的么!
那边还跟原配郎情妾意,这边吊着小外甥,仗着自己是Alpha,仗着林叙对他的感情,就这样为所欲为吗?!
我看了会,险些被气死。
气得我胸膛起伏不止,不断喘气。
恰在此时,一只手从身后探来,轻轻在胸前抚摸,顺着我的气。
可他紧接着说的话,我恨不得揍死他。
就是说可以打一架么?我绝对往死里打。
“怎么了,看别人做你这么兴奋么乖乖?”
他贴在我耳旁用舌头舔弄着,双手把在胯部,拉着我的身体配合他抽插的动作在我体内驰骋起来。
先前挂在希斯里徳身上看得不清楚,于是换了个姿势,贴在门上撅起屁股什么的,倒是方便他捅到底。
“我没有!”我忍着声音反驳他。
正在体内肆虐的rou棒突然停下来,动也不动一下。
我偷偷瞟了希斯里徳一眼,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结合处看,一下子烧红了脸。
搞什么啊…天天都让他Cao,还看不够啊…
他不动,稳稳当当地插在里面让我有些不适应,先前头昏脑胀还好说,现在清醒地连他一分钟呼吸几次我都数得清,实在没有那个脸让他动一动,Cao深些。
无奈之下,我忍着羞涩,自发动了起来。
谁让里面真的太痒了,少插一会都受不了。
这样双手抵着门板,抬着屁股吞吐rou棒的模样,肯定很yIn荡…
正当我玩得正欢,耳边突然传来一道声音,当时神志飘忽,没反应过来这是希斯里徳发疯前的征兆。
“没有?咬得这样紧还嘴硬!”
他一口咬在我脖子上,发了狠那般摆胯猛干,rou棒在shi滑的xue道里冲撞了几个来回,循着动作渐渐缓下抵着一处软rou研磨,覆在tun上的双手不知轻重地揉捏掐弄,直至他开始轻轻拍打,抽离至xue口的rou棒一下子捅到最深处,九浅一深地Cao干,rou体是拍打声在这小小的空间里回荡,我被他Cao得前后晃动,只懂仰头yIn叫,若非他扶着我,险些撑不住这酸软无力的身体。
“啊…,你…啊啊啊啊哈啊…!”
原以为得到片刻温柔相待,谁知他竟然抽送地更快,每一次都顶到宫口,那处细嫩娇弱的软rou在他频繁密集的攻势下变得生疼不已,再来一下都能听见我凄惨的叫声。
希斯里徳每每做到兴起我都遭不住他那股要把我往死里Cao的劲。
偏偏他总不见好就收,非要把我欺负哭了才会停下。
我抹了把脸,拍掉他伸来的手,努力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气愤地转过头,骂他:“谁准许你擅自动的!”
紧贴在我背后的胸膛轻微震动,老混蛋居然还笑得出来!
一转过来,刚刚的怒气被泯灭在唇舌相缠间。那股草木像随着舌头的挑逗愈发浓烈,我扭着腰,趁着亲吻的间隙连连喘息,难耐地牵过他尚在玩弄双ru的温热大手来到前端那濒临爆发的一处,求他帮帮我。
“很难受了吧,我帮你弄出来。”
希斯里徳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恍惚间,我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个怎样羞人的举动,可要阻止为时已晚,那只手正握住我肿大充血的前端,用指甲去戳冒着前列腺ye的小孔。
在他的戳弄射Jing的感觉越来越强,明明差一点就能到达顶峰,倾泻而下,那看似帮我发泄的手却将发泄口堵住,身后插在xue里的rou棒缓缓动作,随着他撸动的速度一抽一插间又急又猛。
“啊!唔…你,啊啊哈啊…”
身体禁不住负荷剧烈颤抖着,我双膝一软直直跪了下来,希斯里徳仿佛提前预知过,在我支撑不住时从身后紧抱着我与我一起缓缓跪下。
他用手撬开我的嘴,把那沾满咸腥ye体的手指伸进口腔里搅弄。
意识,好像已经没剩下多少,勉强积攒起来的也无法与他赋予我的信息素所抗衡。
我张着嘴配合着他的动作,三指在口腔搅动的感觉就像含着那能将我捣弄地一塌糊涂的rou棒,难受却上瘾。
所以究竟是什么时候分开我一双腿,将自己挤进来,困我在一双臂与木门结成的一隅,让我除了他喂给我的快感再也不能接受其他,甚至挣不开,逃不走,混浊的ye体在股间飞溅,无论起落或是摇摆,遭罪的只有我。
更深处的地方,都快要叫他给捅开了。
“…呜呜不要了…”
我仰头靠在他肩上哭诉着,后xue已经适应他这般狂风骤雨般的侵入,一旦慢下来竟食髓知味地吸附挤压着rou棒,身体脱离意识控制,翘着tun部紧紧贴着他的胯。
“你这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