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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过枝头的一个早晨,我起得比希斯里德要早,都说一日之计在于晨,可是一夜的疲惫遭睡眠驱散后,整个人都比之前要累。
彼时我坐在床边抱着枕头发呆,中央系统正揽阅着一份又一份的资料文档,处于工作模式的我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缓缓靠近的热源。
直到被抱住,强硬地捏着我的脸转过去与之对视,唇舌遭到不打招呼的侵占,我才暂时退出工作模式,目光呆滞地看着希斯里德。
目前的工作量好大,真正记下的东西少之又少,晨间的引诱最容易擦枪走火了,可是我半点想与他亲热的心思都没有。
面部表情总是难以管控,他一下就发现我的不对劲。
唇边的笑意渐渐淡去,他将我抱到身上,耐心询问:“怎么了,一大早就无Jing打采?”
我抬眸盯了他一会又挪开视线,紧接着贴在小腹上的手忽然捏了两把,耳边即刻传来叫人热度升腾的声音,“小肚子还没吃饱么?”
温热的气息喷在颈侧一片肌肤上,我瑟缩了一下,轻轻推他一把。
“不是啦,你正经点!”我反驳道,因他这句话令我从先前那个状态脱离出来。
他挑了挑眉,松开怀抱重新躺好,顺道捏了把我的屁股,随后又开始老不正经,“我那不正经了?夫人昨晚骑在我身上央着我射给你就正经了?”
说罢他还挺了挺腰,而我,恰好稳当当地坐在上面。
脸上一定是红的,可恶,乱说些什么呢...!
“我让你说!我让你说!”
实在不能忍,我翻身过去揍他,小拳头没挥两下就被他钳制住,腰被扣着不能动,领口下垂的程度让他有了舔弄ru尖的机会,且趁我只穿了条内裤就肆意拨开那点布料去揉弄被疼爱一夜之后依旧shi漉漉的xue口。
“诶你!”
正被疼爱的声音几乎是下意识发出来的,我单手撑在他耳侧,捂着嘴忍受他变本加厉的挑逗,有些埋怨地盯着他。
闯入视线范围的却是他卖力吸nai的模样,这么用力吸的话,真的会遭不住的。
“不逗你了,跟我说说在烦恼些什么?”
他轻抚着发顶,一只手拉下内裤捧着一侧tunrou揉,刚被狠狠吸过的两团rurou正被压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隔着布料也免不去那股轻微的酥麻感。
我皱着眉扭了扭屁股,犹豫了会才决定把这两天所烦恼之事全盘托出,“那孩子睡了两天不是要醒了吗?我是他的谁来着?”
在希斯里德的强迫下我认认真真地看了遍有关林叙的档案,父母离异,富家少爷,血统优良的Omega,在这个世界是受人追捧同时也很容易陷入险境的存在,如果不是他的母亲与舅舅将他保护得这样好...
叫人匪夷所思的是,我在这个世界的身份居然与林叙有着密切关系,不过这个世界的亲戚关系也太难懂了点,直至今日我都没能捋清楚我究竟是他的谁...!
关于假身份的资料更是恍若天书,有钱人的社交圈也太杂了吧...,这么多人名与关系,全部载入系统的话还是饶了我吧...
已经能预见碰上对方时我发呆在中央系统搜索半天才回复对方的模样了。
肯定会被人误以为是怪人的...
“那堆资料我反复看了好久,记不下来啊希斯里德...”
情绪紧张的时候,我会不自觉乱动,整个人在他身上扭得不像样。
“你要我撒谎会穿帮的呜呜呜...”
将林叙带回来那晚我曾跟希斯里徳商量如何处理这件事,那个人渣我们可以悄无声息地处理掉,但是边裕文那边总归是纸包不住火。
商量一宿,最好的办法似乎只有双双隐瞒这个下下策。
那部分最难堪的记忆,被希斯里徳用权限删除,这是依据林叙的性情来看,最妥当的处理方式。
我自顾自地说了一大堆发现他没什么反应,于是蹭着往上挪了点,摸摸他神色紧绷的脸,“你怎么不说话?”
随后他抓住我的手抵在唇边吻了吻,眸色深沉地盯着我,藏在被子底下的半身有什么地方正昂扬着。
他说,“乖乖,一大早不能这样趴在男人身上...”
“会被Cao的。”
我尚未反应过来,眼前已然天旋地转,这大清早的终究是免不掉一场欢爱。
过了许久,我扶着腰去看隔壁房间的林叙,身后跟着个比苍蝇还烦人的希斯里德。
他追上来硬是给我套了件薄衫,叮嘱我走慢些,懊恼不该那样不克制一下的,温言软语地说些好话让我别跟他置气。
造成这些的都是谁啊!
...
有关林叙身上的药性已经彻底清除,只是人睡了两天还没有清醒的迹象,对第三性征尚未了解透彻的我免不了忧心。
我戳了戳那略显苍白的脸,两指轻摁在眼皮处撑开瞧了会,一度用检测系统给他做了个全身扫描,并无异